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命大,伤口并不致命。”
“啧啧,这还叫命大?过一段时间,他应该祈求自己死掉。”
“是啊,头儿的手段弟兄们都见识过,你不说我还忘记头儿不杀他的目的。”
耳畔有两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我努力的睁开双眼,并且尝试活动的四肢。接着一阵叮叮咚咚金属碰撞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这时我才感觉到四肢被冰冷的铁链拴住,我整个身体被吊在离地数厘米高的半空中,并且整个身体前倾,这让我无处着力,使不出力气。不过我感觉身体状况良好,只是背后伤口酥软麻涨,身体一动就会牵动身体的伤口,让我一阵龇牙咧嘴,喘息的力度都忍不住加重几分。
“他醒了,告诉头儿去,快去。”随着铁链哗啦的脆响,我逐渐看清屋内的场景:右前方两个黑人嘟囔着什么,左前方一个黑人单手举着AK47,身上缠满了弹链,一副牛*哄哄的模样,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整合屋子的光线都比较昏暗,只能从刚才出去的人开门的那一霎那照射进来的刺眼阳光,我才知道现在是白天,但是我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嘿,那几个妞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肯定被头儿和巴特利几个玩过了。”
“MD,他们吃肉我们喝汤,想想我就恶心!”
“闭嘴吧,小心隔墙有耳,这个年头,难得有这样高质量的白种妞,不过说实话那个黑女人看上去也不错,够味!”
“我可不敢玩那个黑女人,从活着回来的兄弟口中得知,眨眼间她杀掉了两个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法,或者是动作太快,刀子玩的得心应手?”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
随着最后一句话,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模糊的黑影停在了我的身前,我闻到一股呛人的烟草味使我忍不住开口咳嗽了几下。
“嘶……啊!”我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毒蛇狠狠地咬了一口,刺痛感蔓延在整个胸口,我可以闻到烟臭味里面夹杂着一股肉臭味。这加快我恢复意识的速度,霎那间我从昏昏沉沉恢复到灵台清明,一张布满络腮胡子狰狞的大脸离我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狞笑着盯着我,残次不齐的黄黑大板牙真TM恶心。
“小子,你有罪受了!”他张嘴后,一股夹杂着烟草味的口臭熏的我差点背过气,这时我也完成了对身体的检查:似乎受伤不是很严重,根据他们谈话的内容,我的身上并没有致命伤,但是伤口也并没有那么简单,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幸亏我的身体强壮,恢复的不错。
“滚开!”这个肮脏的黑鬼让我心底升起一团团无名火,猛的对着他啐了一口。
“噢,该死的黄皮小子,我一定把枪管塞进你的*!”胡子黑鬼说着铮的抽出别在腰间的军刀,就要往我的胳膊上砍。
千钧一发时,外面的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听到外面的喧嚣,胡子黑人才幡然醒悟,他现在还无权处理掉我。
“嘿嘿,头儿的手段比我多很多,等他把你削**的时候,我在把你拖到外面的草原上,让你亲眼看见自己的**饥饿的鬣狗或野猫桑食,你的那玩意儿会被扯成长长的一串,流淌着恶心的血水,吸引更多的食肉动物,最后是那些秃鹫,它们把你围得水泄不通,啄食着你骨头缝隙间的肉末,你的鼻子、眼睛、嘴巴,都会被撕成碎片,看着它们喉咙间凸出的地方,想象着那是身体的某块肉片,那种感觉,啧啧,想想就很舒服。”胡子黑鬼,一边说着,一边阴测测的笑着,让我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当然我并不完全是因为他的那几句唬人的话感到恐惧。幸存到今天,什么恐怖的场面没见过,就算他说的是事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感到有点悲哀,想我踏过无数的尸体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小心栽到了这群贪婪的小人手里,越想越不甘,最后却像泄了气的皮球,紧绷的肌肉重新舒张开。
“人类走到今天,还有你们这群败类从中作梗,真TM讽刺!”我吐了一口混杂着血水的唾沫,冷静下来,淡淡的道。
“弱肉强食,千百年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紧接着木门杯一脚踹开,刺眼的眼光让屋内所有的人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一个人站在那抹阳光里,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还能看见他的左耳不太规则。恍惚之间,他旁边的空气扭曲了一样。面对突如其来万丈光芒,我只能闭上眼睛逃避。
“怎么了?睁开你的眼睛!少TM跟老子说什么平等,你们这些所谓的高贵人种自古以来就没有把我们黑人当做人来看!”随着靴子踩在地板上噔噔的声音,我刚适应刺眼的光线,一只手已经攀上我的脖子,“看看吧,看看你们沾满血水的双手,你们丑陋肮脏的嘴脸。当你们坐在金碧辉煌的餐厅吃饭时,在温暖的卧室搂着金发妞睡觉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在这个大地上,还有一群人赤身**与猛兽为伍,与饥饿战斗!什么众生平等,什么解放黑奴宣言,这都是屁话。现在,只有活下去才是王道,也许是上天有眼,你们所谓文明的世界正在遭受空前的劫难,这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报应!”
“你……有没有……想过……大多数的……人……是无辜的……犯下……滔天罪行……的人……并不是那些……被你残忍……杀害……劫掠……女性,可笑……真好笑……嘿嘿……嘿。。嘿嘿……嘿……”喉咙像破风箱,气体进少出多,这让我憋红了面孔,就像被煮熟的虾米,我胸腔真在瘪下去,难道我要活活窒息而死吗,好吧,这也是个不错的死法。
“闭嘴,你这肮脏的猪猡,比毒蛇还要肮脏恶心的小丑!闭嘴!”卡住我喉咙的人声音都已经扭曲了,几斤疯狂,而我也可以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他狰狞的面孔和那只包扎了纱布的耳朵,没错,是被我击中的那个家伙,也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头儿。
“被……我……戳……中……痛……处……了……吧……啧……啧……”我感到灵魂开始逃离我的身体。
“你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我保证!”这时,独耳黑人终于发现我已经快崩溃了,窒息已经快要夺走我的生命。他松开粗糙的大手,对着我的肚子猛的垒下去,在我痛的像个虾米一样躬**子,紧跟上一记膝顶,正中我的额头。我的脑袋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采蜜,嗡嗡直响,而且我还看到了金子,这不算很糟糕。
“咳咳……呼哧……呼哧……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我就像看透了生死,因为我明白不会有人来拯救我,这是在非洲,现在所有人都不自顾不暇,谁会在乎一个无名小卒的生死呢。也许有,是的,有一个人,但是她根本没有办法找到,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紧皱的眉头,她不会哭,只会静静的思考,冷冷的盯着这个世界,她可能会找到蛛丝马迹,她会躺在我们一起躺过的**闭着眼睛回忆。我能感觉得到,她很好,她在寻找我,我确定!
“趁现在可以,你先逞口舌之快,不过很快,我就会把你的舌头扯出来,拔光你的牙齿,,然后被割下你的耳朵,让你亲眼看着我们紧密结合在一起,然后再你一柱擎天的时候,咔嚓剁下去,你猜猜会怎样。嗯?会不会血溅五步?哈哈!要不要现在就开始?”独耳黑人一边说着,一边病态的笑着,回头对着他的手下大声嚷道。
“呼,开始!”
“弄死他!”
“给他点颜色瞧瞧!”
“你们这群……小丑,你们丑陋的嘴脸,这是你们的本性……何苦用那些大道理掩饰……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边低声冷笑着,一边缓缓抬起头,睁眼的时候都可以感受到眼角的刺痛。
“继续,继续你的演讲,你以为我们都是虔诚的听众,会在你痛哭流涕的阐述下改过自新?然后忏悔跪在地上求你为我们祷告,为我们祈福,原谅之前我们犯下的罪行?哈哈!可笑之极!”独耳黑人弯着腰,夸张的大笑,摊开双手对着后面的手下嚎叫道!
“这小子一定是吃错药了!”
“我想他是迫不及待了!”
“对,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一定让他尝尝苦头!”
“去,把那几个女人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