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被安全带弹回来之后,不满的看着司徒凌,“是武媚要不行了吗?所以你觉得其实你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冷嘲热讽的话并没有让司徒凌生气,他只是疑惑不解的看着温暖,不知道该怎么和温暖说自己听到的那个熟悉的声音。
“去吧,去看看武媚吧,她那样子看一次就少一次。”
温暖也知道自己这话很刻薄,可是她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毕竟武媚可能和自己家的车祸有关,还想着要换爸爸的心脏……还可能是骗了她家房子的恶人……
而且也深深的爱着司徒凌,只是这一条就是温暖的天敌,更成遑论她还有那么多的不可饶恕的事情呢。
“我先送你回家吧。”
听到司徒凌这么说,温暖知道司徒凌是准备去看武媚了,虽然自己的确也说了要让他去看,但是自己说和他说那是两个概念好吧。
于是温暖也生气了:“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眼疾手快的拉住温暖,司徒凌坚持先送她回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瞥了眼司徒凌,温暖也不坚持了,但是却也没再说话了。
到了公寓,温暖下车的时候,情绪明显不好,司徒凌当然也看出来的,但是却没说什么,因为在他的思维里,自己虽然去医院,但是却不是为了武媚,而是自己听到的那个声音。
因为先送温暖回来了,所以司徒凌到了医院的时候,刚巧碰到自己听到的那个熟悉的声音离开。
坐在车里看着他辛苦的上了出租车,司徒凌眯了眯眼睛,抬头望了眼医院住院楼。
最后还是下车进了医院,但是却没去看武媚,而是去了医生办公室,问了医生武媚到怎么样。
“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但是一直按照医嘱养着的话,也很好,但是没想到刚才来了一个探望她的人,然后就变得激动了。”
“那现在的状况呢?”
“算是平稳下来了,但是最好的办法还是心脏移植,但是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依然是个负担。”
“能不能孩子不要了?”
“可以,但是怎么在孩子不要了,还要确保她身体状况好,是个难题。”
司徒凌沉默了,医生说的两难其实也是他的两难,如果武媚没这个孩子,自己根本就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当然也不是说有孩子就对她不同了。
而是有个孩子,他也知道这是他和温暖之间的一个不能说的话题,太过干扰。
叹了口气,司徒凌有点不耐的问道,“也就是说她现在只能等孩子生下来?”
“等到可以剖腹产的时候,剖腹产手术和心脏移植手术一起。”
光是听着司徒凌就知道着要多复杂,也知道如果不是实在没别的办法,医生也不会这么说。
“刚才来看武媚的人?”司徒凌转而问自己另一个比较关心的话题。
“是个老年人,坐着轮椅。”
司徒凌点了点头,离开了医生办公室之后直接走了,然后去了疗养院。
“你怎么来了?”
司徒凌听到岳父诧异的声音,自然而然的说,“温凉已经出院了,我来问问爸爸,看你怎么安排的,什么时候出院回家,我好派人来接你。”
“再等等吧。”
“温凉和温暖都盼着你回去呢,再说这也马上要过年了。”
“会回去的。”
司徒凌弯了弯唇角,“那爸爸你好好休息吧。”
离开之前,司徒凌再次看了眼温习,他眼中的情绪很复杂,有心疼有悔恨更多的是挣扎……
虽然之前温暖很困了,已经打算准备睡觉了,但是因为那通电话,她现在一定睡意也没有了,关键是司徒凌还没回来。
听到门的响声,温暖赶紧跑到床上,盖上被子装作睡着的样子。
司徒凌看到温暖已经睡了,就没开灯,拿了衣服直接去洗澡了,洗完澡睡觉的时候习惯的拉着温暖把她扣到自己的怀里。
因为没睡着,这样的姿势让温暖本能的一僵,司徒凌感觉到温暖的僵硬的时候,怔了一下,“我吵醒你了?”
“没有,就没睡着,武媚怎么样了?”
司徒凌又紧了紧搂着温暖的手,“暖暖,你爸爸和你妈妈的感情怎么样?”
虽然他答非所问,但是这问题和自己问的也太跳了,温暖转过身,和司徒凌面对面,“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好奇。”
温暖伸手开了台灯,看了看司徒凌,没发觉他有什么异样,才缓缓的开口:“说实话,我记忆中对妈妈的印象很少,因为她的职业的原因,一直很忙,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温凉都以为她和我爸爸是离婚了呢,直到后来车祸后,要卖房子,我收拾东西没发现离婚证什么的,才意识到他们应该还是夫妻吧,在我妈妈去世的时候。”
司徒凌拍了拍温暖的后背,想要劝她,可是却发觉她似乎没伤心。
只是自己今天的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睡吧!”
温暖抬起头看着司徒凌,“你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一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司徒凌!”
听着温暖气势汹汹的叫自己,司徒凌勾唇,在她耳边问,“睡不着吗?那做点什么消耗一下。体力吧?”
在温暖还没反应的时候,司徒凌已经倾身压。住了她……
越是要过年了,公司越是忙。
因为世界集团是个大的跨国公司,有好多客户是国外的,然而他们是不放假的,所以年前有好多事情要做,司徒凌忙得连喝口水的功夫感觉都是奢侈。
但是这个时候父亲却来找自己了,因为之前父亲的隐瞒,司徒凌对司徒明浩一直有点埋怨,加之忙,语气很不好,“有事?”
等着秘书和助理张浩拿着司徒凌签好的文件出去后,司徒明浩才缓缓的开口,“有件事很难拿主意,所以就想问问你。”
“真是难得,你向来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办事的吗?怎么还会难拿主意。”
“这件事不一样,太过重大了。”
司徒凌瞟了眼父亲,很少见他这样的神色,终究是自己的父亲,有些不忍,“说吧。”
但是等司徒凌听完了,也惊讶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