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放过我们……放过我们……吧……”温迪哀求的声音让我重新抬起头。我视野中的艾琳、凯瑟琳、温迪衣衫褴褛,破旧的布片仅能遮挡住重要的部位,剩下的地方皮肤已经出来,而且隐约还可以看到淤血和伤痕,我不想她们已经受到过折磨。温迪的眼神几斤空洞,艾琳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屈与倔强,凯瑟琳则依然保持冷冷的面孔,怨毒的眼神似乎能把独耳黑人杀掉。
“瞧,你们的伙伴,或者说你的朋友,虽然有点棘手,这个老女人倒是最先屈服了,瞧瞧这胸脯,手感真TM的好,啧啧,亨利就喜欢这型的,这下可便宜他了。”独耳黑人一边悠闲的在被绑住手脚的凯瑟琳她们身边来回踱着步,一边*笑着对温迪上下其手。
“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可以问你们做饭,洗衣服……”温迪依然不明白事情的状况,用嘶哑的喉咙乞求着,最后跪在独耳黑人的身前,抓着他的裤腿,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无助的流淌着,留下两道晶莹的痕迹。
“去**的,滚一边去,待会再喂饱你,你现在还有力气搞这一套。”独耳黑人一脚踹开披头散发的温迪,搓了搓手,示意身边的人拉开温迪,然后走到艾琳的身边:“这个小妞倒是倔强,挣扎反抗的厉害,不过我就喜欢这样子的,时间我有的是,慢慢来,饿你个两三天,我看你还有力气挣扎吗!到时候恐怕会像只狗一样跟我要吃的,啧啧,到时候我有的是法子折腾!”独耳黑人说着用左手去捏艾琳的下巴,艾琳歪头挣脱,想要挣开胳膊推开独耳黑人,可惜后面的两个彪形大汉没有让她得逞。
“猪猡!”不能动手,艾琳只能动手,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啪!嗤啦!
“给脸不要脸,女表子养的!待会就把你**挂在屋檐上,我看你还有力气开口!”独耳黑人一个耳光掴过去,响亮的声音传到屋子里的没一个角落。然后他拽着艾琳剩余衣服的一角,用力一扯,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破布条应声落地,露出艾琳白花花的上半身,唯有一个白色的文胸做着最后的抵抗。没多久,艾琳白皙的脸上显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手掌印,红白分明,格外显眼。而且从艾琳**的上半身来看,她一定拼死抵抗过,代价就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和淤青。可能是时间上比较仓促,艾琳还没有被独耳黑人糟蹋,但是继续下去,那很快会成为现实。独耳黑人不想让手下占便宜,所以就没有继续撕扯艾琳最后的防线。从那群人布满血丝的眼睛来看,如果独耳黑人一声令下,他们一定会饿虎扑食一样瓜分掉艾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啃得渣都不剩。
艾琳用力咬着下嘴唇,隐隐已经渗出红色的血丝,我只能冷眼看着这一切,我不想做出任何反应,这不是拍电影,没人会来救我们,我不可能瞬间挣开铁索把他们全部撂倒,我所能做的就是冷静,让自己沉寂下来。
“不过,这个是我最喜欢的,你们瞧瞧,她的眼神一定含有剧毒,如果你们不小心粘上,一定会死的很惨,抽搐着口吐白沫,去见万能的上帝!”
“一群拴着链子的狗,只敢对着路人吠。”凯瑟琳面无表情,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
“该你了!把我们的帐算完了,我在慢慢享用她们。”独耳黑人说着从怀中缓缓抽出一根烟,看到我瞳孔的变化,阴测测的笑着,然后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对着身边的艾琳吐出眼圈。
“败类!我呸!”明知道不会有好果子吃,我依然忍不住狠狠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咬着火辣辣的嘴唇,蔑视般看着他。我只是想激怒他,是的,激怒他,那样的话说不定一路之下他会给我个痛快,这是我目前最想要得到的结果了。可是结果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吱呀,吱呀!
随着金属刺耳的摩擦声,一个矮个黑人推着一辆类似于摆放手术器皿的小推车进入我的视野,接着不昏暗的光线,可以看到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金属工具:小锯,手术刀,手术钳,斧头,钢钩,锥子,镊子,针管等等各式各样的工具。MD,这次真不好受了。
“先给你点开胃菜,给他打上!我们这里有不少药品,来自于摩亚雷的救助站,没想到那群蠢货还有着种药物,一定是该死的西方国家捣的鬼,现在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他会让你全身十万个毛孔舒张开,享受最后一刻的宁静吧!嘿嘿!”独耳黑人稀里哗啦摆弄着那些器具,听着那些金属撞击的声音,我汗毛直竖。我不怕死,但是被人折磨死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这种精神上的压力在刑讯上也是有说法的,不过独耳黑人可没心思询问我什么,他只是想让我害怕,我颤抖,我痛哭流涕,我跪地求饶他才会高兴,才会满意,才是他想要的。
嘶……眼睁睁的看着针管刺入胳膊上青色凸起的血管,我却无能为力,任凭透明无色的液体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开始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渐渐的我越来越清晰的感到嘴角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然后是腹部的胀痛和头部的刺痛。没多久,疼痛感就让我全身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世界在我感官中就像扭曲了一样,我几乎分辨不清感官器官收集来的信息,真究竟TM的是什么玩意!
“舒服吗?这才刚刚开始,来,试试这个!”独耳黑人说着拿起两个带有利齿的卡子,啪的夹在我的耳朵上,顺势还送给我腹部一记膝撞,痛的我青筋暴起,差点岔气。剧烈的咳嗽几下,吐出一股腥臭的秽物,差点溅射到独耳黑人的身上。独耳黑人有点恼怒,示意小弟把铁链放松,让我的双脚着地,而我几乎脱力,长时间的悬空让我的四肢麻木,如果不是铁链拽着我,我一定会瘫倒在地。
“啧啧,不得不说,你的体力不错!你看上去像只怪物,瞧瞧你的左手,就像掏了大便一样恶心!我们慢慢来,待会亨利回来,可能你就没有力气对我发泄了!他的手段可比我高明多了。”独耳黑人弹了弹肩膀上的灰尘,露出阴森的白牙,装模做样的冷笑着。我不停的咒骂,只是想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因为药物的作怪,身体的敏感度大增,夹在我耳朵上的两个卡子痛得我直流眼泪和鼻涕,那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由于身体的自我保护作用,我可能会昏厥过去。
“好吧,该来点新花样了,猜猜他的耳朵有多重,我猜是100克!”我就知道独耳黑人会拿我的耳朵做文章,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
“我猜是90克!”
“我猜是130克!”
“我猜两只加起来160克!”
“哈哈,还是你会玩!”
“我赌那瓶烈酒!”
“我赌我的那份腌肉!”
“我赌小妞的使用权!”
“哈哈……”
“还是一只只的来吧,把他的左耳割下来!”独耳黑人一声令下,那个矮个黑人面带阴狠的笑容,反手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近我,我可以看到他打开衣襟露出的黑黑胸毛,他丑陋的面容一道浅浅的疤痕在我的眼睛肿越变越大,就像一只嗜血狰狞的蜈蚣。我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努力挤压胸腔内着浑浊的气体,然后吸回来。我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但是似乎不太明显。我心底竟然泛起一丝无力感,难道要放弃吗……“好好享受你的耳朵吧,下一刻,你将不再拥有它,我会让你亲眼看到它被鬣狗吞到肚子里,做个永别的祷告吧!哈哈!”
“呼……”
我的耳根泛起一丝凉意,不是冰冷的匕首,而是凭空出现的一阵风,虽然不剧烈,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可是,这个屋子几乎是密封的,怎么会有风呢!完全没有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