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这曲子好听吗?”
子怀还是顾及到了那羞涩的妹妹的,妹妹不敢盯着那群跳舞的美人,拿着一罐铁壳装的椰子汁,就在那安静地喝道,啥也不干,就一直埋头着,极为平静。
“好听,曲子婉转优雅,很好听,真的好听!”看来念君也是没撒谎的嘛,在这难得的抬头瞬间,脸上的赞赏之意还是有的。
“小二,你觉得呢?”小二这眯眯的月牙眼,展示出了无限的可能性,那是身体的纠结,更是灵魂的蠕动。
“好听,真的好听!”
很显然的是,这小二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音乐的魅力,这人比音乐要好听好看多了,音乐是死的,人是活的,肯定要有趣些。
“真的有趣儿吗?”
子怀继续追问道,用一个异样的神情,一丝微笑浮在脸上,显得极为奇怪。
“真的好,真的好!”言不由衷说起来最为轻松,随意的应付,没有任何的思维表达。
“格老子的,看妹儿看上瘾了吗?你小子之前不是说你一生只钟情一人吗?难道又忘了,忘了那个府南河旁的白衣女子了吗?”
就是两巴掌,子怀精致的手掌拍在了那浑噩的小二的头脑上,声音清脆无比,就像和尚敲钟,一声又一声,富有规律,韵味十足。
……
城市的喧嚣终究是不适合子怀这种乡土人的,宕渠之地很小,圈子小,人也小,一切都小,虽说这些年,大烟在全国都蔓延了,可唯独这些小地方没有,可能是大烟看不上这些小地方吧,来过一次,被当地人赶走了,它便再也没来过了。
勾栏在宕渠之地也是开不起来的,因为当地人并没有那个欲望,并没有去寻找新奇,突破身体的欲望,宕渠的酒是很出名的,但人们却不常醉,高粱酒,借谷物之芬芳,来消解人心中的迷茫,的确好喝。
子怀在这酒馆里坐了没一会儿,便就厌烦了,绝色美人没有,酒也不能多喝,大烟自己又不喜欢,这儿的确是无聊的。
“这蒲殿俊让自己来这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子怀心中疑惑道,蒲殿俊对这里如此推崇,他到底有何目的,子怀看他也不像是一个飘剋,也不像是个酒鬼,更不像是个烟鬼呀,蒲殿俊今早所说,显然是要子怀来嘛!这其中的目的,值得深思。
“妹,走吗?”子怀终究还是过不惯这种生活的,于是向身后的妹妹招呼道,想尽早离开,远离这是非之地。
“走!”
没有多余的话语,就是一个字,显示出无比的坚定。
“小二,格老子滚过来!快!”
一个很奇怪的场景,就是子怀已经拉着妹妹走到门口了,这小二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吸食大烟的烟/。鬼那样,神儿都被勾去了,不过这吸食的却不是大烟,而是美。女的诱惑。
“看来先前那巴掌还是不管用呀!”
子怀心中失望道,子怀与小二一同走过了这么多年,先前竟未发现,,小二还是个色球呀。
子怀扔了妹妹的手,重新进入了这球馆,回到了先前的那一个位置,竖着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