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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我看就是吃饱了撑的。”
江沅对于裴衍楷说得这句话只有一个感想:【闲得慌。明明已经命贼好,投生到了帝王家,只要不争不抢就能当个闲散王爷,每天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那是神仙来了都不换的日子,偏偏就是要瞎折腾。那感觉就像是对幸福比了个叉——你别来,我就不要过好日子,我是傻子嘿嘿。】
裴衍楷说:“江沅,我有时候觉得你是个乞丐,因为你做人只有第一层的需求,你只需要水食物睡觉。”
江沅反驳:“我还需要空气。”
“你的反驳还真是无力。”裴衍楷指尖捏着茶碗,轻轻晃了两下,茶汤清澈。他今天心情不错,愿意和这个愚蠢的女人多说两句话。
“即使是最普通百姓,他们也在第二层,会追求安全,财产,健康。”
【身体都不是老子的,那些身外之物老子又带不走。】
裴衍楷觉得言之有理,于是说:“满足了安全食物后,那么作为一个人追求的就应该是感情,爱情有它需要去的地方。”
他看着江沅,嘴角恰到好处的翘起,微微带了些暗示。
“坟墓。”江沅冷不丁地说。
裴衍楷一愣:“什么?”
话题是怎么跳转的?这么快从爱情直接联想到了坟墓。
江沅一本正经:“你说爱情有它应该要去的地方,那么它只能去婚姻里,婚姻是爱情的葬身之地,统称坟墓。”
裴衍楷一言难尽:“正常女人谈及爱情是不会联想到坟墓的。”
江沅理直气壮道:“正常男人谁没事谈爱情呀。男人张口爱闭口爱只有一种可能,他要开始骗人了。”
裴衍楷觉得和她谈爱情是自己有毛病,面无表情地说:“在情感需求之上还有一种需求,叫做自尊心。人活着是要受到尊重的,不被人呼来喝去,甚至备受推崇,受万民景仰。”
江沅掰着手指数了数:“你说的这些,你都有。”
裴衍楷意味深长道:“我还差最后一种超越自我,我要变成我想变成的那种人。”
这句话在江沅耳朵里面过滤了好几层,自动变成了——我要变性。
【他是男人,他想做另一种人,那就是女人呀。】
她惊讶地看着裴衍楷,“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心思了?”
裴衍楷无语地嘴角一抽:“你不要胡思乱想。”
谁都不能阻止江沅的脑洞狂奔:【难道是追求心爱的人不成,就想跟心爱的人做姐妹吗?这不就是当代小青嘛!】
她沉思:“以目前的医术来说有一点难度。”
裴衍楷额上青筋直跳,大声道:“我的意思是说,我想变成更好的自己,成为能够完成我理想的人。”
江沅倒打一耙,“是那个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呗,你吼什么?”
裴衍楷心想,再不吼,我就变女人了!
他狠狠瞪了江沅一眼,指着门口的方向:“滚出去。”
江沅靠在软榻上,懒洋洋地说:“再等会儿,小桃让我跟你培养感情,我回去太早了,她又该失望了。来来来,咱们再来聊聊你的理想。”
裴衍楷掰断了手里的狼毫,“我的理想就是摆脱你。”
江沅蹭一下坐起来,眼眉弯弯,眼睛发亮,“可以啊,你现在就放我走,我舍弃江沅这个身份,从此隐姓埋名。”
裴衍楷漫不经心道:“可以啊,你前脚刚走,后脚我就派人追杀你,让你做隐姓埋名的无名之鬼。”
江沅啧了一声:“你就非得这么不当人吗?”
裴衍楷吓唬道:“是你先不说人话的,还你舍弃江沅的身份。用脑子想想,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贵妃下葬,陛下谁都没召见独独召见了你,紧接着就传出了追封皇后的旨意,谁不怀疑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尤其是四殿下断绝了荣登大宝的可能,说不定他最恨你。”
江沅手一摊:“跟我没关系,就是皇帝问什么我答什么,贵妃死前说什么我重复什么。”
裴衍楷轻轻摇头:“真是傻人有傻福,或许太子会以为贵妃被追封皇后与你有关,从而自觉欠你一份人情。”
江沅欣喜:【太子的人情肯定比四皇子的人情好用,至少得两瓶毒药。】
裴衍楷斜睨她道:“陛下因为贵妃离世心痛欲绝,好几日没有上朝,一直由太子监国,他眼下无暇他顾,这份人情应该会有太子妃来处理。”
江沅笑容瞬间垮掉:“太子妃跟你一伙儿的,能给我什么好东西。”
裴衍楷瞅着她小脸皱的跟包子一样,无奈地笑了笑,问:“除了毒药,你想要什么?”
“要自由。”
“那个东西没有,比毒药还难搞。”
江沅伸了个懒腰,“你看看你,自诩聪明,看着位高权重,还以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结果什么都没有。”
裴衍楷:“我有揍你的拳头。”
江沅起身抱拳:“今天的培养感情到此为止,告辞。”
裴衍楷放下了举起的拳头,拿起了一本书,翻看了一页,用书遮住了自己翘起来的嘴角。
江沅出了书房,直接回凤仪阁。
小桃翘首以盼:“王妃,您今天和王爷相处的怎么样?”
江沅想了想,说:“他关心了我的生活,我询问了他的理想,他夸我有福气,我称赞了他力气大。总的来说,有来有往,非常愉快。”
小桃握住了江沅的手,激动地问:“圆房了?”
江沅:“那倒没有。”
小桃瞬间失望。
江沅无奈道:“你就那么盼着我跟他和好吗?桃啊,他当初把我打成那个样子,我可记仇呢,跟他恩恩愛愛不亚于吃臭狗屎。”
“小姐,奴婢也记仇,您当初被打成那个样子,我恨不得杀了王爷。”小桃激动地说:“奴婢不是盼着你们两个恩恩愛愛,奴婢是盼着您有孩子,女人三大依靠,父亲丈夫儿子。元帅远在天边插不上手,丈夫指不上,那就剩下儿子了。您呀,忍一忍,只要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谁还吃臭狗屎啊。”
珍珠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她到时候要向王爷事无巨细的汇报,再出现类似于臭狗屎之类的词,恐怕王爷脸真的会臭。
主仆俩顿时想起来这房间里还有外人。
江沅嘀咕着“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叹了口气,连骂人自由都没有。
小桃哀求珍珠:“别把我说的话告诉王爷,王爷是个小心眼,肯定会找我麻烦的。”
珍珠微笑:“小桃在说什么呢,我一个奴婢哪有机会见王爷呀。”
江沅叹息:“我猜她连这句话都会告诉王爷,小桃,咱们两个黄泉路上做个伴,你今晚跟我一起睡吧。”
小桃楚楚可怜的依偎在江沅身边,两个人上演了一处相依为命的苦情大戏。
珍珠微笑着继续打扫房间。
江沅小声说:“冷酷无情,随她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