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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裴衍楷的脸色难堪,阴沉的能滴下水来,他忽然从床上爬起,一掀被子甩到江沅脸上。
江沅被子都没推开,就被一股重力扛起扔到了床上。
她整个人是趴着的,就感觉裴衍楷坐在她的腰上,她的双手都在被子里被束缚住,露出的一截脖颈被一只大手钳住,压的都抬不起头来。
裴衍楷居高临下,“江沅,谁让你分析我的,敢窥探我,就要做好丢了命的准备。”
江沅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满脑子都是啾啾:【我要是死了,孩子怎么办?他那么小,没有母亲的庇护,他长不大的。】
裴衍楷眼睛一眯,意识到了江沅的软肋。
他慢条斯理地说:“等我先杀了你,再把那个孽种杀了下去陪你,也算是咱们夫妻情分一场,我对你的宽容大方了。”
江沅眼神一瞬间变得凶狠,极力挣脱,但她在力气上比不过裴衍楷,再加上这个人有防范,把自己从背后压住,不跟自己有任何正面冲突,就更麻烦了。
她憋了一口气,脑子反而冷了下来,说:“你不可能杀他,也不可能杀我,你在吓唬人。”
裴衍楷不慌不忙地问:“为什么不能杀?”
江沅脑子转的飞快:“因为你来这儿是有事儿要办的,在事情没办完之前,不能节外生枝。”
裴衍楷冷笑道:“是个很好的理由。不过我听这个理由,怎么这么像我会说出来的话?江沅,你又学我。”
江沅说:“我也不想受你影响。”
裴衍楷得意:“学一个人说明对这个人有信服感,你愚蠢的脑子不想向我低头,但你的本能在屈服。”
当一个人被死死控制住的时候,是喘不上来气的。
江沅呼吸变得急急,问:“裴衍楷,既然理由很好了,你干嘛还不放开我?你要强我吗?”
裴衍楷被气笑了,低头在她耳边说:“江沅,你个狗东西,狼心狗肺,毫无廉耻。”
江沅被压在床榻的被褥间,身体浮上了一层汗珠:“你说的对,所以呢?”
裴衍楷抚摸着她的脖颈,低头轻吻:“你天生就应该是我的,我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混蛋了。”
江沅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自恋吧,喜欢自己,才找一面镜子。”
裴衍楷:“那倒也没有,毕竟我没你这么恶劣。”
江沅笑:“我们两个谁更恶劣?”
两个人开始互揭其短,江沅占了上风,主要是裴衍楷搞死的人太多。
江沅笑话道:“我杀人我放火,但我知道我是个好男孩。”
裴衍楷被她气急了,一拳头砸在床上,砰的一声。
两个人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微微急的喘声。
他们两个都很焦躁,两个刺猬相处在一起,只会把彼此扎的遍体鳞伤。
江沅开始默默的反思,并不为自己在口舌上占了先机而沾沾自喜,相反她很难受。
她意识到自己搞不过这个男人,只能在言语上发泄两句。
办法都用尽了,这个男人比她更狠,更有手段,身份更高,运气也更好,渭河的水居然没有淹死他。
时到如今,她只剩下倦怠感。
跟一个东西周旋久了,神经从紧绷到松懈,不是不恨了,是恨不动了,是急于从恨里面解脱,奔向更加美丽的事物。
她的时间一分一秒也不想分给裴衍楷,她有啾啾了,她想一时一刻都留在啾啾身边,陪着这个孩子度过余生。
不是原谅了,也不是解脱,是算了吧,就这样吧。
人生有很多无解的死结,难道非要死磕到底吗?
那么长的人生,那么多美丽的风景,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走了,过去的种种,恨不得全埋入土壤里,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看土下的那具尸骨。
【……】江沅有着那么多的想法,凌乱嘈杂,总的来说就是想要抽身而退,急于想走。
裴衍楷沉默地从她身上下来,帮她把被子掀开。
江沅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裴衍楷也扶正衣冠,戴好面具。
他们总是这样,剑拔弩张,下过死手,却又能平静地坐在一张床上。
仔细想想这可能才是真正的夫妻,爱时欲其生,恨时欲其死。
世上好像没有什么比夫妻间的爱更深了,也没什么比夫妻间的恨更深了。
就连至高至明的日月的变换,也比不上至亲至疏的夫妻更加无常。
江沅正儿八经,无比诚恳地问:“摄政王殿下,你为什么非得杀我呢?”
裴衍楷一言难尽:“我不杀你。”
江沅把不信两个字写在脸上,把怀疑两个字刻在眼底,一副“你不想好好跟我谈”的模样。
裴衍楷捂着额头,身子向后仰去,贪软无力:“我现在是真后悔,后悔一时心软想要成全你,给我自己造成无尽的困扰。”
江沅心想:【得了吧,你是后悔自己怎么不小心一点,居然没把我弄死,以致现在还要编瞎话把我糊弄过去。】
裴衍楷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索性说:“就按你说的,我就是想杀你,你现在怎么办?”
江沅深思熟虑:“我搞不过你,也累了,我能不能用什么东西跟你换咱们两个一刀两断,分道扬镳,互不纠缠?”
裴衍楷问:“你有什么?”
江沅揉了揉脸:“美好的品德。”
裴衍楷嫌弃地说:“你的品德只有狗会觉得香,因为那就是一坨屎。”
江沅叹息:“虽然我很想反驳你,但是没什么力度。我仔细想想,我身上有的是毒,无尽的毒,我帮你杀人吧。”
裴衍楷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自己近一点,“如果这是在几年前还有一定诱惑力,但是现在不行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了,只要我动一动手,便没人能站在我上面,我不需要再偷偷摸摸的杀谁了。我要杀人,只要一句话。”
江沅抱着肩膀,左思右想:“我觉得上天不公平,你什么都有,有脑子,有心狠,有胆大,还有身份地位,你好像把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占了。”
裴衍楷笑了笑,伸出手落在江沅的面颊上,在外面风吹日晒,皮肤都不如从前娇嫰了。
既然前期精心呵护投入那么多精力,又怎么能轻易看着一朵娇花变得枯萎。
即使是渣男,也会为投入成本而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