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焦石洞刘将军升帐
柳生居士2016-06-19 13:006,495

  “文虎老弟”!

  刘文虎口中溢出大量的血,顾孟平叹声道:没想到刘文虎好刚烈的性格,他自震心脉而死。

  此时,李虎跑了进来道:“禀顾老总,牛坛主,镇南有大队人马赶来”!

  顾孟平道:“旧部们都撤出来啦”?

  李虎道:“回顾老总,都集结在门外,等候俩位老坛主发话呢”!

  李勇从房顶翻身而下,他沉声道:“娘个逼的,他们继然来了,就照单全收”。

  顾东平道:“我们此行目的也达到,不要蛮干,否则会打乱了少令主的计划”。

  牛太官道:“对!顾二哥说的没错,路老,招呼贵派英雄,李勇,招集兄弟们从后山撤,走…”。

  一声令下,数百名旧部和点苍派的人马,瞬间撤立矿区,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就在所有人马刚撤不一会,从镇中的援兵赶到了矿上。

  手中的火把,把庄前照得通明,领头的是外坛主杜乃迁,其中还有百十名官兵,先到大庄前的几个人,看见了门口四具尸体。

  急忙赶了过去查看,另一个道:“天呐!杜坛主!你快来看,这不是分堂副堂主李吉贤吗”?

  杜乃迁走了过去!一个统领道:“兄弟们!将各庄团团围住,不可放走一人”!

  “是”!

  “晚啦”!

  杜乃迁从李吉贤尸身旁站起身来说道:“咱们来晚啦”!

  一个大汉跑了过来道:“禀坛主,东院几百名飞虎门旧部,除了按插在他们当中咱们兄弟外,全都跑得一个不剩”。

  杜乃迁道“:那咱们的兄弟呢”?

  那大汉道:“回坛主!那些兄弟全死啦,一个活口都未留下!

  这时,一个中年武士从院中走出,杜乃迁道:“陈头领!这里的情况怎样”?

  那姓陈的头领低下头,杜乃迁道:“说话呀!你哑吧啦”?

  陈头领低声道:“杜坛主!刘文虎堂主,和数十个弟兄都没啦”!

  杜乃迁大惊道:“什么?都没啦?那唐孟海副堂主呢”?

  陈头领道:“没见到,院中只剩下一堆唐孟海留下的衣服,一滩血水,像是被自己的暗器毒峰针所伤”。

  杜乃迁向后倒退二步,他此时怒火冲天的大声喊道:“谁干的?有胆就明火执仗的出来,大干一场,鬼祟祟,暗中偷袭算那门子英雄好汉”。

  “哼!杜乃迁!你觉得自己是个英雄吗?我到是想问问你!你又是个见得人的东西吗”?

  杜乃迁及身边的人,一下子紧张起来。杜乃迁道:“你是谁!出来回话”!

  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杜乃迁,你处心积虑,和鬼影子宋城潜进飞虎门三十多年来,被尔等杀害的门主兄弟还少吗?哼!不要装出一个正人君子啦!其实,你杜乃迁其心之毒,手段之狠,世间无以伦比,你手下的这些人,非本人所杀,不过你也快了”。

  杜乃迁道:“你就竟是谁?有种的就出来一见!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哈!杜乃迁!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小人,你眼睛瞎了吗?本人就站在你的眼前,你都看不见。还大言不惭”!

  “在本人认为,你还不配与我动手,不过你觉得是本人的对手吗?算了吧!回去告诉你那主子,你们的靠山,张太师被皇上下旨抄家,在三法司大牢内呆着呐!不用着急,你们也快了”。

  陈头领道:“看!他在屋顶上”!

  众人回头看时,吓得亡魂丧胆,只见屋顶上站立着一人,此人黑衣黑斗篷,用一块黑布蒙面,最吓人的是,非但看不清此人的面孔,他整个人立在屋檐上,双脚却悬空离瓦站着,似乎飘浮不定,神秘中透出一股邪气。

  杜乃迁此时真的怕了,看见此人身形,他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此人是何来路,据他知道:当今江湖中有此武功的人,从未见过。他说的对,自己上去,在加上身边的人,未必是他的对手。

  于是他低声道:“大家不可轻举妄动”。

  屋顶上的人,此时又是哈哈大笑之后道:“杜乃迁!你看来还有点自知之明,算了吧,收拾残局!回去好好睡上一觉,珍惜最后的时光吧!走啦!咱们改日见”!

  说走便走,只见屋上的黑衣人双臂一张,蝙蝠般的消失在黑夜中…。

  众人惊得说不出话来。“杜乃迁道:妈的!真邪门!这就竟是个什么人,武功之高,实乃罕见,兄弟们!收拾好庄上的尸体,抬上几位当家的尸体,咱们先回去禀告门主”。

  飞虎门大厅里,摆放着李吉贤,刘文虎,等人的尸体,鬼影子宋城满脸阴沉的坐在正堂虎皮大椅上。

  杜乃迁正向鬼影子宋城汇报着矿上所发生的一切。

  大厅两边立着许多人,官兵立在一边,另一边则是他花重金请来的高手。宋城听完汇报之后。

  他阴沉的道:“这么说!从冶炼厂到矿上,一百多名兄弟及头领都没啦!而且还不到两个时辰”!

  杜乃迁道:“不!门主!确其的说,从这些人子时在两个地方发起偷袭,到我们赶到时,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不过从这次发动偷袭的现场来看,人数不少,两处同时发动,而冶炼厂这边,八十多名弟兄和头领,大多数几乎没反抗,就被杀了,留在库中十多万两黄金,洗劫一空”。

  “而北面大庄矿上,刘堂主和唐孟海到是发生了械斗,唐孟海是被自己的毒针所伤,被毒给化了尸身。而刘堂主似先是被一个深厚的内力所伤,左手骨震碎,最后自断心脉而死,他似乎是遇到了一个比他强劲的高手”。

  宋城道:“哦!那有没有可能,是最后与你说话之人干的?

  杜乃迁道:“决无可能”!

  鬼影子宋城道:“为什么”?

  杜乃迁苦苦笑道:“以此人的身手武功来说,不要说在下上去,十个刘堂主,再加上李吉贤,唐孟海上去,决不是此人对手,他们也绝没有还手的机会”。

  这时,一个七旬老头道:“呵呵!杜坛主恐怕有些言过其实了吧?老夫闯荡江湖数十年,会过的高手如云,还从未见到过,这样一个立在屋顶上,双脚离地站着与你说话的人。江湖中人谁有?既便是江湖四老中的任何一个,恐怕未必做到,”。

  另一个七旬老者道:“莫老难道忘啦!像杜坛主所说的人,并不是没有,听说红莲圣教教主莫崖子就能做到”!

  通天剑莫怀玉道:“钱兄!你大概是没睡醒吧?红莲圣教早以灭绝百年,莫崖子以轻功称雄天下,那只是个传说,再说,既便是有这么个人,他能活到两百多岁?那还不真成仙了呢”?

  杜乃迁道:“莫老!此人是晚辈亲眼所见,在场的人除了晚辈之外,还有章统领及陈大力众多兄弟在场,他们全都看见了”。

  官兵中站出一个统领道:“对!杜坛主没说假话!我等全都看见了,那人好可怕,全身透出一股子邪气”。

  陈大力道:“禀门主!属下在为副堂主唐孟海收拾遗物时,发现了一粒算盘珠子!请门主过目”。

  鬼影子宋城接过珠子一看道:“这是李勇的算盘珠子,怎么回事?杜坛主,你不是带人搜遍了整个衙西十里之内了吗?怎么找不到天地九杀及顾孟平,牛太官,李勇的踪迹”?

  杜乃迁低下头道:“是,属下……。是属下无能”!

  宋城又道:“数百名飞虎门旧部,若是从镇北撤走,怎么也得留下痕迹可寻,据你刚才说,他们从后山撤走的”?

  “可据本座知道,那后山山高林密,全是悬崖深渊,连猴子都难上去,四处又没路可行,数百人凭空消失,这又怎么解释”?

  杜乃迁出言欲止。

  宋城叹声道:“唉!算啦!本座知道你无从解释,近月来!自天地九杀突袭飞虎门之后,整个衙西镇变得扑朔迷离,怪事连连。而昨日大理镇守史刘督军,陈府尹突然而至,大兵驻扎在焦石洞,这里又是透出一股子邪乎”。

  “哎!刘坛主!我们派去的兄弟!可有消息回报”?

  刘健道:“回门主!有消息”!

  宋城道:“哦!什么消息?怎么不禀报”?

  刘健道:“没什么有用的价值。日间奉命到焦石洞所有人都未回来,只有负责处围的探子回报说:那些奉命的将军统领,被刘督军留在军中,不久刘督军便带着几个上马尔山打猎去了,剩下的几人,在大军营中,喝酒打牌,他们又是杀猪杀羊,像似请客样的热闹”。

  “嗷!对啦!从营中传出话来,说被调上去将军们要明晨才回来,说是朝廷有钦差大员到滇南公干,路过这里,陈府尹带地方官已经前去迎接了”。

  宋城看了一眼杜乃迁道:“行了!这么晚了,各位前辈辛苦啦!就此请前辈们回客房休憩,你们以不要在这是候着,都去歇着!散了,陈大力,你带兄弟们把他们的尸首收拾,送到仪馆,择日安葬”。

  “是!门主”!

  宋城道:“刘坛主,安排坛中弟兄,严加防守,若是有事!尽快禀报。张都统!各位将军不在,请各位严守衙西镇,明日等他们回来之后再议吧” 。

  “是”!

  宋城看着众人散去,对杜乃迁道:“杜坛主请随本座来一下”。

  他说完转身进了后堂,杜乃迁看着众人散去,转身来到后堂,进得屋内,将门关上。

  宋城道:“杜坛主!你似乎还有话未说完”?

  杜乃迁道:“是!门主”!

  鬼影子宋城道:“说吧!现在没人了”!

  杜乃迁道:“门主!宋坛主押解那批黄金到京城,有八个多月了吧?

  宋城道:“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喔!是八个月了,按理来说,他应该早就回来啦”?

  杜乃迁唉声道:“门主!并不是属下忽突想起这件事,而是近来怪事连连,自宋坛主带队押送物资走后,连续发生了许多怪事,牛太官的在次出逃,刚被擒获,忽然又被一伙来路不明的人救走”。

  “而这伙黑衣蒙面人,从出现的地方,到下手准确无误,而且武功高得惊人,他们在得手之后,对撤走的路线拿捏得十分准确,如果不是他们似先得到准确的消息,怎么可能把救人的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毫无痕迹可寻呢”?

  宋城惊异的道:“你是说,暗们身边有这伙人的眼线?好!你接着往下说”。

  杜乃迁道:“属下只是分析,还有,押运黄金上京的事,只有我们几个,和当事人知道,然而,他们出门都八个多月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如果属下判断没错的话,很有可能宋坛主他们出事了,但愿没出事更好”!

  宋城面上一惊道:“什么?出事了,你说是在半道,还是京城”?

  杜乃迁道:“说不准呀!出去那么长的时间,一点音讯都没有,而太师那里,更是一年没音讯了”。

  宋城的脸阴得更重了,他看着杜乃迁道:“还有吗?继续说”!

  杜乃迁道:“而牛太官,他再次被属下追到,围得水泄不通,身上负了绝重的内外伤,想逃走也绝无可能,这个时候,天地九杀确从天而降,又将他救了,这难道是巧合?还是天意!一个月前,天地九杀又突然袭击飞虎门,并救走了身染重病的顾老坛主,和关押在地下水牢中所有人,救走人后,确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属下带着数十个弟兄,一个月来,搜遍了十里范围,确一无所获,这么多的人,还有几个重伤,病人,他们会藏在某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 ?

  “唉…,今晚的突袭冶炼厂,北矿区,更像一场早有预谋袭击,成功之后,确悄然而退,当着外人的面,属下是有口难言呐” 。

  鬼影子宋城道:“老杜!别给我打哑谜!你听道了什么”?

  杜乃迁叹声道:“就在今晚上,那黑衣人走的时候,说的几句话,我也吃不准,他所说的,是真还是假”。

  “他说什么”?

  宋城问道。杜乃迁道:“那黑衣人临走时,他让在下转告你,太师张权四个月前,被皇上下旨抄家,并与朝廷同党关进三法司大狱了,他还说,咱们的日子到头了”。

  “什么,太师被……”?

  宋城震惊了,他软软的坐在床上,呆望着烛火,过了一阵,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全都被抓,下了大狱,怎么可能,张太师是太子的外公,当朝一品,又是皇上岳父,这,这怎么可能”?

  杜乃迁又是叹声道:“是啊!可那黑衣人说话,也不像撒谎呀”!

  过了一阵,宋城道:“老杜!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憩吧,让我想想!我先想想吧!嗷!对啦!在多派几个兄弟过去,盯住吴门主那边”!

  “是!门主!我马上去办”!

  当杜乃迁出来时,不大一会功夫,宋城房内的灯灭了。

  天渐渐亮了,镇子内传来鸡鸣声!

  焦石洞军营四周,被一层厚厚的大雾蒙蒙,松林间传来悦耳的鸟叫,给清晨静寂的山林带来了生命的气息

  中军大帐外,各位将军,叁将整齐的立在两旁。这时,只听得校卫喊:“大帅升帐!各位将军进帐”!

  战鼓!号角齐鸣。

  众人整装后,分成两排,整齐的走入帐内!齐刷刷单腿跪下道:“我等拜见大帅”。

  刘督军一挥手道:“众将免礼!起来说话”!

  “谢大帅”!

  众人站立之后,刘督军笑问道:“众位将军!咋晚可睡得好”!

  “谢大帅!我等睡得好”!

  刘督军道:“吴子明!你这狗日的,昨晚是不是喝多了,把自己头盔当尿壶了”?

  那吴子明不好意思的道:“回大帅话!,标下实是昨晚多贪了几杯,睡到半夜酒醒尿急,还以为是睡在自己房中,决果不分东西南北,瞎摸了一阵,尿急得不行,刚好摸到一个圆壳壳,以为是尿壶,决果就方便了,今晨起来,将戴时才发现,咋晚自己把头盔当尿壶了”。

  他还没说完,却引得大家轰堂大笑,

  刘督军笑道:“龟儿子,跟着老子多年,打仗到是员猛将,可就是有一点不好,好酒贪杯,一沾到酒天王老子都不认,你可得改改”!

  吴子明道:“是,大帅!属下一定改掉这坏毛病”。

  刘督军点头道:“喔!好啦!不说笑了,大家都有些饿了吧!来呀!给将军们上酒菜,随着刘督军一声令下,十多个兵勇,端酒抬菜,很快就上齐了酒菜”。

  刘督军道:“酒少喝点,今日还有要事要办,抓紧吃吧!众人大概饿了”,

  很快便大吃起来!案几上每人面前都放着一坛酒,可没人喝,不一会大家相继吃完,进来几个校卫收拾干净,撤掉桌椅,刚要说话时。

  忽听得外面道:“钦差尹大人到”!

  刘督军急忙离开帅台,走到大帐门口,果见尹建平迈步朝大帐而来!于是,刘将李撩袍跪下道:“未将率制下恭迎钦差大人”!

  尹建平抬手道:“刘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未将谢钦差大人”!

  尹建平进帐之后!“刘督军急忙道:钦差大人请上坐!请”!

  尹建平道:“将军不用客气,此乃将军牙帐,本座不必先兵夺主,将军请坐”!

  刘督军道:“如此!未将却之不恭了!来呀!给钦差大人设座”!

  一个校卫端把椅子进来,放在一旁,尹建平坐下道:“各位将军请坐”!

  “未将等谢坐”!

  尹建平向陈府尹道:“陈大人!可以开始啦!宣布吧”!

  陈府尹道:“下官尊令”!

  “他从袖内拿出一张盖有朱红大印的公告念道:大理府接朝廷皇上旨意,查朝廷太师,吏部仕郎李玉春,户部仕郎马如年,大内总管刘颜昌,东厂一品侍卫,段其坤,宋城,杜乃迁一干人等,结党营私,欺君罔上,贪赃枉法,欺上瞒下,杀戮忠臣,罪大恶极,证据确凿,由晋南王,定镶王查抄太师张权,李玉春,马如年等府地,将其擒拿,送交三法司关押候审,另着及代天巡视,钦差尹建平大人,赶行滇西将太师党野,宋城,杜乃迁,陈大力,吴德明,啊其布云等人,擒拿归案,若有违旨意或反抗者,就地正法”。

  “另旨意,大理府尹陈明坤,大理府驻军督府标旗都统及地方各级命官,全力协助擒拿一干人等,不得延误,违令都杀无赦”!

  通告刚念完,从衙西上来的各标旗将军,都校卫,惊得不知所措。营帐外,一名叁将率领二十名快刀手,进到帐内,那叁将道:“陈如龙,李开明”!

  俩人站出来道:“标下在” 。

  那叁将道:“来呀!将这两名狗贼拿下”!

  上去几个校卫,将陈李俩人拿下,五花大绑了起来!

  在场十多名衙西上来的人,脸色惧变!面面相视,作声不得。

  刘督军一拍案桌道:“你俩大胆,竟敢冒充我校旗军官,混入军帐,你们是谁?从实招来”!

  陈如龙,李开明俩人道:“刘帅冤枉啊,我等是赵将军麾下都统,与刘帅数无谋面,刘帅明查,开恩呐”!

  刘督军哈哈笑道:“是吗?这么说,是本帅冤枉你两人啦”?

  李开明道:“刘帅!我二人确实是真,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一同前来的将军们,他们可以为我二人作证”!

  刘督军道:“呵呵!是吗?他们可以作证”?

  俩人点头道:“对对!我们一同前来的同仁可以作证”。

  刘督军看着那十二名将官校卫道:“你们谁为他俩作证”?

  那些将校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视,不敢作声。

  刘督军冷笑道:“哼哼!俩位!恐怕此时没人敢出来为你二人作证了,不过,俗话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及至如此,我看还是另请认识的人,为你们俩作证吧,好让你们死得明白。来呀!将他带上来”!

  话音一落,又见四名校卫押着二个犯人进来!那俩人一进大帐,惊得目瞪口呆,李陈俩人更是像俩个抽掉真空的气球,软在地上。

继续阅读:第96章:刘督军杀将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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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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