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夏洛蒂,我真害怕你把自己的三围都说出来!”布雷特上来就开始数落夏洛蒂,这让夏洛蒂有点难堪,从她涨红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
“我只是想帮助他们,没有想太多。”夏洛蒂用很小的声音辩解道。
“不过没关系,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但是你的三围最好只对我一个人说,因为对我来说很重要!”布雷特用暧昧的口吻道,虽然美国是个比较开放的过度吗,但是这让公开*还是让大家受不了。
“布雷特,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根本没有答应过你!”貌似这对夏洛蒂是原则性的问题,她不喜欢这样的玩笑,从她提高的语调就可以看出来。
“OK,OK,我知道我还没有成功,我会努力的!”布雷特无奈的点着头,打着手势道。
“好的,既然这样,你就把所知的信息分享给大家!”夏洛蒂对于布雷特不在乎的口吻有点无可奈何,只是现在已经习惯了他的那种态度。关于布雷特对自己的暧昧,夏洛蒂总不能给扼杀掉,毕竟她没有有效的方式控制他人的感情。
“女士们先生们,很简单,转移,等待!因为我们与总部失去联系,声明一下,不是通信的问题,是我们无法联系上总部,这说明总部可能发生了一些变故。不过之前得知一个多国联合特战队会到非洲执行一个秘密任务,降落点就是东北方五公里处的机场,目前这个机场受摩亚雷的幸存者控制,到时候难免擦出一些火花。如果特战队采取武力夺取,那么我们可以献一些绵薄之力,获得他们的好感,这样有利于我们的撤退。”不知道他是故作轻松,还是天生这幅脾性,话语之间总有种不在乎的感觉。
“如果特战队不允许我们搭乘他们的飞机呢?”哈维用粗糙的手指扣掉鼻孔处的一块血痂,小心翼翼的问道。
“杀了他们!”布雷特故作凶狠装,对着哈维张牙舞爪道,把哈维吓了一跳,看到哈维面带惊恐的模样,布雷特才恢复正常,一副人蓄无害的模样。他神经质般的表演吓到大家了,使大家忍不住齐齐对他侧目而视,不得不说他有表演的天赋。
“你有把握?”能在瘟疫种活下来的一定不简单,能千里迢迢跑到非洲出任务的,那更应该是精英。从布雷特的口气中,我只听到不在乎。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难道是夏洛蒂口中所谓的米奇拉作战服可以以一当百?而且布雷特的话告诉我们是一个多国联合部队,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能够在这种境况下联合在一起一定都是世界顶尖的国家,而且他们只可能有一个共同目的,就是病毒!
“这个……这个真不好说。”布雷特挠了挠好脑勺,神经质般望着天花板缓缓道。
“就像有些人说的,没有后勤保障的精英,也只不过能比别人多活几天罢了。”凯瑟琳口中充满了不屑。
“请注意你的口气,感恩之心是人类起码有的道德,而你竟然在这里嘲笑救过你们的人!”布雷特这次是真的不爽了,瞪着眼睛望着凯瑟琳,看那架势能把凯瑟琳生吞活剥了。
“好了,不要闹了!等亨利带来重型武器,我们活下去的几率就会大大降低,趁现在我开始往机场转移,速度要快!”夏洛蒂受够了吵吵嚷嚷的环境,啪的一拍桌子,然后吼道。看不出来她的爆发力挺强的,能够震住所有人!
清点武器,人手一把AK和匕首,几乎没人可以领到三到四个弹匣。让我哭笑不得的是布雷特和夏洛蒂抱着AK的模样,就像穿着西服抱着柴禾,很不搭。不过命和形象孰轻孰重,谁都明白。其实他们的主武器的弹药用光了,为了节约副武器的弹药,而选择AK。就武器方面来说,已经设计为与米奇拉作战服配套使用,在奇异的伪装模式下,几乎看不到破绽。这些装备只有在科幻电影里才可以看到,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够亲眼所见,也不枉此生。后来我从夏洛蒂的口中得知,由于与总部失去联系,他们已经无法撤离到印度洋的军舰和潜艇,几乎等同于自生自灭。
“沿着公里前进十公里,就可以到达机场,但是显然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需要从草原穿插过去,幸运的是我们有树木草丛的掩护。”布雷特早已经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他总是喜欢神出鬼没,但是我观察到,他们并不能完全隐身,可能是通过作战服上的感应器模拟周围环境,然后重新折射出去。如果你保持一个姿势不动,那么很难发现,但是如果你移动了,就会有一个时间差,感觉空气扭曲了一样。当然,一般人是很难发现的,除非你对这种作战服很了解。
“这种……作战服……真先进,我有点怀疑你们是不是地球人。”哈维一边抱着AK警惕的望着四周,一边搭讪夏洛蒂。相对于布雷特,夏洛蒂比较容易相处。
“其实现在还是试验阶段,你瞧,缺乏有效的后勤及保养,我们的效率几乎跌到了谷底。”夏洛蒂推开挡在身前的一截树枝,抱怨道。
“军方科技领先于民用二十年,没想到这样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不可否认,互联网、笔记本、手机等技术都是从军方转为民用,美国研制出这样的作战服是完全有可能的。只不过看样子技术还不够成熟,也可能是成本太高,很多原因限制不能列装为常规装备。其实,这个世界远没有我们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是的,小心!那里有丧尸!”夏洛蒂让大家放松的神经重新绷紧,之间前方不远处三三两两十多个丧尸。它们重复笨拙而又机械的动作踏在草坪上,其中一个肥胖的女性丧尸竟然走的很快,动作灵活,向着一颗粗壮的金合欢树快速走去,然后竟然呆呆的停在那里,不知道搞什么鬼把戏。
“那上面有一只花豹!”细心的夏洛蒂很快发现症结所在,指着那可繁茂的金合欢树的树冠道。
“那只花豹一定是饿坏了,瞧它干瘪的肚皮。”我弹开飞到我脸上不知名的虫子,用蓄有长长指甲的手指挠了几下,在脸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印子。
“那只花豹一定是被这些丧尸吓坏了,可怜的家伙。”夏洛蒂看上去有点手足无措,抱着枪抬起来又放下。谁都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开枪,因为我们离机场已经不远了,枪声不仅会引来丧尸,还会引来幸存者的注意。现在我们还没有摸清机场驻扎人员的底细,所以我们绝不可以贸然行动。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怜悯之心!”说着,我右手单抓断刃,左手抄起腰间的锈迹斑斑的柴刀拨开草丛走到空地上吹了一个口哨。相对于匕首,我更喜欢接近三十公分的柴刀,以我左手的力气,挥洒自如。
“最先被我吸引到注意力的是两个光头的丧尸,它们拖着干枯的躯体,一步三晃向我*急。看来丧尸的危险系数,跟它们生前的生活环境息息相关,眼前的两个丧尸好像能够被一阵风给吹倒,但是我好不怀疑它们的致命性。
咔嚓!
打头阵的丧尸被我右手的断刃掀掉半个肩膀,连头带肩飞出数米远,最后没入草丛中。没有预想中血花飞溅的场面,只有黑红色的血顺着下半截尸体的伤口咕噜咕噜冒出来,有一股恶臭味。
另外一个丧尸也已经杀到,在它刚张开嘴巴的时候,我的柴刀已经劈在它的上颚骨与下颚骨之前,在它双爪碰到我之前,我用力一拉,它的下巴带着大量的血肉与头骨分家,留下黏稠的血肉碎末粘在上颚骨上,还有那拖拉很长的已经溃烂流着脓水的舌头。被我的重击带倒,它还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在我给它的眼窝不上一刀后终于归于安静,除了潺潺而出的脓血。
“喂,你不要这么武断,很危险!”身后的人看到我疯狂的举动,忍不住跟上来小声提醒道。
“你们都退后,那只丧尸有点棘手!”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见过比较有特点的丧尸,在中国,我已经领教过了,虽然它们依然像其它丧尸那样脆弱,但是它们有自己独特的不为人知的招数,如果你不小心,很可能就会饮恨当场。
说曹*,曹*到,那只肥胖的女丧尸隔着大老远终于发现这边有动静,在看到我时,兴奋的流出哈喇子,瞪着两只灰蒙蒙的眼珠,像个肉球一样‘滚’了过来。我不知道她之前就是这么胖,还是尸化后发生了其它什么事情,但是我不敢贸然用刀砍死它,因为我担心它圆滚滚的肉体下暗藏杀机。现在我已经被周围的事情磨练成一个心思缜密的幸存者,原因很简单,活着。
现在要是能用枪,TM的该有多好!我心里一边咒骂着,一边侧身跑向另一个方向,本来肉球丧尸已经跟上了我的步伐,哈维这个蠢货竟然对着它大吼大叫做鬼脸。
“嗨!你这个丑八怪,TM的到老子这里来,老子会让你很爽的!”哈维一边高举手中的AK摇晃着,一边比着中指骂着低俗的话语。
“滚,你给老子闭嘴!你这个老二无能的低级趣味者,收起你的虚伪,你TM别给老子添乱,嗨!听到没!臭八婆,你这个喜欢穿四角裤衩的肥猪,TM的过来!”我站在另一侧,对着哈维咒骂着,然后对着肉球丧尸扔了一个石子。我没时间对哈维解释什么,我只想他现在给老子闭嘴。
肉球丧尸竟然还挑食,站在原地低吟着,不知道改选哪一个方向。显然石头对它的吸引力有限,最终它还是选择了人多的哈维那一方。该死,这就是我担心的。
“住手,不要轻举妄动,该死的家伙!”我一边追随肉球丧尸的步伐,一边低吼道,哈维的行为把他们带入危险的境地。
出于对普通丧尸的理解,他们惊讶于肉球丧尸的速度,所以一眨眼的功夫,哈维他们就落入肉球丧尸的攻击范围。
尼古拉见状不妙,来了精神,拽着艾琳就往树后面跑。夏洛蒂本想瞄准射击,但是胡乱走动的哈维扰乱了她的视线,糟糕的是哈维依然不明白自己的行为给自己带来的麻烦,正昂首挺胸准备做致命一击。凯瑟琳的胳膊受伤,无力举枪。就这样哈维连带夏洛蒂和凯瑟琳被收刹不住的肉球丧尸撞飞出去。
“该死,布雷特在哪里,该死的家伙,就知道偷懒!”我嘴里低声咒骂着,掏出断刃内层的求生刀狠力甩了出去。
哼唧!
正中肉球丧尸的后心,但是它只是停滞了一下身体,并没有回头的意思,就在这停顿的功夫,凯瑟琳滚到深深地草丛中,哈维则手脚并用往肉球丧尸的右侧遁去。夏洛蒂直接从地面消失,我想她一定是开启了伪装模式。
在肉球丧尸的眼睛里,活蹦乱跳的哈维是最能引起它注意的目标,所以很自然的他成为了丧尸攻击的首要目标。
“妈呀!”哈维哈维消失到树后,肉球丧尸也紧跟着追到树后,接着传来哈维的惨叫。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结果,哈维光着半边身子,拖着上衣的碎片从树后面跑了出来,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肉球丧尸紧跟哈维的脚步,不过由于是急转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压翻一片低矮的小树,爬起来又飞快地追向哈维。这时我注意到我身旁有一颗枯树干,于是我招手让哈维朝着我跑来,然后我抱起长达三四米的枯树枝,横在身前。哈维看到我的手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没命的向我跑来。我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无暇顾及,因为肉球丧尸离我只有数步之遥,我只能一头对着肉球丧尸猛的推出去。
咔嚓,哗啦呼啦!
随着沉闷的断裂声,肉球丧尸在距我仅有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住,血肉模糊的双手差十多厘米就能触摸到我的鼻梁。
现在我才发现,我抱的树干已经被白蚁蛀蚀为一滩烂木渣,如果不是白蚁的工作没有做彻底,现在肉球丧尸一定与我进行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