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美滋滋的抽着仇缘双手奉上的烟卷,享受着仇缘发自内心的马屁功夫,那是得意非凡啊。要早上两天,仇缘就跪着求他,估计他斗懒的搭理他。可现在不一样了,仇缘是小红人啊,文总裁亲自点名表扬不说,还能伺候好神经病一样喜怒无常的盛大公子,这能耐可不是他所能比拟的,别说是他,整个百亿一听到跟盛慧一起出差,哪一个不腿肚子转筋,脑仁疼。要说吴害做到了那还是仰仗了生了一副招女人喜欢的好体魄好面容外加一点点的那么小聪明。可面前这个小子就不同了,貌不惊人,语不奇,他竟然也能拿捏住火候,那就只能凭的就是好脑子好手段了。更让他情愿放下身段讨好仇缘的重要原因就是,组长宋尼坤今天早上悄悄的告诉他,百亿近期接了一个家居城的大广告,而部长从各组挑选了一些精英会同工程部去现场共同执行。据说被挑选出来的精英当中就有郝仁郝正稿,更重要的是此工程的两位主要负责人之一就是盛慧盛大公子……如此残酷的重磅消息怎么能让郝仁继续淡定的下来,所以得到这个噩耗,郝仁整个人就内心惶惶,如坐针毡的耗了一上午。最终在宋尼坤的眼神示意下他决定放下身段,去讨好仇缘,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建树性的启发。所以才有了休息室与仇缘喝咖啡的偶遇。让他没想到的是,仇缘的态度是何其的恭敬,谦逊。不仅没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尴尬,反而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关爱新人的成功感觉,不得不说仇缘的马屁拍的还是非常适合他老人家的,那叫一个熨帖,那叫一个舒爽。所以当仇缘问到文心忞的时候,他一时得意的也就不设防的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轻轻对仇缘说到;“呵呵,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啊!尤其还是讨论自己头上脑袋最大主,我这可冒着喝出去的莫大风险啊……”“对,对,对……郝哥仁义,正直。给人打工嘛,就是的要知之为不知,不知为不知,是知也。郝哥这两句话一说,那还用的着说什么呢,我辈之楷模啊……呵呵呵,你看哈,郝哥。我既不是太好奇的人,也不是嘴嘴的主。说到底啊,说句最最实在的话,来百亿不就是图着能平平安安的多挣几个辛苦钱不是?呵呵呵呵,咱不求高升,不求暴富,能求一个不得罪人,和和顺顺的就成……这个不了解点头顶上的爷爷奶奶们的喜好,那日子着实过的提心吊胆啊,能不能挣到钱两说着,万一再懵懂无知的得罪了爷爷奶奶们,多亏啊,亏到骨头缝里,都还不清楚为了个什么,上面的随便哪一位是咱能得罪的起的?所以说,兄弟我不敢求有功,只求无过啊……兄弟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不是亲兄弟,不是嫡亲嫡亲的亲兄弟,不是一个妈的嫡亲嫡亲的亲兄弟,谁能这么掏心窝子说话……”仇缘听了郝仁的表功一样的哈哈话,他马上就真情流露的掏出肺腑之言,要知道城建市容局党委办公室那些日子可不是白混的,各种情景对付话不敢说炉火纯青,但至少也能信手拈来。
郝仁从一参加工作就在人人戒备森严,自我防范意识异常严峻的私企混日子,他哪里就有机会听到这样推心置腹表衷心的话,在人人自危的环境下说话那是要负责任的,谁知道自己前脚说的话,后脚会不会砸自己脚后跟,而且是太可能发生的。所以貌似精明如猴一样的郝仁也被仇缘的话给感动了,说的他是频频点头,感触良深啊。那还等什么,说吧。于是郝仁上下楼梯各看了一眼之后,捂着嘴的轻声告诉仇缘说:“哎,你看咱们文总裁,天仙一般的美女吧……”仇缘马上伸长了脖子,把耳朵凑过去仔细聆听郝仁说的话,生恐漏掉一个字。
“我可告诉你,这文心忞绝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清纯……她其实跟她那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弟弟文武斌一个德行,抽烟,喝酒,泡吧,赌博,钓凯子那是什么都干……”
“啊!她还有个弟弟?”仇缘惊讶的小声嘀咕一声。
“有啊,她弟弟文武斌就是一个开赌场,放高利贷捞偏门的主,表面上经营一家典当行,其实就是一家放高利贷的贷款公司。还有什么私人会所,傻子都知道那就的高档赌场。那什么电玩,游戏场所更不用说了,赤裸裸的大众赌场……”
“不会吧?他们家已经这么有钱了,还捞偏门……”
“你懂什么,捞偏门挣钱多快啊。就连正府都知道,百亿集团里好多企业就是一直赔钱的货,之所以花那么大的代价保留着,那就是为了洗黑钱用的。只是没人举报,也没什么证据罢了。年年纳税,不那么嚣张的惹是生非,正府又管他干嘛呢,你说是不是,关联着大额税收呢……”
“哦,哦,哦!真的假的?听着怎么这么玄幻呢……”
“嗨!那都不咱们小人物操心的事。就说这个文心忞,你是不知道,这文心忞从法国留学一回来,那可是就来百亿工作了,呵呵呵,你说巧不巧,就是你现在的职位,电脑绘图嘛。可人家就几乎没来上过班,你知道人家干嘛去了嘛……”
“不知道啊……”
“那是,你要知道了,还用的着我这里废话嘛。这些可都是卢雅静告诉我的,卢雅静又怎么知道的……?”
“不是吴害告诉她的吧……?”
“呵呵呵,聪明。不是吴害还有谁?吴害又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呵,这个我猜的到……”
“对吗,不猜也知道,肯定是盛慧说的嘛。你想啊盛慧和文心忞什么关系啊,凭她们两个关系,那还错的了嘛……说文心忞啊,整天不来上班,干嘛去了呢?哎呀你是不知道,说了你都不敢相信,泡酒吧,跳舞,赌博等等等,富家女那种嚣张任性,萎靡堕落的丑恶嘴脸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什么你知道嘛?”
“那我哪知道啊!郝哥你告诉我呗?放心吧,我这嘴,严着呢……”
“放心,放心,对仇老弟,我怎么不放心呢。嘿嘿嘿嘿……这文心忞最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什么,你知道嘛?哎呀,最最让我不能接受的就是她最喜欢去有老外出入的私人会所……她妈的巴子的,中国男人都死绝了,她妈的她就喜欢勾搭老外!我草!难到老子就没那玩意么。她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老子的那玩意就比老外的小……”说到这里的时候,郝仁瞪着眼珠,恨恨不平的咒骂一句,那个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华丽丽的展现出来,尤其是骂完了还意犹未尽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
“对对对,兄弟的大,兄弟的兄弟大,必须的嘛。那一掏出来立马让老外抱着头,自惭形秽的唱小小鸟……”仇缘嘿嘿奸笑的奉承一句。
“嘿嘿嘿,兄弟你懂我,哈哈哈……”郝仁自然知道仇缘跟他打屁,但那马屁拍的就是让他舒坦,因此颇为开心的一边笑起来一边压低了嗓子煞有其事的捂上嘴说,“兄弟,我跟你说,女人啊,千万不能只能用眼睛看,否则必然会上当,必然的必,真的。比如就咱们那位主子,啧啧啧,深邃。那叫一个像雾像雨又像风,让谁都琢磨不透。我跟你说啊,兄弟,我敢打包票,就咱们那位主,别说你我,就是半个中国的男人,就特么浑身是毛的外国男人,也搞不定……”
“啊!不……不会吧!坦白说,这事我不信……”仇缘怎么也不会相信外表看上去如此冷艳高傲,气质非凡的文心忞会干那些事,这一定是吃不上葡萄的狐狸们对文心忞恶意的中伤,必定是的。事业型的女强人不好做,更何况是貌若天仙的事业型女强人了,贬比褒多,那是必然的。
“哼哼哼,不用想我也知道你不会信的,说实话,我初一听到的时候,哇塞!平地一声惊雷啊!打死我,一百个我也不相信,真的。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女人!女神!女神,你懂吧?那是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玷污的,我告你讲哈,为这,我差点跟人打起来,你知道不知道……”郝仁信誓旦旦的说出这番话,这倒是十分可信,因为仇缘现在也是这样想的。
“呵呵呵,爱之深,恨直切。郝哥,你是动了真情了哦……”仇缘戏谑一样的调侃一句,其实他是能体会到郝仁说这话时候的心情的。
“呵呵,别闹。人家哪能看上我这么一个形容丑陋,不名一钱的普通穷小子。我只是替她文心忞打抱不平,凭什么漂亮一些就的遭人嫉恨,受人诽谤呢,这是极其丑陋的社会现象嘛……”
“对,对,对……郝哥说的太对了,哎呀,郝哥,你这正说中了我的心声啊……”
“怎么样,怎么样?我说中了吧,呵呵呵,我就说么,是个男人就没有不甘愿拜倒在她文心忞石榴裙下的。兄弟你也是个凡人……”
“对,对,对……呵呵呵呵,郝哥,看破别说破嘛,也给兄弟留点面子不是?呵呵呵,那后来,郝哥,你是怎么……”仇缘打个哈哈的呵呵笑了一回,随即跟着就十分好奇的询问郝仁是怎么洞察一切的呢,他当然知道话已经开了头了,不让郝仁说下去都不可能,作为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的绵绵恨意被引逗出来了,不让彻底抒发一下,那怎么可以呢,会死人的。只所以主动询问一下,那是为了给人家搭个坡,下来更顺势一些罢了。果然他这话一问,郝仁就迫不及待的开讲了,“实话不瞒你啊,哥哥我亲眼看见过,就在那个酒店门口,跟一个蛮牛一样的卷毛老外哎呀那个又是抱又是啃呀,风骚的那个劲儿,恨不得连房间都不用进,光天化日下在大厅里就疯狂起来……我告你讲,看到那个情景,我当时我那个,恨不得我,我草……”
“哥,哥,哥……别动气,别动气,息怒,息怒。不值得,不值得,过去了,过去了……”仇缘马上拦住义愤填膺,憋不住满腔怒火要爆发的郝仁,一叠声的规劝他消消气。劝的同时,仇缘也暗自好笑,这郝仁也还真是性情中人,暗恋也暗恋到痴迷的程度。
“哎呀,你不知道啊,我说你没亲眼看到,你是无法体会到那种,那种气愤,那种……”
“那种发自内心的不值,那种痛。特么的好女人都让外国狗擦了的那种让人咬牙切齿,痒到骨髓的恨……”
“对喽!兄弟,你说的太对喽,就是他妈的那种感觉,憋屈,难受,你知道吧……”
“知道啊!知道。就是一种屈辱,就是一种对男人的侮辱。太他妈气人了……”
“唉!就是那种感觉。憋屈。兄弟,你挺有生活啊……”
“不,不,不……没有,没有。呵呵呵……”仇缘听到郝仁的话,他立刻笑着否认,之所以这么敏感,其实是因为他内心里不自觉的浮现出莫露那张高傲自负的脸来,那张脸看他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一种鄙夷,漠视,这种屈辱感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成为刻骨铭心的痛。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波动,他马上笑呵呵的跟郝仁调侃的说:“呵呵呵,郝哥,只怕你看到那心痛的一幕之后,女神一下就失去了应有的光辉了吧?我猜本来那些趋之若鹜的追求者们很快就做鸟兽散了吧?”
“那还说什么呢……”郝仁无奈的叹息一声之后,摇着头的轻声说:“要是永远不要被人发现,永远保持只是个传说,那她永远都是个让人仰视的高贵女神,可她太嚣张了,太不注意自己的德行了。试问哪个男人还有勇气去追求,自掘坟墓啊!唉!”
仇缘听的郝仁的叹息,差点从内心里笑出来,好一个痴情的娃。其实对仇缘来说,文心忞不是不够漂亮,不是够让他动心。他和郝仁不同的是袁缘在他心中的位置太重要了,满满的充斥了他心,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去摆放其他女人的位置,所以他才能如此的淡然谈论天仙与恶魔共同化身的文心忞。面对郝仁对文心忞的长吁短叹,他玩笑一样的哼笑一声对郝仁说:“好了,郝哥。别给自己招不快活了,那样的主跟咱就是不同阶层的平行线,这辈子都不会发生什么交集的,慷她人之慨有毛的意思。有那闲心,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卢静雅呢,我看郝哥对卢静雅蛮有意思的嘛……”
郝仁闻听此言,倒是满不在意的哼哼一笑,“卢静雅?哼哼哼……开玩笑呢,被人家玩于股掌之中的傻女人,我怎么会有兴趣……”
“呵呵呵,郝哥说笑呢?你可别逗我,平时我看着……”
“切!假象。闲着没事逗傻女人玩罢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语,以老弟你的眼光你会看不出来她卢静雅智商有多高?”郝仁见仇缘还在装糊涂,他冷笑的看着仇缘说:“还能好好聊个天不,不想聊,现在就散……”
“别,别,别……呵呵呵,说玩笑话呢,还当真了。我当然知道,卢静雅么干活还是有一手的,画功不错,我看过她的几张图,能力可以的。只是性情太过直率,属于心无毒,不藏奸的女人。呵呵呵,郝哥想过没有,也许就是她的这种率真的性格,拯救了她无数次呢……”仇缘一看郝仁有点急了,知道不能继续装傻子了,在装傻,郝仁就认为自己藏奸,不跟自己玩了,所以他马上就装出老于世故的样子来认真分析卢雅静的性格来,仿佛早就一眼把她看穿了似得。他那有那个一眼识人的能力,还不是通过郝仁刚才滔滔不绝的介绍之后,总结出来的。
“欸!这么说话才有点意思。”郝仁哼笑一声之后,评论仇缘一。不过他马上就笑着询问起仇缘来,“好了,兄弟,你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现在可全都知道了。呵呵呵,这个是不是也跟我好好聊几句啊?”
仇缘一听这话,他马上呵呵笑起来,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才是他跟着自己的最终目的啊。虽然不太清楚这个自诩聪明的郝仁究竟想要通过自己了解什么,但大约莫着猜想,必定还是想知道,自己在兰州究竟干了些什么。果不其然,在自己笑声没断的时候,郝仁就急不可耐的询问起来了,“呵呵呵,兄弟,我就想兄弟你给我讲讲,你们出去这好几天,那个盛大公子都怎么难为你的,呵呵呵,她那个脾气秉性可不是一般人能掌控的了的哦,呵呵呵……”
仇缘乍听之下差点笑出声来,可不就是自己所想的嘛。这个问题自己已经在心里草拟出答案来了,既然郝仁绕了那么大的弯子想知道答案,那是不能草草对付的,还得用心一些才好,其实就告诉他,也不见的他就能做好。于是仇缘立刻摆出非常无辜的表情来诉苦一样的对郝仁说:“哥你别说这个,你一说,我就一肚子的气,你知道的,我初来乍到的,那是什么也不懂不是,什么也不告诉我,就直接的保时捷跑车呜呜的一路拉风的跑到兰州,哎呦那个快啊,吓的我心脏都差点痉挛死掉。这还不算,一路上什么话也不准我说,只要我一开口,就立刻臭骂我一顿,哎呦那个话说的难听……”仇缘说的有点夸张,但基本也是事实,其实路上不是盛慧不让他说话,只是他一路上太过新奇,又是一话多的主,还想凭自己的语言天赋跟盛慧套套近乎,所以话就不免的多了些。因此盛慧毫不留面的骂他就是自然发生的事了。不过对郝仁来说,仇缘说的话合情合理,他可是知道盛慧什么脾气秉性,说话骂人不说话骂人,都是很自然的,主要看心情。所以他是一边思索一边不停的点头对仇缘说的话表示同情。
“到了兰州都晚上了,那个女人竟然一点都不累的,拉着我就去展览会布置现象了。本来咱们工程部的人都下班离开啦,人家干了一天的活了,能不累嘛。她到好,到了以后,看这不满意,看那不舒心,挑东的错,捡西的过,把所有的人都臭骂一顿。我看着都觉的过分,可是那么多的人,头头脑脑都在,竟然没有一个敢吱声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盛慧真不是一般人啊……”仇缘说故事一样说到这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看看郝仁的反应,只见郝仁只是哼笑一声,没说话,很显然是在笑仇缘有点傻,怎么才想到盛慧不简单呢。仇缘见郝仁笑了,他也暗自笑了,笑过之后继续说道:“咱们的盛大公子总之是几乎把所有的预案全都推翻了,全部重新做,亲自指挥工程部的人加班加点的重新施工。最过分的是什么预案都没给我,就让我出图。这不是闹笑话呢,我出什么屁图,发生在细胞里的一件往事成不?这不扯淡嘛……我还没说跟她要点设想或者范围呢,她就张口就一个字,滚!气的我当场就想发飙,你知道嘛。真的,我当时就想发飙,哪有这样难为人的。我一生气,当时就喊了一句,滚就滚……”
“哈哈哈哈……”郝仁立刻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会一生气喊一嗓子,老子不伺候了呢。哈哈哈哈,还是老弟你厉害,佩服,佩服。”
仇缘也跟着呵呵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当时真想买张车票回来的,可是就在我刚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就拿出电话来给百亿打电话了,给谁打的不清楚,但是电话内容我听见了,让这边重新出图,传过去。嗨,这一下刺激我了,当时我就想,老子就是最好的绘图,我就要比一比到底谁的图好。实话告诉你,打那以后我就哪都不去,就抱着笔记本在现场跟在她屁股后面,赶我都不走。真是的,宾馆开好了,盛慧没去住,我也不去住,就在现场跟她耗了三天三夜,终于在这边把图传过去的时候,做了十一张图。我把我出的图很有个性的摔在她面前,比去吧,管她呢,反正都是要滚蛋了,不论输赢,总的争口气。呵呵呵呵,没想到的是,这盛慧也是贱脾气,我傲气起来了,她反倒没了脾气。把两边的图对比一下,最终还是选了我的图。也不夸一句,就直接把图往我面前一摔,说,就照你的图布置,行动!靠,说完她回去睡觉去了,把我留那里了……呵呵呵,当然了虽然临时修改就急了点,但是盛慧大部分的布置已经有了轮廓,其实我的图也是根据她的思路来画的,呵呵呵,有点投机取巧了,但是最终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展览会在临开幕的之前终于布置完成。各方都很满意。我想可能就是因为圆满完成任务,文总才顺口褒奖我一下吧,嘿嘿,可惜我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