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明珠完全松绑,林子就一手楼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扳,虽然还间隔一段距离,那对巨峦已挤得他心花怒发。
明珠忙推他,“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合作吗?现在,我们就来一次磨合。”
另一支手也紧箍住她背脊,越挣扎,就越摩擦得林子兴奋,越发抱得紧,明珠喘着气说,不要好不好?你也想想,我比你大这么多,我可以做你姨,甚至做你妈!
“你不是要我叫你姐吗?”
“姐也不能侵犯啊!”
“你不是说,第一眼见到我就似曾相识吗?我告诉你,我也同样有那种感觉,现在,我想明白了,前世,我们一定是夫妻,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世擦肩而过,如今我们这么多种种,说明我们前世的姻缘还未了!
“不是的,不是的。”明珠拼命摇头否认,“前世,我们是亲人,你是我的亲弟弟,或者是亲侄子,或者是亲外甥。”
林子才不管她什么狗屁亲人,用劲一扯,明珠衣襟上的钮扣全部绷掉,四处飞溅,那对巨峦只遮掩着那么一丁点儿小黑布,衬托得更加雪白,更加巨无霸,且山摇地动得惨不忍睹。
一股热血直往林子脑壳顶上冲,只是千分之一秒的迷茫,明珠挣脱他的魔爪,朝楼梯口跑去。
林子紧追不放。
在明珠开门进屋的一刻,林子从后面扑上来,门正好打开,她一个没站稳,两人便重重地扑到在地上,因为是趴着,使不上劲,明珠只能拍打着地板沙发。
“你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可以告你强/奸!”
林子太熟悉这句话了,当初,玫瑰就曾这么胁迫他,如今,他是为荣誉而战,你明珠玩阴谋诡计征服我林子,我也让你知道,我不玩阴的,我跟你明刀明枪干。
“停止,你马上停止,你还想不想当二少了?你还想不想要张家那一个亿?你这么冲动会把自己赔进去的!”
“我已经把自己赔进去了。我不冲动都不行了,现在,你反而要冷静,千万不要激怒我,我一个疯狂,分分钟奸后杀事!”
这话太给力,明珠被他镇住了。
林子又说:“我不想要你的命,只想和你好好演练演练,你给我一点小配合,看看彼此的默契程度。”
明珠几乎在哭,“有这么演练的吗?”
“有,当然有,当初,我和玫瑰就是这么演练的,所以,我们非常默契。”
“我又不是玫瑰,我又没*你。”
林子把她的裤子扒了,那裤子是松紧带的裤腰,一拉就扯下来了,明珠不再反抗,但还是趴在那里,或许,以为这么趴着,林子不能把她怎么样?
她太小看了林子!
他虽然只和玫瑰一个女人对火拼过,但已百炼成钢,这点小麻烦根本不是事,而且,他认为,对付明珠就应该采用这个招式,前面总被那对巨峦顶住,无法贴近,后面打击更贴身更彻底!
“这也可以,这也可以?”
明珠发现糊弄不了林子,发出一声声衷叹,你傻不傻?别以为你这是占便宜。其实,你这是吃了大亏。你听说过老牛吃嫩草吗?我是老牛,你是嫩草,我不想吃嫩草,你为什么还硬把嫩草往我嘴里塞?
“不要好不好?你别那么傻行不行?”
她太清楚,林子就是把她强/奸了,她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强/奸别人,罪责难逃。
强/奸你明珠,你只能哑巴吃黄莲。
你明珠的脸面更重要,你不能撕破脸去告他一个穷屌丝,而且,这还是在你家里。
你这是引狼入室!
所有的人都会嘲笑你,你这是活该!
还有一点更加不可忍受,你对张家的深痛恶绝,却为张家干了一件大好事,暴露林子,为张家除了一大害!
她貌似没有选择!
刚才是林子没有选择,现在她却落入如此境地,即将晚节不保!
第三个丈夫去世后,她就知道,在世俗的眼里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告诫自己,必须洁身自爱,不能再招惹流言蜚语。
她苦苦守着自己。
虽然,她知道自己还不老,依然光彩照人。
她甚至想,再不找男人,就此孤独一生,然而,这个叫林子的小男人……她上辈子欠了他什么?他们上辈子怎么可能是夫妻?
全都是鬼话!
她对自己说,你不能相信!你不准放弃!
如果放弃,当初又何必苦守?何况守得那么苦,他只是一屌丝,并不见得有什么特别的好?他与过去那些猛扑上来的男人比,差太远太远!
她很觉得解恨,想你林子就是十足的无赖,她明珠要找男人,八杆子也打不到他!
可是,可是……她又告诉自己,你还是理智一点,你没有话语权,现在是他在掌控你,你只能任由他摆布。
明珠一口气像是泄了,脸儿喷红发烫,叫他轻点,别太粗鲁,我不反抗,不反抗。她轻轻抓住他的手,引导他掏她压在身下那对巨峦,哪知他的手那么有劲,拿捏得心儿一阵阵酥麻,她问自己,还坚守吗?还反抗吗?你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这样不好吗?这个姿势不舒服吧?要不要我转过身?还是转过来更好吧?”
她想和林子面对面,想看清楚这冤家怎么讨债的?
但林子不动了,她马上意识到接下来该发生什么,屏着呼吸,等待他给予的猛烈一击。
一切戛然而止。
明珠回头见林子离开自己,很想拉他一把,但出手有点晚,只见林子拿起地上的衣衫,撒网似的扔到她身上。
“你要去哪?”明珠看着他走下楼梯,朝大门走去,“你这就走吗?”
“咣”一声,门把林子关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