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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江沅笑了:“你也喜欢用歇后语呀。”
她个人比较喜欢用歇后语,裴衍楷听久了,难免被带偏。
裴衍楷烦她不看她,“你会不会抓重点?重点是歇后语吗?重点是我说的话。”
江沅沉思:【听他这么一说,四皇子好像不是好男人。】
裴衍楷眼见她有点开窍,再接再厉:“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女人的大好年华也就那么几年,青春不在,年华老去,留都留不住男人。你年轻貌美的时候,四皇子都不卖力追求,如今你已为人妇,他反而一反常态。既不娶你,又要搅乱你和别人的夫妻关系,所谓的对你好,也只是哄你,让你感受到被关心,你却拿他的‘花言巧语’和我的‘愿意娶你’相提并论,实在是错得太离谱了。”
江沅一拍巴掌,认真地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裴衍楷皱眉:“几分?我说的是十分的道理,如此苦口婆心的话,该是你父母讲给你听的。”
江沅回忆起父母在她出嫁前说过什么。
母说:切记不可做好事,既然好事都不可做,那就更不敢做坏事。
父说: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只要你无错,他们会善待你的。
事实证明,皇家这帮人对江氏女还算和善,裴衍楷也只是冷着江氏女衣食用度不缺,谁能想竟死在了一个小小的侧妃手里。
这个侧妃满脑子都是争宠,压根儿没想过局势,于是乱拳打死老师傅。
江沅好奇道:“那你也是这样吗?”
裴衍楷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江沅说:“你说这样的男人不怀好意,可你的行径跟你嘴里说的男人并没有区别。太子妃已有丈夫,而你站在墙外等红杏。”
裴衍楷脸青一阵白一阵,被反将一军,竟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应对。
江沅心想:【这就是笑话人,不如人,追着屁股撵着人。】
裴衍楷额头青筋一跳一跳,他不允许有人这么污蔑他的感情,茶盏直接重重地落在桌上发出锵的一声。
“那不一样,我们是真爱。不是肉躰的联系,而是情感和精神的相通,使一个人有权利去援助另一个。”
江沅还是头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样的事情,凝重甚至于悲愤,好像在隐隐反抗着什么。
裴衍楷喃喃:“我和魏兰藉认识的比太子早,只是他身份更高贵。”
江沅以为他还会说出更多的话,但他只草草说了一句。
裴衍楷:“任意对待被征服者是战争给予征服者的权利。”
江沅端详着他,他又恢复成以往那副模样了,翩翩君子,卓尔不凡,蜜罐子里宠出来的娇公子,火气浮于表面,阴郁藏起来了。
【我其实还挺喜欢看他失态的。】
“在皇权下,四皇子也无力争取我,和你一样,你为什么那么看不起他。”
“因为真爱是成全。”裴衍楷看着江沅,目光清澈的像溪水见底,“我从未想过去打乱太子妃的生活,只想竭力稳住她的生活,谁想破坏她的生活谁就是我的敌人,我希望她可以安稳地当着太子妃,将来成为皇后,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江沅啧了一声:“我也想当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裴衍楷轻视:“你不行,你和四皇子只是一场贿赂,永远换不来感情,更换不来感情的可能性。贿赂换来的只是贪婪,不是真心。真爱是一次真心实意的付出,感情上互相滋养。”
江沅:“说的真好,如果这才是真心真爱,那我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太子妃为什么没做到不打扰你的生活呢?”
“她一直替我考虑。”
“她一直在污蔑你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相好,以至于你夫妻感情不和睦,你夫妻感情越不和睦,就越惦记着她。这是不是她的目的?”
裴衍楷脸紧绷,很不高兴,嘴角沉着像覆舟一样,“不要胡乱曲解,她只是误会了江氏女和四皇子的关系,当初传过他们两个的婚事。”
江沅挑眉:“所以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凭借一番猜想,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你的妻子的红杏出墙。那么她是恶意和她很愚蠢你要相信哪一个?”
裴衍楷恼羞:“江沅!”
江沅自顾自地说:“你的自我感动,伟大付出,在她眼里究竟是什么?真的有感情上互相滋养这回事儿吗?该不会是你单方面的供奉吧。”
裴衍楷握紧拳头,在半空挥了两下,到底没有招呼到江沅身上。
他要是把人打了,外界一准说他是因为被戴了绿帽子才愤而出拳的。他只能恶声恶气地说:“一般的女人就算了,偏偏你是四皇子皇婶,夹杂伦理,会对他产生名誉影响。他很快就会和你划清界限,到时候你像个可怜虫一样别往我袖子上蹭鼻涕。”
江沅轻声一笑:“至少我不会可怜到转移话题。”
裴衍楷:“……”
两个人不欢而散。
事实证明,裴衍楷说的是对的。
外边的流言蜚语再推波助澜下,越传越凶,人们对此事的形容也越发有鼻子有眼,甚至有人说亲眼看见了他们二人在假山后面慌乱穿衣逃跑的景象。
临近年关,宴会一场接着一场,内外消息流通,就连外头都闹的人尽皆知。
那些诰命夫人看江沅的眼神都变了。
蕩妇羞辱就是这么容易,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要很多人怀疑,她们就会指指点点,放大江沅每一个动作,并加以揣测,毫无根据的深信不疑。
对流言蜚语最好的谴责就是不加理睬。
毕竟江沅也没办法挨个跟人解释——我和四皇子没在假山后面乱来,没那么饥溘,偌大个皇宫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难。
四皇子碍于风言风语,没有来见江沅,只让文韬来找了江沅。
文韬转达了四皇子的意思,说是两个人都中计了,他一定会反击,还二人清白。让江沅耐心等待,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江沅看着文韬紧张兮兮的面容,生怕她把那片砒霜用了,一时间恍然大悟,原来她可以在这个时候冲动。
她安抚文韬:“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去毒别人的,我在这深宫人生地不熟,没有帮手,突破不了那层层防护。”
文韬说:“四殿下很愧疚,把王妃卷了进来,他有很多话,想等能见您了再说。”
江沅漫不经心地摆手,“不着急,说话的机会很多。”
可以一时冲动的机会,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