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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乐仪公主择婿,在东宫宴请,皇子们差不多都去捧场,只有四皇子没去,倒也不是身体不好,他已经能走动了,主要还是因为那是东宫一党的事,不想凑那个热闹。
结果含凉殿的婢女过来禀报,说江沅和乐仪公主发生冲突,被公主在演武场被鞭子抽打。
四皇子一听,立刻要过去。
文韬阻拦道:“殿下,就算誉王妃有什么好歹,那也是誉王的事儿,他就算不爱惜王妃,总要爱惜他的脸,绝对不会任由王妃受外人欺负。”
四皇子冷着脸:“你太高估皇叔的底线了。”
他一想到江沅满身的伤,都是裴衍楷亲手打的,裴衍楷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由人变成了畜生。
文韬到底没有拦住四皇子,四皇子直奔东宫演武场,他虽然能走路,但走路还有点刺痛,速度较慢,心却越来越焦虑。
东宫的守卫得知他是四殿下,就连忙让他进去。
四皇子来过几次东宫演武场,演武场附近有个花园,可以抄近路。
在花园里走一半,就被文韬气喘吁吁地撵了上来。
文韬断断续续地说:“殿下,我问了含凉殿的婢女,她是被一个不认识的婢女报信的,这其中可能有诈。”
四皇子在花园的假山处登高,已经足以看见演武场那里热热闹闹,气氛融洽,公子们在举着弓箭,完全不像是发生过什么冲突的样子。
他一时情急顾不得思考,冷静下来觉得的确有些蹊跷,江沅一向体贴,就算受到什么委屈,也不会来向自个告状,都是忍着,大抵是清楚他的身份不方便出面。
“先回去吧。”
“卑职来扶您。”
“嗖——”
弓箭脱靶而出,驶向了假山方向。
太子有些惊讶:“你的弓箭一向最好,怎么生疏成这个样子,竟然脱靶那么远。”
乐仪公主甩了甩手,“好久没拉弓射箭了,手生了,谁来帮我把箭捡回来,我要重新射。”
几个公子为了哄乐仪高兴,争着去捡那只弓箭。
不一会儿,公子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回来,那箭上还扎穿了一个红肚兜。
夫人们赶紧问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们也答不上。
贵妃的脸色不好看,埋怨太子妃,“你是怎么管理东宫的,竟然下人松散成这个样子,赶紧派两个人抓住野鸳鸯,按照宫规处置。”
乐仪公主瞧了瞧:“母妃先别埋怨嫂嫂,那肚兜精致,不像是宫女能穿的,倒像是哪位王亲贵重,诰命夫人穿的。”
贵妃招手:“你还看还不过来,仔细伤着眼睛。”
太子找了侍卫们去花园假山里搜索,找到了一条绣的精致的男人裤子,除此之外一无所获,但其中一个人看到人影离开,依稀是四皇子。
乐仪公主半开玩笑:“别是四哥会情人会到东宫来,太子哥哥,你的侍妾都在这儿吗?”
除了太子妃以外,太子还有一名良娣,两名美人,都在现场。她们都后怕的捂着胸,生怕背了黑锅。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声:“怎么不见誉王妃的身影啊?都消失好久了。”
裴衍楷知道了,这就是乐仪公主想干的事情,一下子毁两个人清白,毫无证据,但可以众口铄金。
“王妃去更衣了,一会儿就回来。”
这个答案很显然不让人满意,于是纷纷猜忌。
贵妃看重大局,在给女儿择婿的现场,她不希望出现任何妖蛾子,更不希望幺蛾子出现在东宫。
她让侍卫退下,脏东西收起来,留待以后再查,继续择婿。
然后人们看到了这么劲爆的东西,听到了那么劲爆的话题,心情已经难以平复,话语从一个人的嘴里到另一个人的嘴里,便会添油加醋。
等着宴会结束,发酵过的消息流传到了宫外,愈演愈烈。
江沅一共六轮袭击,走路已经虚浮,头晕目眩,已经没空理会别人的眼神了。
她那天拉到虚脱,被裴衍楷扶回含凉殿,用最后的力气使用皂角清理手,然后把偷偷藏起来的泥巴捏成泻立停。
泻立停:即颠茄磺苄啶片,为类白色片,为复方制剂,含活性成份磺胺甲恶唑、甲氧苄啶、颠茄流浸膏。常用于治疗痢疾杆菌引起的慢性菌痢和其他敏感致病菌引起的肠炎等。
她吃完了药,终于活过来了,一阵风的冲到裴衍楷面前,要跟他决一死战。
“四皇子靠不住,那我靠谁呀?你吗?一个下泻药的人,正经人谁下泻药呀。你下泻药了吗?”
裴衍楷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热腾腾的茶,看着她灰白的脸色,轻轻地说:“我没下。”
江沅道:“我也没下,所以只能是你,你下贱。”
裴衍楷:“蠢货。”
江沅要跟他拼了。
【王八蛋!你天生属黄瓜,欠拍,后天属核桃,欠锤。你可真是南北啊!】
裴衍楷眼皮子一撩:“动动脑子,我给你下药有什么好处?”
江沅:“损人不利己呀。”
裴衍楷愁死她这个脑子,“你出去转一圈,听一听外边人都在说什么。”
江沅恨恨地转身,【出去搞瓶毒药把你毒死。】
结果出去转了一圈,听了好多风言风语。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出去拉个屎的功夫,就成了别人猜测的姧夫霪妇。
所以这就是有人给自己下泻药的目的,让自己在那段时间失踪,创造充分的偸情时间。
裴衍楷好像的确没有这么干的必要,他犯不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顶着一顶绿帽子,傻呵呵地冲着大家笑:你们看,我的帽子是绿的!
江沅脚步沉重地回了含凉殿。
裴衍楷哼了一声:“肯定不是我干的,如果我想这么干,肯定会把证据做实了。你吃的就不是泻药而是惷药,大家也不是捕风捉影,是真正看见了野鸳鸯。乐仪还是还年轻,手下留情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干?”江沅惊讶,她穿越而来算是第一次看见乐仪公主,和人没说上两句话。
裴衍楷道:“你只是钓四皇子的鱼饵。”
江沅好气:【他妈的,次次钓鱼,原来我不是海王,我是鱼饵!】
裴衍楷眉梢一挑:“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吗?”
江沅捏紧拳头道:“给乐仪下三倍的泻药,让她拉到菊婲朵朵开。”
裴衍楷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蠢货,你所遭遇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立在危墙之下。这个危墙就是四皇子,他是未婚男人,你是已婚女人,你只要靠近他就会有危险。别想着他对你好之类的,你没有和我成亲前他怎么不对你好,他怎么不争取和你的婚事?等着你成亲了,有夫婿了,他跑过来装模作样说两句好听的话,目的无非就是用最低成本的付出玩弄你。婚姻、子嗣、养育、名分,他一样都不想给你,还来打搅你平静的生活。他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