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1-14 10:052,388

人有的时候就是喜欢旁敲侧击的展示自己。

裴衍楷等着江沅五年,他有毅力再等五年。

但现在江沅醒了,他却说快要放弃了。

快要放弃了,那就是没有放弃,他在隐晦的表达——这五年期间,他始终在等着她。

他想不着痕迹的让江沅知道他的付出、他的辛苦、江沅最好给他大大的回报。

偏偏又不屑于直接说出口,觉得自己直接说出口了就没意思了。

就好像暗示很有意思一样。

像这种言外之意若是被知趣的人听见,她就会顺着说几句好听的感动的话,相互间心疼一番,这也能称之为爱了。

可惜遇见的是江沅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

江沅不紧不慢地说:“你现在当我死了也来得及。”

裴衍楷的眉毛压下,眼睛的弧度更加狭长,眼睛一闭,微微蹙紧眉宇间有几分忧愁:“人在爱慾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你果然不能理解我的痛苦。”

江沅瞅着他那个样子,牙酸的不得了,“裴衍楷,你认为你跟我分开五年,但从我这里算,把你装在玉佩里陪我说话的时间也算上,我和你大概也就分开了几分钟。所以你照顾一下我的情绪,尽量贴合一下五年前的你,不要像现在这么矫情。你现在就像是一个等着男人来哄的姑娘,而且是那种青春正茂年华正好的姑娘,可你得知道你都已经三十多岁了,春风都不渡玉门关了,哪还有男人愿意哄你。当然了,女人也不乐意哄。”

裴衍楷过了半晌,面无表情地说:“要是知道你活过来是这副死样子,五年前我就应该把你埋了。”

江沅灿然一笑:“你舍不得吧。”

裴衍楷冷笑道:“特别舍得。”

江沅觉得他能跟着自己去到那种地方,肯定是知道一些秘密,于是用手臂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胸口,说:“我之前是死了吗?我去的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过去的?你难道也死了?我们双双复活会不会不太符合大自然规律?”

裴衍楷被他喋喋不休吵的头疼,说:“你才刚醒,连口水都不喝,就可以叭叭叭的说这么多话吗?”

江沅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我精力充沛,头不疼眼不花,口不干舌不燥,这些年你把我照顾的很好呀。”

裴衍楷似笑非笑:“朕是皇帝,一声令下什么都有,谁会亲自来照顾你。”

江沅瞅他:“皇帝是怎么把我弄活过来的?我就知道皇帝能管人家的事儿,阴间的你也能管吗?”

裴衍楷不自然道:“我去问了国师,国师说你生前救的人多,杀的人也多,灵魂度不过忘川,就被不干净的地方吸引过去了。我以玉佩作为媒介,去看看你有没有被那地方的厉鬼吃掉。”

江沅听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事情哪会那么简单,光是请国师相助就不容易。

她正儿八经的行礼谢恩,“承蒙陛下搭救,感激不尽。”

裴衍楷很少见着她给自己低头,一种暖洋洋麻酥酥的感受,从心底散发着暖遍了全身,那种油然而生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还没享受多大一会儿她的感激之情,她在心里就又有了念头。

【话说我身体那么健壮,就跟他吵一架,怎么会气的差点死掉?会不会是狗皇帝偷偷害我?可他有那个本事害我又何必救我,还要担着风险,他看着身体差了好多了。但是……狗皇帝不能往好的想呀。】

裴衍楷笑了,笑得特别温柔,将她搀扶起来,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她的耳畔呢喃细语:“我真的很好奇忘川后面有没有地狱,如果有的话就应该把你送到地狱十八层。传闻,凡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

江沅懵了懵:【他有病吧,我感激他,他诅咒我。】

裴衍楷气得肝疼,用手捶着胸,“对,朕有病,所以才会盼着你活过来。”

江沅一愣:“你听见了?”

裴衍楷立刻装傻,“听见什么?哦,你是说你骂朕的事情啊,都写你脸上了。都是老夫老妻了,谁还不了解谁呀,你眉头一抬,我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江沅却没那么好糊弄了,她隐约记得自己在阴宅的时候,裴衍楷身处玉佩中却能听见自己的心里话。当时以为是玉佩带来的技能,但仔细想一想,那像技能能不能带出来?

她狐疑地看着裴衍楷:【煞笔。】

裴衍楷生生忍住了,他对江沅是有抵抗力的,若无其事地说:“朕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人不计病号过,不跟你计较了,想吃点什么。”

江沅一见他没什么反应,改变了策略:【裴衍楷,你好男人,我好喜欢你呀。】

裴衍楷手心微微一抖,不自觉的浮现了一抹微笑,但这被他化作温柔,说:“要不要吃你之前最喜欢的红烧肉?”

江沅将信将疑,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红烧肉、红烧狮子头、糖醋排骨、糖醋鲤鱼、松鼠鳜鱼、牛腩柿子汤……”她毫不客气的点了好几道菜。

裴衍楷为了把她敷衍过去,爽快的答应了。

江沅冷不丁地想:【陛下~啊~陛下好厉害~那么粗那么壮,想舔一舔……】

裴衍楷正想喝茶水压压惊,茶水刚到嘴里猛的喷了出去,吐了江沅一脸。

江沅平静地用袖子擦了擦脸,一脸意味深长:【抓住你了。】

裴衍楷在抵死不认说茶烫嘴,和爱咋咋地中犹豫了一下,直接选择了后者。

他冷笑道:“朕一点都不想听见那些叽叽喳喳像鸟雀一样的声音,吵得慌,可偏偏一个劲儿的往这脑子里钻,头疼的厉害。”

要知道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他是一个坐稳了国家的皇帝,再没有人敢在他的领土上指手画脚,那些不会看眼色的臣子被他发配的发配流放的流放,再没有前面两代帝王受臣子挟制的情况。

这很符合他的性格,看着温和,实则霸道专横,帝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江沅从前有一个元帅女儿的身份的确让他很头疼,但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是江元帅即可谋反,他也有平定六军之力。

他可一点都不担心江沅会带来什么影响。

江沅直接将他扑倒,翻身横跨在他身上,将他压住,双手揪着脖领,幽幽地问:“陛下被吵了多久?”

裴衍楷动了动喉咙,“刚才,就你刚睡醒的时候。”

江沅面无表情:“撒谎,你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才会一口咬定我不是江氏女,我就说我怎么那么容易就露馅了。”

裴衍楷虚眼道:“朕说刚才知道的,可是给你也留脸了。”

江沅回忆过自己内心都说过什么样的话,【我好像也没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吧。】

裴衍楷气笑了,单手攥住她的手腕往起一扯,把她的腰往后一推,翻身一压,栖裑而上,“江沅,用朕给你讲一讲这些年你在心里都想过什么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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