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有情无意
悠月雾竹2016-12-11 21:072,361

  凄苦的山中环境,严厉地项家军教头,让一向松松垮垮的禁军士兵大呼受不起。“这些禁军,都是些没战斗力的老爷兵,皇上竟然能放心让他们守卫皇宫。”烈家曾经的十二侍卫里,就属月荨的实力最差,连她都看不去这些人的战力。足以见得这些人是多么的差劲!

  “月荨,烈云大哥回来了没有?”话虽是这样说,实际上项严想问的是:烈云有没有把副帅带回来。“没有。”自从戴舒被项宇烈换回来之后,月荨的话是越来越少,项严想和她多说两句都没机会。

  见月荨不想理自己,项严干脆拉了个板凳坐了下来。“月荨,你是啥时候在副帅身边的啊?我怎么从没见她提过你?”自己是什么时候向副帅表忠心的?月荨想了很久很久,也许日子久的自己都有点淡忘了吧。

  “大概有了五六年了。”月荨下意识的从怀里摸出一枚令牌,那枚令牌上的字不是“项”,而是“烈”。这下轮到项严惊讶了,“你们怎么会还有‘烈家’的令牌?这个不是在圣上赐名的时候就······”月荨用手止住项严想要接下去的话。“圣上的赐名看似荣光无限,可是也将烈家和项国绑在一起。如果可以选择,你是愿意做一名烈家的将军,还是做一名项氏族人?”

  月荨的问题让项严陷入了沉思。“实际上这个问题不是我提的,是副帅。因为赐名,副帅不得不改名换姓,为了纪念烈家,她将烈字写入名字里。那个时候,她突然问我,如果是我,会选择哪个。我想,除了烈家十二侍卫之外,副帅的身上肯定也有一块烈家的令牌。”

  项严彻底沉默了,他是烈家的庶子,武功在家族里也排不上名号,没有人看得起他。可是自从烈家被赐姓之后,没有人再看不起他了。要他选,他一定选择做一个项家的族人!

  “项严,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前一直很欣赏你,可是自从副帅被抓之后,我觉得你似乎并不是那么忠心的对烈家,也许在你心里,项氏皇族才是你效忠的对象。项严,我相信,下次副帅领导我们的时候,一定不会再用项家之名!我只希望,有一天,你不会站在和我对立的一面。”不愿再多做解释,月荨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身为十二侍卫之一,她一定要在宇烈再次回来的时候给她一支忠心不二的军队!

  烈云回来的静悄悄的,除了烈家十二侍卫没有人知道。“将军,副帅她。”没有见到项宇烈,大家心中也都有数了,只是让人意外的是。烈云的手掌套着一枚戒指,烈家十二侍卫都知道,那是项宇烈才有的。不错,所有的人都以为想要动用烈家的力量用的也是令牌,可实际上,那是一枚戒指!

  “副帅另有打算,暂时不打算回来,这段时间,我们十二侍卫的任务除了隐藏自身,训练好禁军外,也要将烈家的核心——炙烈军重新建起来。副帅应该是打算去羽国了,我们要早作打算!”身为宇烈最得力的助手,烈云深得项宇烈的真传,只不过他的身份现在还见不得光。

  今天的清晨,寒气格外的重,湿气也是格外的寒。项宇烈还悬在半空中,摇摇晃晃,似乎已经睡着了。“王爷今天这么早就起身练功了?”一向浅眠的侍从被凌景健起身的动静惊醒,揉擦着自己眼屎还去擦去的双眼,迷迷糊糊地问道。“你们就不必起了,本王出去走走。”

  这怎么行,是从赶紧爬起来去禀告飞鹰。才从暖活的被窝里起来的飞鹰三两下系好内衫的纽扣,王爷起这么早,八成是去看项宇烈去了吧,自己还是去看看吧。

  项国的早晨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项宇烈努力动了动被绑在身后的手臂,都已经麻木了。再看看下面,两具婢女的尸体还一丝不挂的倒在地上;被虐杀的项国士兵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身下的血都已经变成了冰渣,一脚踩上去发出咯嘣嘣的声音。

  凌景健也不知怎么的,本来想去练武场练功,一不小心又是来到了这里。哈出几口白色的雾气,凌景健擦擦手掌,摸出一叶飞刀,对着半空的绳索飞过去。支撑项宇烈的绳索如愿断开,冻得嘴唇发紫的人头朝下对着地面栽来。

  半空中,身手敏捷的凌景健稳稳地抱住怀里的人儿,入手的人儿冰冷得简直仿佛不存在。凌景健的眼神渐渐软了下来,明明就是一个小女人,为什么总是把自己伪装的那么坚强,为什么总是要硬撑?堂堂项国那么多男人都没有这样,为何你却要这般倔强?凌景健实在想不通,项宇烈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抱着项宇烈站在冷风中,几阵寒风吹得凌景健也有点冷了。想了想,凌景健抱着项宇烈进了屋,给她盖好被子,掩好被角,还亲自动手给她点上了火盆。虽出身皇宫,做起这些事情来,凌景健却是轻车熟路。

  因为来的时候不巧看见凌景健抱着项宇烈,飞鹰就没敢靠近,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她们两。在飞鹰的记忆里,凌景健还没有这样抱过一个人,看来对项宇烈,他动了真情。他不该这样的,飞鹰踩在红色的冰渣里,神色忧伤的看着那扇虚掩着的门扉,还是走了进去。

  “王爷。这些事下人来就好,何须您亲自来弄。”下等的碳火升起来的时候,必然会被那气味呛到,看着灰头土脸的凌景健。飞鹰再也看不下去了。

  “王爷!”抓住凌景健炭火旁的双手,飞鹰的神情坚定而又决绝,“王爷,你是羽国高高在上的王爷,是战功赫赫的飞羽骑主帅,更是一举灭项的功臣。她是谁?她是一个战俘,还是一个根本不可能被圣上饶恕的战俘。”看着凌景健渐渐炽热、 愤怒起来的眼神,飞鹰双手按在凌景健宽广的肩膀上,“王爷,属下知道你对她感觉不一样,可那根本就不是爱!你只是好奇,只是因为被她坑过,因为她不同于一般女人,所以你才会这样!王爷!不要再这样了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您的大业不保啊王爷!”

  “够了!”凌景健推倒飞鹰,挥袖站了起来,看都不看床上的女人,“本王的计划还轮不到你们插嘴,什么都不知道就乱嚼舌头,谁教你们的!本王怎么可能对一个战俘有异样?胡闹!”

  不愿意再听飞鹰说下去,凌景健拉开大门就冲了出去。看着被轰上的大门,跪在地上的飞鹰不禁摇头。王爷啊王爷,你嘴上说从不在乎这个女人,那又为什么如此照顾她,还非得亲力亲为。你这样又何苦呢?这个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做,她只会害了你啊!

继续阅读:第七集·血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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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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