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万吨当量的原子弹只不过是核弹中的小弟弟,是第一代的产物。
信奉【大就是好】的冰熊之国,造出的沙皇炸弹足足有五千万TNT当量,原本是设计成一亿吨当量的,但这个当量战熊们自己想想也害怕,就减了一半。
而减半的沙皇炸弹一实验,爆炸火球直径接近五千米,将近一千公里外都能看见,而蘑菇云宽四十公里、高六十公里,是珠穆朗玛峰的八倍高。根据测算,一颗沙皇炸弹扔在纽约,六七百公里半径内的人和城镇基本就化作死地了。
在全世界都被奥杜因的陨石雨洗过一遍后,主要大国已经放开军备限制,卯足了劲儿造装备,就陈广所知,冰熊人可是豪言要先造出十亿当量的炸弹,让陈广带去回礼。
但就算这么强大的核弹,人类科学家掌握的最强破坏力量,在超级强者的交战中仍然相形见绌。
幽灵之海上掀起的大海啸还只是交战余波泄露出去的少部分,大部分泄露的力量,都是被艾恩盖尔抹去了,不然冬堡的创伤绝不至于只出现一个完美的半圆坑。
现在这个坑要被改造成景点,按陈广的意思,还要立一尊兽人雕像在那里。
此战威势如此惊人,一是因为老兽人足够强大,就艾恩盖尔所说,老兽人全盛时是超过一百级的存在,还曾经向灰胡子挑战过,但是英雄迟暮,加上受到魔神诅咒,老兽人才衰落到常态下宗师的水平。
第二则是老兽人手中的武器了,货真价实的魔神器,兽人之神玛拉凯斯的信物,沃伦神锤。
魔神器的威力大部分取决于使用它的人,哪怕沃伦神锤处于被诅咒封印的状态,老兽人舞起它时仍然有撼天动地的威力。
现在这锤子是陈广的了,这把兽人父神的战锤就放置在墙壁边的武器架上。
陈广目光从沃伦神锤上掠过,把手伸进俏脸羞红的艾拉怀里,来而不往非礼也,和女猎手玩起了羞羞的互揉游戏。
除了嘉莉骂了一声SE情猴子之外,其他妹子都装作没看到。
“灰胡子大师说,”艾拉喘息急促,“这柄魔神器是受到了魔神玛拉凯斯的诅咒,可能和老兽人不名誉的输给了他的儿子有关,要想解封诅咒,你可能要拿着锤子去拉布施加尔,老兽人的部落一趟。”
陈广眉头一拧,“那个部落在哪儿。”
艾拉脸色绯红,躲避着陈广的攻击,但陈广搂住她的腰,百折不挠,“不要,在裂痕、裂痕领南方边境的雪山山麓里面,他们是…别咬…随时迁移的,要找找。”
陈广含含糊糊道:“算了,麻烦,把沃伦神锤放到学院的奥术大厅里展览起来,我又…嘬嘬…我又不玩锤子。”
莱迪娅有些吃醋了,但她不说,她把陈广从艾拉身上拉开,搂在自己怀里,转转眼珠道;“主人,你用的那是什么剑技,好厉害!比你那天用的【我终于失去了你】都厉害。”
陈广砸吧砸吧嘴,“这是一套剑法,我决定把这一套剑法命名为水龙吟。”
几个妹子听得似懂非懂。
艾拉整整衣服,“水龙吟,什么意思?”
陈广脑袋往艾拉胸前一靠,舒服地眯着眼,道:“这是个异国的故事,说是有个高官夜晚观星,发现斗宿与牛宿之间有紫气冲霄,就问一个叫焕的人,焕说是宝剑之精,剑气彻冲霄汉。后来焕在剑气对应的地方挖出了两柄剑,当晚斗牛间的紫气就消失了,于是焕将双剑之一送给高官,高官被诛杀后,他的那柄剑也不见了。等焕死去,他的儿子携着剑渡水时,剑自发跳出,堕进水中,化作两条龙。”
几个妹子把这个故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都是不解,“然后呢?就这么没了?”
得,和这些家伙说不清,毕竟不是一个文化体系熏陶出来的,难道非要说宝剑值多少金币,斩杀了什么强大恶魔才厉害吗?她们怎么可能理解到那种意境。
所谓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想到这里陈广一愣,我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就在他正要深思的当儿,缓过来的艾拉一拍陈广肩膀,气鼓鼓把他打醒,“对了,那个老兽人虽然化作飞灰了,但纳祖伯部落的酋长表示可以提供纯种兽人血液,他说是相信你这样勇武的战士,既然愿意给兽人一个荣耀的归宿,就绝不是暗中谋划阴谋诡计的卑鄙小人。”
陈广哼了一声,“算他识得英雄,既然血液收集齐了,那明天我就去海上一趟,先把这件事了结。不过今天嘛,嘿嘿,我们先来玩玩成年人的游戏。”
陈广一个饿虎扑食,扑向艾拉。
艾拉身为狼人,又是宗师级的潜行者,行动和其敏捷,化作残影从陈广爪牙下逃出,拍拍胸脯脸泛桃红,“现在大白天呢,我还要做事!哼,你又不管事的!”
说起这个,艾拉就是满脸辛酸,想她两三年前还是人狠话不多的残忍猎手,现在却要和账簿这种东西打交道,每天还要抓生产、抓管理、谈合作、派间谍、发任务,简直比领主的工作还麻烦。
陈广嘟起嘴卖萌,自己觉得挺恶心,“不嘛,艾拉不和我玩我就捣蛋!”
艾拉脸一红,将满脸无辜的围观群众阿兰尼亚推到陈广怀里,“今天该阿兰尼亚陪你,你玩儿她吧!”
说完艾拉赶快溜出房门,嘉莉也吭哧吭哧扛着沃伦神锤跟出去。
莱迪娅也想跑,被陈广一把拽住,大灰狼一样把两个妹子搂在怀里,这时唐妮娅已经缩回了日记本,门还被校花布莱丽娜同学贴心的关上。
陈广怪笑一声,拿嘴巴就去拱阿兰尼亚的仓鼠。
阿兰尼亚和陈广头顶的安吉拉大眼瞪小眼,尖叫一声,“坏蛋,安吉拉还在呢!”
陈广一把将懵懵懂懂含着手指的安吉拉抓下来,和青萝一起抓吧抓吧塞到天鹅绒被里,“蒙住不让她看就好了,她什么都不懂。”
丹莫女祭司还想说什么,性急的巫师先生已经钻进了阿兰尼亚阔大的袍子,......。
女祭司哀鸣一声,说不出话了。
说起来,陈广最开始还觉得丹莫不符合自己的审美,灰皮肤红眼睛,脸还廋廋的,总感觉有些奇怪。不过实际骑乘过阿兰尼亚这匹极品小母马后,陈广必须悲哀的承认,人类就是se情的猴子。
现在他看嘉莉都挺漂亮的,天知道他刚来天际时是觉得那些精灵长相多奇怪。
身后,莱迪娅已经解开衣服爬了上来。
…
门外,嘉莉愤愤不平的为艾拉说话,“那个se情的猴子,真是过分!明明还是大白天!”
看来智能生命姑娘的观念还挺保守的。
艾拉摸摸还有些发烫的脸蛋,附和着点了点头。
旁边亦步亦趋跟着的布莱丽娜一脸好奇,“艾拉姐姐,广他一直是那么色吗?”
说起来布莱丽娜比艾拉的年纪还要大一点,但按照丹莫的寿命来说,布莱丽娜还是不折不扣的小女孩。
艾拉捧着脸点了点头,“是啊,那家伙每次都会把人折腾到昏过去,有时候我早上醒了都不敢睁眼,我一醒了就要被广*,他都不管我牙没刷脸没洗的。”
嘉莉咂咂嘴,“好可怕!”
玛约瘪瘪嘴,“好甜蜜!”
…
爽了一整天,早上从艾拉床上爬起来的陈广伸伸懒腰,拉开窗帘看看窗外风雪,想了想,关上窗帘又爬上了艾拉的娇体,【内容修订】。
装睡的艾拉呜咽一声,娇体泛起羞红,触手滚烫。
这种温度在普通人身上那得是重病发热了,但艾拉就是这种体温,每每能给陈广别样的快乐。
陈广拍拍她的屁股,“转过来。”
“呜呜呜,我就知道”,光滑毛毛虫一样的艾拉闭着眼翻了个身,下一刻无比魅艳的娇哀一声,身体一屈,......。
冰糖葫芦甜呀舔,梦回童年的陈广策马奔腾。
话说,我是在什么童年吃过糖葫芦的?雾都可没有冰糖葫芦来着。
…
到了下午,陈广终于出现在了破碎小岛的山洞洞口。
大雪夹着细小的冰雹被吹送进雪洞之中。
“啧,这些研究者就是找不到可爱的老婆,才沦落到只能与既不温暖又不可爱还不能爽的研究课题过一辈子的。”
陈广拢了拢自己脖子上围着的温暖白毛围巾,这是艾拉用她自己脱落的毛发织的,虽然样式有些歪歪扭扭,但真的是暖和,身心皆暖。
陈广对这围巾宝贝得不得了,掉根毛都不舍得,要不是艾拉非要给他围上,他是要一直珍藏起来的。
老实说,陈广戴围巾的损耗远低于艾拉给她织围巾的速度。不像普通人的毛囊破坏了就不会长毛了,我们说过,强大职业者的牙齿、鼓毛这些都是可再生的,甚至是可控的,更别说身上的毛发了。
艾拉已经给陈广织下了七条围巾,全部是她用剪下来的白狼毛织的,反正剪了后反而长得快,现在她正在为给陈广的第一件狼毛毛衣攒毛呢。
陈广很庆幸艾拉的白狼毛又香又软,不然要是和普通狼人钢针一样的毛发,那他真的有点消受不起。
据艾拉说,圆环狼人有一招斗气成罡,将罡气灌注到尾巴上的根根狼毛上,狼尾将比狼牙棒杀伤力还恐怖,一尾巴扫上去能扎出千百个洞,并控制斗罡在伤口爆炸。可惜艾拉还没到能修炼这一斗技的宗师境界,就被陈广勾走了,现在她狼血纯化升华后,她的狼毛比云朵还要软,这一招这辈子是用不出来了。
陈广对此只有拍掌叫好,艾拉的狼尾巴嘛,用来做陈广策马的缰绳就很好,用来打人就太不和谐了。
就这样怀着对狼女小娇妻的爱意,陈广雄赳赳气昂昂地以一种人生赢家的姿态走进冰天雪地的寒洞。
真不知道赛普汀默示是怎么忍受这份枯寂和苦寒的,以他的法术造诣,在随便一个领主面前都能享受到最高的礼遇。
赛普汀默示还是那个脏兮兮的样子,看到陈广来了,急匆匆抢过装着五种精灵血液的提取器,跑到实验台前忙活了。
在他的实验台正前方,就是一个圆形的厚盖子之类的东西,上面繁杂的机械和齿轮就像是一块钟表的内部结构,带着明显的锻莫风格。圆盖子足足有五六米直径,像是个通道的大门,又像是个罐头的盖子。
但是别误会,其实盖子后面什么都没有,这东西被奇妙的空间力量锚定在这里,根本无法移动,如果把盖子上下左右挖空,你会发现它是悬浮在空中。
赛普汀默示花了很长时间————以十年计算————找到这个盖子,并挖出这个山洞来研究它。
他认为这是所谓众神之心的仪器,背后要么是隐藏着空间之神洛克汗的秘密,要么就是保护着知识之主赫麦尤斯·莫拉的秘密。
赛普汀默示寻找这两位存在的踪迹已经很久了,他曾经想用一种非常缜密的逻辑给陈广理清楚为什么他会认为在这明显是锻莫遗物的背后隐藏着那两位存在的秘密,但陈广听到一半都快睡着了,他听不懂那么多晦涩的术语。
好在,这次赛普汀默示没有任何哔哔,看来梦想实现近在咫尺的期待和忐忑,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
等了大概一刻钟,赛普汀默示身前一片彩雾升腾,他从雾气中拿出一根装有黏稠得如同石油的彩色液体的细长量筒,液体噼啪炸裂出气泡飞沫。老家伙对着量筒深吸了几口气,猛地转过头,血丝密布的凸出大眼带着疯狂意味盯着陈广。
巫师眉头一皱,举起魔杖,“你失败了?”
赛普汀默示不屑的冷哼一声,张开双臂,带着满满的得意与自豪高声宣布,“我是世界之王!”
他的声音在小小的冰洞中回荡。
得,这家伙显然是膨胀了,话说,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谁说过?
陈广甩甩脑袋,“赶快完事儿吧,这天气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