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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他管你叫什么?”
“他是疯子,你不用理会。”
裴衍楷点头,头痛欲裂:“好像不单单是他疯了,我也疯了,还听见了孩子的叫声,那是谁的孩子?”
江沅顺口胡扯:“我捡来的孩子。”
裴衍楷笑了:“最好是你捡来的,叫李富贵是吧,我和他见面第一天他还尿了我一身。也就是说那天我其实见过你了,你来向我赔罪,还拿走了我的衣服,当天没把你认出来,是我的失误,我给你赔罪了。”
江沅汗毛都竖立起来了,不怕裴衍楷发火,就怕他笑。
裴衍楷浅笑着问:“那狗剩呢?那个长得又矮又瘦,居然敢叫你媳妇儿的男人也是捡来的吗?”
江沅暗暗的刺他:“那不算是男人,只是一个男孩,才十三岁,他想要个媳妇所以把我救回去了,我得感谢他想要个媳妇儿,不然我就没命了。”
裴衍楷身子一僵,江沅这是在怪罪他悬崖上的事。他解释了,那是他想帮她回家,她不信。
她的态度就是,你连这种谎话都扯得出来,真不要脸。
“行,这罪状我认了,他救了你我感激他,回头我就赐给他十个八个的媳妇,但是他不能抢我的媳妇。”裴衍楷眼眉弯弯,“江沅,你是知道我的,别人的东西我相中了都要抢回来,不给我就杀了他;我的东西谁要是敢抢,那就不是杀了他那么简单了。”
江沅很担忧:【孩子和狗剩就在屋里,一旦这货发起狂来,六七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对我心存警惕,绝不会让我近他身,那我也是废人一个,此时硬刚就没道理了。先安抚他,先虚与委蛇,等见到薛统领揭露裴衍楷身份,联合薛统领的下属一拥而上,干掉他。】
裴衍楷心想:不错,还会用成语了,就是想法太简陋了。
他幽幽地说:“看你的神情,好像不怀好意,你打不过是不是想请帮手?”
江沅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声嘎都发不出来。
【这个狗男人猜我的心思猜的太准了,我想什么他都知道,我真是太单纯了。】
她强挤出来一句话:“怎么会呢,咱们两个的家务事,我不喜欢外人插手。”
裴衍楷嘲弄地说道:“你还记得这是家务事就好。毕竟,你觉得是摄政王跑到这个地方装司马可怕,还是已经死了的摄政王妃好端端的活着更可怕?”
江沅一看此路不通,索性破罐子破摔:“行啊,讲和吧,你推我掉悬崖,我让你沉河底,一报还一报,接下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影响。你来这儿肯定有大事儿要办吧,王爷,达成目的比杀人重要,这是你教我的。”
裴衍楷漫不经心:“有大事,不过雄心壮志被一泡尿浇的兴致全无。”
江沅紧张:“别动我儿子。”
裴衍楷说:“那是你捡来的儿子,不是亲生的,喜欢孩子我跟你生。”
江沅身体紧绷着,已经出了汗,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附和:“行啊。”
裴衍楷伸出手,抚摸着江沅的脸,“乖,让我们为彼此保密吧。”
两个人相互有秘密,并用秘密挟制对方,也是一种默契的浪漫。
就在江沅以为这场谈话可以接近尾声之时。
裴衍楷突然头往前一贴,抵住了江沅的脑袋,碰撞声很响,有点疼,好像没感觉,死死盯着江沅,问:“为什么我再怎么叫你你都不回头?”
江沅冷笑:【为什么要回头?不是我命大,我就死了,但凡我多看你一眼,都是我该死。】
但她示弱说:“我当时没力气了,什么都听不见。”
这个女人真的是满口谎话呀。
她和江氏女共用一张脸,一个身躯,但她的散发着一种隐忍的爆发力,像肌肉绷紧的豹子,在危险的森林里奔跑,一口咬上属于她的猎物,猎物无处可逃。
裴衍楷在猎物的角度看着她,一眼就看见了狠厉,与狠厉下的艳丽,摇曳着魅力。
两个人轻抵额头,没有接吻,却爆发一种炙热感,要撕碎彼此的炙热感。
没有人投降,都在战斗,满身是伤,都要比一比谁最决绝。
在恋爱和战争中先发制人,都是天经地义的。
孽缘之所以被称之为孽缘,就是轻易斩不断。
那场对峙最终以狗剩抱着孩子出来,江沅着急推开裴衍楷,扭头抱着孩子回屋结束。
江沅很头疼,闷闷不乐,在末世想要养大一个孩子太困难了,要经历饥饿丧尸疾病。
结果在这个时代也不容易,这个时代也有饥饿、疾病、以及名为裴衍楷的丧尸。
狗剩推门进来,一把抄起孩子,说:“媳妇儿,你杂还在这儿呢?司马平安归来,王爷盛宴款待,叫咱府内上下一起庆祝,司马特意找你过去,说你和他一起逃生辛苦了,要好好犒劳你。我去厨房瞅了一眼,买了好多的肉呢,你不是最爱吃肉吗?平时咱也吃不起,今天可得敞开肚子吃。”
江沅叹息:“我没胃口。”
狗剩震惊:“你为什么会没胃口?你是不是又有了?”
江沅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狗剩,以后不要叫我媳妇了。”
狗剩疑惑:“那叫啥呀?你就是我媳妇。”
江沅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去赴一下鸿门宴,活着回来了,我就给你科普一下知识。”
她走的脚步很沉重,到了宴席上更沉重了。
屋里置办一桌,屋外置办了好多桌。
江沅被叫到了屋里来吃饭,小郡王还跟裴衍楷解释:“别看这只是我府内的一个大夫,但这是个神医,府内上下的兄弟都受过她的恩惠,我也被她救了一命,那医术简直是华佗在世,我看你嘴发青白,不如让她看看。”
裴衍楷之前的面具被冲走了,如今换了一张半月牙的面具,露出了嘴以及假烧伤的下巴。他嘴勾起个弧度,“沅娘医术这么高超?真想不到。”
江沅敷衍的给他把脉,开了点药,然后拿起筷子,默不作声地开吃。
裴衍楷却不放过她,幽幽地说:“沅娘医术这么好,想必我几天就能恢复了,如此大恩大德,我得怎么报答呢。”
江沅听他阴阳怪气听的胃疼,把筷子往碗上一撂,用袖子擦了擦嘴,说:“不如就先把王府的俸禄要回来吧,这也算是司马的本职工作了,这点小事儿齐司马应该手到擒来吧。”
裴衍楷并不上套:“那沅娘算是高看我了。”
江沅惋惜地说:“看来的确是高看了。”
裴衍楷冷声:“你以为这事办起来很容易吗?你眼一瞪,嘴一张,人家就麻溜的帮你把事儿办了?扯淡。你再看这事难吗?事儿不难,可你让人帮你办事儿难,你把刀掏出来吓唬谁?目的不是杀人,是怎么把事儿办成了。”
小郡王若有所思:“类似的话元娘好像也说过。”
江沅不自然地说:“我说那种话纯粹是鬼附身。”
裴衍楷噗嗤一笑,乐不可支。
江沅面无表情道:“你笑什么?”
裴衍楷挑了挑眉:“沅娘不信邪,却被鬼附身,我觉得这个鬼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