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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裴衍楷是知道江沅各种调查,想搞清楚谁在往她孩子们身上泼脏水,难得见她认真对待一件事情,便没插手,等着她处理的结果。
现在江沅用冷冷的视线看着新晋宠妃周贵人,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周贵人蓦然被点名,人一惊,缩着肩膀低着头跪着答话:“臣妾不知,皇后娘娘,臣妾进宫时间短,太监都是内务府分配的,臣妾愿意承担管教不严的罪名,但其他的与臣妾真的没关系。臣妾绝无害两位小殿下的心,也实在没那么做的理由。陛下,请您相信臣妾,臣妾家在渭城,举目无亲,如何有害人之能。”
她哀求地看向裴衍楷,满宫人都知道,她曾救过落水的陛下,又因为陛下有意报恩,这才千里迢迢入京都,背井离乡。
救命之恩是天大的恩情,裴衍楷沉默不语。
空中的气氛有些凝固,江沅脸色不好看,一双眼睛阴阴地沉着,就等着一个爆发的机会。
裴衍楷看了她一眼,心里叹了口气,依着她的个性直来直往断然不会接受婉转,罢了。
他起身道:“这事是后宫的事,朕就不过问了,先回御书房批阅奏折了。”
江沅神情这才松动了,下颚微微抬了一下,示意他干的不错。
裴衍楷微微勾唇又压下,走了两步路过周贵人身边。
周贵人一把抓住他,仰着头,面露哀求:“依陛下对臣妾的了解,臣妾岂是那种用鬼神之说害襁褓婴儿的人?”
裴衍楷做出为难的表情,说:“皇后一向秉公执法,若你是清白的,她就会还你清白,朕也相信你是清白的。”
周贵人见陛下这么说,只好松开手了,“只要陛下相信臣妾,臣妾就不害怕。”
裴衍楷一走,这个地方的话事人就是江沅了。就连小桃都狗仗人势更加凶了,恶狠狠地说:“还不赶紧交代,难道想牵连家人吗?”
启翔宫太监笑了,“长河水灾,我一家人都被淹了,实在走投无路才进宫当的太监,我没人能牵连啦。”
江沅道:“那他没什么好问的了,拖下去吧,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珍珠提醒:“娘娘,他还不能死,最好用刑好有证据指认周贵人。”
江沅舒舒服服地调整了一个姿势,道:“不用,证据确凿不用人证,有物证即可。”
李来福立刻将人拖了下去,天空飞鸟过,很快就飞得看不见了,他们都是深宫里井底之蛙。
他不赞同地说:“瘌蛤蟆想吃天鹅肉,让天鹅给骗了吧,命都赔上了。”
启翔宫太监临死之前都一脸傻笑,这一点点的情,让他用性命来报答了。
这人间太冷清寂寞了,一丝温暖的烛光都被当成了太阳。
“贱命一条,很值得的。”
……
江沅让人把启翔宫太监的鞋拿到跟前来,和周贵人其他的绣活做对比,上面的花一模一样。
鞋底也是周贵人让内务府送入宫,打着给陛下做鞋的名义,给太监做了一双鞋。
小桃把鞋拿给周贵人看,周贵人扭开头,只说:“这是陷害。”
江沅似笑非笑:“是不是陷害你心里有数,周贵人家远在渭城,举目无亲,你想害人的确挺不方便的,还得打感情牌。”
周贵人一言不发。
珍珠像个恶少身边的恶犬,冷声道:“周贵人,你还不交代吗?那死太监没亲人,那你呢?”
周贵人深吸一口气,说:“皇后娘娘,两位小殿下平安无事,您要是因此动了我家里人,闹大了事情,全国猜测议论,对小殿下反而不好,千岁宴上死了人的阴影会伴随他们一生的,总有人会觉得不吉利。”
皇子身上的不吉利,是可以写进史书的。
江沅笑了:“那你是认了吗?”
周贵人摇头:“皇后娘娘,我没有害两位小殿下的理由,我也没孩子,您不应该怀疑我。”
江沅:“我是觉得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做,挺好奇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若不说,那就用刑。陛下教我的,无论什么人都怕疼,几鞭子下去也就照了。”
李来福立刻上前按住周贵人,其他人要上刑拘。宫里有专门给宫女上的刑拘,一双手能夹得变形。
周贵人害怕下拼命挣扎,怒斥道:“狗奴才,我是陛下亲封的贵人,天子妃嫔,你敢动我?!”
李来福迟疑了,宫里的确没有对妃嫔动刑的先例。她在怎么样都是陛下的嫔妃,主子的手指头比奴才的命都重。
江沅给珍珠使了个眼色。
珍珠冲上去就是一巴掌,毫不客气地说:“动你怎么了?一个妃嫔而已,还越得过皇后?”
周贵人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半张脸通红,还很不服气:“娘娘,我救过陛下的命。”
江沅眉目一挑,起身徐徐地走到她身边,在她耳畔轻声说:“我也不妨告诉你,就是我让他沉入江水的,你不多事,我还省事了。”
周贵人目瞪口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众人就看着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周贵人转眼间居然变得沉默不语,这样惊人的转变不禁让人好奇皇后娘娘说了什么。
李来福离得近,他真的听清了,但那一瞬间有一种把耳朵割了的冲动。这种话不能听,会丢了命的。
江沅直起身子,让李来福带人用刑,直接以痛逼问。
用的是拶刑,用拶子套入手指,再用力紧收。
周贵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人是没办法抵御生理的疼痛,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还能听见骨头被夹碎了的动静,咔嚓,那是钻心之痛,痛入骨髓,十指连心不是说一说,疼的人翻来覆去,惨叫练练。
她终于熬不住了,“是我,是我派人杀的小鱼!”
“停。”
江沅居高临下看着痛不欲生的周贵人,“为什么?”
周贵人嘴都咬的鲜血直淌,一双手血肉模糊,她涕泪纵横,却一言不发。
她都承认是她杀人,却不说为什么杀人。
江沅越来越觉得奇怪,再用刑周贵人直接疼晕过去了。
她没让人再逼问,只是好奇的不得了,周贵人连感情牌都打出来了,勾引一个太监,就为了污蔑两个孩子不吉利这么简单?
这两个孩子是次子女儿,上头还有个啾啾,也没什么非污蔑不可的道理啊。
“我的好奇心是彻底被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