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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宴会就这么散场了,裴衍楷不悦地拂袖而去,带走了江沅,返回别院。
知府已经不求升官了,就怕自己小命不保,求着那些他讨好的王爷们救他一救。那些王爷们也想自保,这事儿捅出去了不好看。
他们从来都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事,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个罪还能往知府身上推。
掳走民间女子是小事,牵扯上誉王妃就是大事了。
因为江沅不仅仅是有誉王妃的称号,她还是江东之女。
康王被一众兄弟代表,因为年纪最长,所以跑过来向裴衍楷要个脸面,“宴会上的事儿,是我老眼昏花了,能否让我给弟妹赔个不是。”
裴衍楷故作为难:“王妃一回来就趴在房间里哭,哭的是肝肠寸断,此刻怕是没法见人,还请康王兄恕罪。”
康王摆了摆手道:“此事本就是知府办错了事,弟妹应该哭,我都替她委屈。只是不太清楚,她怎么来的府南?”
裴衍楷笑笑,烦恼地说:“还不是她太黏人了,我都每日一封信给她寄着,她还是说看了信更想我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顾我的阻拦,非得要来找我。王妃太爱我了怎么办?”
【有男人这种说话方式好耳熟,哦,这不是我的凡尔赛吗?他偷师!】
梨花木屏风后面,江沅暗戳戳地想。
裴衍楷笑得无耻得意:对呀。
康王一副我懂了的模样:“这女人缠起人来就像一条蛇裴衍楷一样,勒的男人都喘不上来气儿,弟妹一看就不好招惹,听说你之前的侍妾都发卖了,不如改日我偷偷送你一房就养在外头。”
“咳。”裴衍楷立刻推辞:“我哪是那种人呀,我和王妃十分的恩爱。”
康王这回真的懂了,他找出方向了,“夫妻两个恩爱有加,这个真是大好事,治国修身平天下,内宅和睦才能报效国家,十七距离成功便只剩下一半了。”
裴衍楷心想:我的内宅鸡飞狗跳,距离和睦还有一大截呢。
康王先是吹嘘了两句,然后才说:“陛下叫你来办差,你把妻子带上了,难免有人说三道四,如果说你沉溺于温柔乡,对你名声也不好。所以我也是为了你考虑,此事能否不声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顺利的把差事交了,才是最要紧的。”
裴衍楷叹了口气:“康王兄说的有道理,咱们出来办差,一路颠簸。我就知道外边危险,多不想让她来,她倒也机灵,一路上也没遇到劫匪强盗,不曾想在府南脚下受了惊吓。”
康王思虑一瞬,说:“弟妹受委屈了,肯定得好好弥补,等回了京城我做东,好好的慰劳一下弟妹。”
裴衍楷沉吟半晌,叹了口气:“康王兄都这么说了,我能有什么意见。”
康王松了口气,好话说尽,“今日是我欠了你一份人情,他日必还。”
裴衍楷虚伪地说:“你我兄弟不用言谢。”
他心里想:这个把柄抓在我手里,看我不狠狠的用你。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康王才缓缓离开。
他前脚一走,裴衍楷后脚便吩咐冬荣:“去把那乔三解决了。”
“是。”
江沅在屏风后面一直听着,闻言探出个脑袋,“你要去杀人吗?”
裴衍楷颇有些无奈:“当然了,你搞给绿豆糕磕头赔罪那一套是在玩,我伸手了自然是要杀他。”
冬荣憨憨地说:“王妃不必心存不忍,这个乔三是知府的小舅子,整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解决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江沅点头:“哦,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连知府也一起解决了,光杀一个乔三没什么意思。”
裴衍楷吐槽:“她一个能把绿豆糕看的比人命还重的家伙,能有什么于心不忍。”
冬荣问:“王爷,杀吗?”
裴衍楷:“不用了,轮不着你我动手,自有江大元帅管理。”
江沅惊讶:“这个地方归我爹管吗?”
裴衍楷给她科普:“这里是原本的剑城,是裴家的发源之地,后来国家外扩,版图扩张,边界的界限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后延,驻扎兵马的地方自然也就换了,这里才改了名字,称作府南,而岳父驻守之地被称为剑城。由于地方过大,为了方便管理,这里才被派了单独的刺史和太守。太守就是知府,从前的叫法,朝廷礼部这两年总改官职称呼,没事瞎折腾,正事儿不见他们上手。”
所以那帮人才那么慌张,在人家爹的眼皮底下动人家的女儿,这不是找死吗?
江沅一直都知道爹是谁,但没想到这么好用。她小算盘打起来了,【这要是回家当大小姐,不比当寄人篱下的王妃强?】
“我都来了离我爹这么近的地方,那是不是得去探望一下我爹?”
裴衍楷冷笑一声:“这里距离剑城要行一天一夜,无缘无故,亲王去拜访元帅,是你命长还是我命长,亦或者是元帅命长?”
江沅很遗憾,“束手束脚的,真没意思。”
裴衍楷看她一脸无精打采,问:“想不想吃绿豆糕?”
江沅精神振奋,两眼放光:“吃。”
裴衍楷心想,这个女人是真好解决。
就这样,一场闹剧落下帷幕,用一盒绿豆糕解决了。
裴衍楷心里却升起深深的怀疑。
他看着满脸写着幸福的江沅,问:“如果我和绿豆糕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江沅咀嚼着刚刚出炉还散发着热气儿的绿豆糕,心想:【这货是不是傻了会问出如此明显的问题。】
裴衍楷也觉得自己傻了,想也知道江沅肯定救绿豆糕。
江沅认真地说道:“当然是救你啊。”
裴衍楷受宠若惊:“你是怎么想到要救我的。”
江沅说:“这还不简单吗?绿豆糕掉水里就不能吃了,你捞下来还能活,你捞上来再给我买一盒绿豆糕就是了。有捕鱼的网还怕吃不着鱼吗?”
裴衍楷:“……”
江沅沾沾自喜道:“我说的对吧。”
裴衍楷幽幽地说:“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但你未免也太讲道理了。”
江沅眉头一拧:“哎呀,你怎么回事儿,我不讲道理的时候,你讲我头发长见识短好胡搅蛮缠;我讲道理了,你又嫌我太讲道理了,感情天底下的话都被你说遍了。”
裴衍楷不高兴:“有时候是应该讲道理的,有时候就不该讲道理。”
江沅呵了一声:“在下愚昧无知,那你跟我讲讲什么这‘有时候、有什么分别。”
裴衍楷举了个例子:“比如说你问我,你和魏兰藉掉进水里我先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