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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江沅详细讲述当地邪教盛行,并表明了司马绝无生还可能,装模作样的掉了两滴鳄鱼泪。
“他是为救我而死的呀,我一定会在家里给他立个灵位,有钱了就一日三炷香,没钱就三日一柱香。小王爷能支援点我香火钱吗?”
“不能。”小郡王郁闷死了,觉也不睡,挎着一张脸,就往书桌前一坐,发誓要将沉重进行到底。
薛统领劝也没用,索性想去审那个神女了,提前先问一问:“殿下,那卑职把人带去审问了?”
小郡王怨气很重:“去吧,因为这么个人损失我一名人才,实在不值得,给我找出她身上有用的地方,本王要将那个邪教斜连根拔起,什么狗屁邪教,竟然连本王的俸禄也敢抢,还害本王损失了人才。”
张大富劝道:“王爷忧心多了,伤身子时候不早了,咱们早些睡吧。”
小郡王沉重:“不睡,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本王要为司马守一夜。”
江沅心想,你快拉倒吧,那是裴衍楷,把你从京都里赶出来的人。
薛统领立即把神女提了出去,审问是一件血腥的事,不能当着王爷的面。
门一开,风一吹,湿漉漉的江沅冷得直哆嗦,抬脚准备回屋洗澡换衣服,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薛统领道:“这个人以为自己真的是神女,你可以以此来套话。”
“好。”
那个神女也够倒霉的,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被供着,今天还赶上她过节,竟然遇见江沅这个刺头。
被江沅裴衍楷两人一路拽着捆着扛着背着,最终挪到了郡王府的柴房里,浑身湿漉漉的倒在地上沾了一身泥,高洁的神女恐怕头一次跌进尘埃里。
她被一盆热水泼醒,烫的一哆嗦,脸瞬间通红,但还是保持着神女的威严:“你们是谁?赶紧放了我,凶兽已经逃出来了,再不去镇压,今年必定会有水患。无知的人,你们要害了全城的百姓吗!”
薛统领板着脸很能唬人:“我不信你是神女,除非你能证明你是神女,不是招摇撞骗的骗子。”
他当即问出了很多事情,比如说像神教献礼祭祀的官员,诸多信徒等等。
神女透露的消息越多,薛统领眉头皱的越紧,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郡王府一脚踩进漩涡里,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连夜就想把知道的事情禀报给小郡王,但小郡王已经睡了过去。
明明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守夜。
男人的话不可信,小男人的话也不可信。
大抵小郡王觉得自己睡过去了有点丢人,第二天闹了又不肯吃饭要绝食。
张大富怕把小郡王饿坏了,着急让江沅去看看,“王爷从前那是山珍海味供着,绫罗锦缎穿着,人参鹿茸养着,如今却到了这种苦地,吃穿住一概不行,身体早就虚弱了,如今还绝食,这不是要糟了吗?”
江沅不以为然:“一顿不吃饿不死,否则天底下的人早就都死了。”
张大富不赞同:“那天底下的人怎么能跟小郡王相比。”
江沅:“都是一个鼻子两眼睛,但凡小郡王多出来一张嘴,我就给他治病去。”
张大富见她这个态度只能叹口气,然后把给她做好的衣裳放在桌上。
这件衣服是江沅买了料子,请张大富做,最后准备赔给齐司马的。
谁能想到他竟然是裴衍楷。
这衣服算是用不上了,那就狗剩穿吧。狗剩个子剩的太小了,从小缺衣少食,十三岁了还没有江沅高,这衣服估计得挽着袖子穿。
“要不给齐司马立个衣冠冢?正好也平复一下殿下的心。”张大富盘算着。
江沅果断摇头:“你知道这衣裳花了多少步吗?这些布花了我多少钱吗?还衣冠冢,我最多接受去厨房找两块柴火劈开,再用刀子刻两个字。”
张大富嫌弃:“元娘,你都抠到死人身上了。”
江沅不以为耻,更加无耻地说:“要是活人身上的油水能让我抠一抠,那活人也跑不掉。”
张大富只好摇头晃脑离开了。
狗剩记挂着司马是为了救江沅才溺水的,于是早早的准备了两块木头,厨房柴火里最好的,预备雕刻上。
他正坐在门口雕齐照的名字,还是江沅写的字,雕出来的木牌也是歪歪扭扭的,风一吹把纸吹了出去,他着急起身去捡,结果撞见了人。
“齐……司马?!”狗剩的声调都变得惊恐了。
裴衍楷手里拿着那狗爬一样的字,扫了一眼皮笑肉不笑,那嘴唇发青白还起了些皮,看着很憔悴:“这么快,连灵位都给我雕上了。”
狗剩吓得直哆嗦:“你还活着呀,我媳妇说你死了,家里都准备给你发丧了。”
你媳妇儿是个什么东西,她说我死好使吗?她又不是阎王爷。
裴衍楷直接把纸撕烂了,阴森森地说:“江……元绛呢?我要见她。”
狗剩以为是有什么要紧事儿,赶紧领着人去找,到了他俩的小院,江沅正在院里晒衣服。
今天阳光不错,晒干了旧衣上昨夜的渭水,裙摆被风吹起,圆润的像水面上的荷花清润圆正,微风吹过,舞动起来。
江沅上一秒还在好好的晾衣服,下一秒阳光照的人眩晕,吹起的衣服让视线直直的看了过去,瞧见了裴衍楷。
衣服又落下了,两个人的视线有了阻隔。
但脚尖踩地的足音一声一声,无不昭示着正在靠近。
【妈的,青天白日见鬼了?】
“我不是鬼。”裴衍楷伸手撩起挂着的衣服,露出半张脸。
江沅比见了鬼还要觉得可怕:【那样汹涌的渭水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裴衍楷冷笑道:“有一名开船的渔女路过,将我救了起来,是我命不该绝。”
狗剩在旁边说:“那可太好了,司马没事就好,她昨天哭的可伤心了,说你是为了救她而死,她此生都会愧疚。”
裴衍楷完全不信,笑容中夹杂着讥讽:“是吗?”
“啊——”房间里孩子的哭声响起。
狗剩精神一震,“媳妇,你和司马先聊着,我经过哄孩子。”
他急匆匆的进屋抱孩子去了。
裴衍楷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
他怀疑过江沅跟人好了,薛统领虽然不怎么样,但那的确是江沅的审美,无话可说。
可是!
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