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1-14 10:022,338

江沅露出个和善的笑:“兰充仪,为什么盯着我看?”

兰充仪赶紧垂下头去:“臣、臣妾见皇后娘娘天人之姿,一时之间竟看入迷了,请您恕罪。”

她一时紧张都结巴了,好在多年巴结人的经验,让她迅速找回了自我。

魏兰茶不屑,她怎么不去舔皇后的鞋?

江沅放过了兰充仪,转而看向魏兰茶,似笑非笑:“你怎么称呼?”

魏兰茶很骄傲地说:“臣妾延庆宫怜贵人魏氏。”

陛下为了她和朝臣产生争执,特意赐下封号弥补,亦为怜爱之意。那些女人们再怎么酸,都承认陛下宠爱她,兰充仪更是一口一个魏贵人叫着,绝口不提这个怜字,可见杀伤力。

江沅若有所思道:“这个封号不错,怜,的确很可怜,后宫里连你的衣服都供不起了吗?竟穿的如此单薄,春日里还发寒,此刻站在风口,我看你小脸都吹白了。”

魏兰茶咬牙,什么叫做供不起她穿的单薄?她这是特意穿的清减,为了显得上身单薄,有盈盈乘风而去的姿态;这张脸是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涂了很多的粉才打造出来的白玉一样的肌肤。这种美丽,皇后是没长眼睛看不懂吗?

她忍气:“皇后娘娘无微不至的关怀,让臣妾十分感动。”

兰充仪赶紧上眼药,“皇后娘娘不了解,这宫里头从来都没有苛待过魏贵人,她一个月的俸禄一百两,要花到二百两才打得住。”

魏兰茶哼道:“兰充仪不愧是商户人家的出身,对金钱如此计较打算,这个二百两令你念念不忘。”

她嘲笑兰充仪小门小户,兰充仪也不甘示弱。

兰充仪回击道:“毕竟是在潜邸就伺候陛下的旧人了,肯定要专心致志为陛下一个人做打算,以勤俭为优。”

她把为陛下一个人咬得很重,暗示魏兰茶伺候了不止一个陛下。

眼看着这两个人剑拔弩张都要打起来了,江沅也不吭声,甚至想添加火让她们烧得更旺。

裴衍楷嫌她们丢人,也不肯在江沅面前丢人,立刻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说:“这地方也太冷了,皇后手很凉,还是先回长乐宫吧。长乐宫是兰充仪精心布置的,劳苦功高,皇后若是喜欢,记得赏一赏她。”

江沅是想看热闹的,但脖子的确又酸又疼,就顺着他的话,先行离开了。

进了宫门以后再回长乐宫,便有皇后的仪仗来迎接。

裴衍楷决定要亲自送她回去,就让那倚仗空抬回去,让江沅跟着自己的龙辇一起乘坐。

魏兰茶突然开口,颇为幽怨:“陛下,古代留下的画卷中,圣贤之君都有名臣在侧出行同游。而夏、商、周三代的末主夏桀、商纣、周幽王才有嬖幸的妃子在坐,最后竟然落到国亡毁身的境地,如果皇后和陛下同车出进,那就跟他们很相似了,实在是让人凛然生怕。所以,请皇后娘娘有却辇之德,规劝君王。”

她说的振振有词,不无道理。

裴衍楷此刻若是不听她的话,显得好像昏君一样。他微笑着称赞:“怜贵人不愧是饱读诗书,说起话来调理分明。”

他不赞同她的话,没有夸到她话里的重点,了解陛下的人就已经开始警惕了,这是陛下不满又不说。

陛下的不满又不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会在心里藏着,暗搓搓的琢磨着,越想越来气,小雪球滚成大雪球,那么这就完了。等到时机一到,一个命令下去,很少有人能活着。

魏兰茶却听不出来,还沾沾自喜:“臣妾只是加强自己的修养,在妇德、妇容、妇才、妇工上面不敢松懈。”

江沅寻思,【这算是宫斗吗?宫斗已经开始了吗?可老子又不是回来和你宫斗的。】

她说:“却辇之德是很好的德行,只可惜我这个人无德。”

裴衍楷险些笑出声来。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不能道德绑架我。

江沅径直在龙辇上坐下,裴衍楷一副拿她无可奈何的表情,与她同坐。十八个太监稳稳地抬了起来,夫妻二人扬长而去,只留一群妃嫔站在原地。

兰充仪笑的灿烂:“魏贵人读的书那么多,知道的道理也好多,可惜没人听呀。”

魏兰茶没想到这个皇后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愤恨地握紧了拳头,“兰充仪,你也不用太高兴,她这样的脾气秉性,你将来在她手底下讨生活,难道会舒服吗?”

兰充仪笑容停住,忍不住想起了在王府时候的江沅,又是一个哆嗦。

韦静淞凝视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言不发。

有人喜欢争有人喜欢斗,也有人喜欢安静,就静静的看着。

长乐宫已经修葺完毕,这本来就是昔日宠妃孝仁皇后的住所,江沅当年给还是贵妃的她看病,在东配殿小住了些日子,当时就感叹,不愧是宠妃,布置的真是够奢华的。那东阳实木雕落地屏双面雕刻足足有两米八,上面雕刻的花开富贵栩栩如生,仙鹤连羽毛都刻出来了,一般手艺人都干不出来。

眼下都归江沅了,还重新添了摆设,红木莲纹六件柜都是新打的,崭新锃亮,殿内一立,特别有气势。置物架上各种古董花瓶各具特色,还有雕出来的假山流水,象牙的博古架摆件,金子打造的事事如意柿子假盆栽,又贵又好看,简直完美。

丫鬟太监添了四十多人,都跪在庭院给江沅磕头。

江沅让人都起来,直接进了殿直接躺下,凤冠沉的直坠脑袋。

这马车是真累人,难怪古人都不爱出门,道路不平整,马车减震效果也不好,要是能修下路就好了。

裴衍楷看她那样子,坐在床边帮她脱鞋,顺便嘲笑道:“江沅,你的意志力真够薄弱的,跟我斗,我磨都磨的死你。”

江沅有气无力:“你牛x行了吧。”

裴衍楷把她强行拽起来,按到了红木梳妆台前,梳妆台宽阔,木质有光泽,两端雕刻繁复精美凤凰祥云,正合适江沅的身份。

他帮忙把凤冠拿下来,江沅感觉肩膀骤然一轻。

“我平常不用带这种凤冠吧?”

“不用,一般出席大的场合才戴。”

江沅松了口气,沉重的凤冠就像解除的封印,让她的脑袋逐渐清醒,“我儿子呢?”

她已经有一上午没见着儿子了。

裴衍楷嗤笑:“亏得你还想得起来,我让人抱到东配殿去了,你看的仔细一点,暂时不要让人见到他,我把他的年纪往小说了一岁,这样才对得上。等着再养一养,养到四五岁再让他露面,到时候就说孩子长得大。”

江沅幽幽地说:“听你这么说话的口吻,总觉得这孩子不像是亲生的,像是外面抱回来,充当是你孩子的。”

裴衍楷故意给她梳头发的时候一用力。

“啊!”江沅要疼死了,眼泪汪汪:“裴衍楷,你真不是个东西,我就这么点头发,都没了!”

裴衍楷慢条斯理地说:“叫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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