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K集团董事长神秘恋人现身#
#徐砚凇#
#TK集团董事长#
谈鹤鸣一打开手机就是数条新闻推送,他喝了一口咖啡翻看了一下,照片很模糊,只看得到两个人并肩往屋子里走去,房子赫然就是徐宅。
他翻了一下评论,不少人都表示心碎了。
@酥油茶:我不听,我不听,我老公不可能。
@以下克上:我徐董那么冷酷的人是要来娶我的,怎么可能看上凡人。不过凡人的身材不错。
@吃瓜群众不明所以:徐董也不年轻了吧,有恋人很正常好吧,不过难怪那么多名媛都被徐董拒绝了。
谈鹤鸣笑了笑给徐砚凇打了个视频电话。
徐砚凇接的很快,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今天的新闻看了吗?”
徐砚凇不明所以的看着谈鹤鸣,“没有,怎么了?”
谈鹤鸣给他念了念新闻的标题,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可不记得我们家的安保设施这么差了,可以让狗仔拍到。”
这话已经是在拐弯抹角的问是不是徐砚凇授意的了。
“问了我这边,我说没问题,就让发了。”
“怎么突然想公开了?”徐砚凇一直以来的态度都是想把他藏起来,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想开了。
“嗯,就想正大光明的牵你的手。”
谈鹤鸣的心脏被猛地戳了一下,“今天嘴巴这么甜。”
徐砚凇这句话让谈鹤鸣的心绪被撩拨了一下,“那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嗯。”
谈鹤鸣和徐砚凇通完电话,去了一趟他老师那里,Jules大师当时正在画画。
是一副很大气的油画,谈鹤鸣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Jules大师才注意到他来了。
“于野,今天怎么想着来看我啊?”
谈鹤鸣走上前去扶着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给老师送请帖。”
“哦?什么请帖啊?你要办画展了?”
谈鹤鸣摇摇头,露出浅浅的笑意,Jules大师很少见他笑,忽然之间福至心灵,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猜忌。
“是我的晚会请帖。”谈鹤鸣从包里将一份请帖放到Jules大师面前。
Jules大师惊讶的看着他,却没有去动桌上的请帖。
“太突然了,你也不带来给我看看。”
谈鹤鸣摇摇头,
Jules大师心里大概了有了一个数,当初他收于野为徒的时候,就知道这孩子身上一定有不少故事和秘密,现在一切终于有了一个结果,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看着于野已经从他身上看不见那份沉重了。
“你很开心?”
“是的,我很开心。”谈鹤鸣点了点头,认真的回答Jules大师。
“那就好,我一定去。”
“好,谢谢老师。”
谈鹤鸣送完Jules大师这里的请帖之后去了祝海生那里,祝海生在画室里教人画画,看见谈鹤鸣之后有些诧异。
当谈鹤鸣说了来意之后,祝海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们……算了,你高兴就好。”
“谢谢,到时候你和笑笑师姐一起来吧。”
祝海生摇摇头,“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谈鹤鸣有些惊讶,唐笑笑那么爱祝海生,没想到还是分手了。
“或许我和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在一起,是我对不起她。”
“算了,不说那么多了,我会去的。”
谈鹤鸣点点头也没有追问。
他给唐笑笑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唐笑笑去国外了。
“抱歉啊,我在比赛,可能没有办法去参加你的邀请了,礼物我会给你寄过去的。”
“嗯,没事。”
“于野,你要幸福呀。”
“我会的。”
和唐笑笑打完电话,谈鹤鸣看着碧空如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吧。
他联系了很久都没有联系过的傅椽书还有陈导。
“叶翎?”
“是我,傅哥。”
傅椽书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机会再和叶翎见面。
他们约了一家咖啡厅,当然还有陈湛尧导演。
他们俩的感情还是那么好,谈鹤鸣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们俩。
“好久不见。”傅椽书上前来给了谈鹤鸣一个拥抱。
“好久不见。”
三人一番寒暄之后,坐了下来。
“你这几年真的去国外了吗?”傅椽书关切的询问道。
“嗯,现在转行画画了。”
傅椽书和陈湛尧闻言惊讶的看着他,特别是陈湛尧,惋惜的说:“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
谈鹤鸣摇摇头,“没什么可惜的,我现在过得也很开心。”
“听说傅哥又拿了影帝,恭喜啊。”
傅椽书喝了一口咖啡笑道:“谢谢,打算休息休息,拍了快半辈子的戏了。你和徐董……”
傅椽书迟疑的看着他,似乎并不怎么好问出口。
“对了,我今天约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谈鹤鸣从包里摸出一张请帖,放到两人面前,“如果有空请一定来参加我的晚会。”
傅椽书和陈湛尧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诧异。
“你和徐董?”
“嗯。”
看到谈鹤鸣点头承认,傅椽书和陈湛尧的心情何止是惊讶两个字可以概括过去的。
这两个人竟然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和他们俩不同,他们俩是发小。
而徐砚凇和叶翎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恭喜。”
傅椽书和陈湛尧最后只说了这两个字,或许对叶翎而言,这两个字就够了。
“谢谢。”
徐砚凇回到家的时候,谈鹤鸣刚出来,“你回来了。”
“嗯。”徐砚凇走上前去揽住谈鹤鸣的腰。
“今天我去送请帖了,真是奇妙,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谈鹤鸣坐在沙发上擦着头发,絮絮叨叨的徐砚凇说话。
“我们还有很多年可以在一起。”徐砚凇脱掉外套从后面抱住他。
谈鹤鸣点点头,抬手摸了摸徐砚凇的头发。
“我打算去把头发剪了。”
“这个发型不好吗?”
徐砚凇轻声询问他,谈鹤鸣摇摇头,“没听过从头开始吗?”
徐砚凇愣了一下,笑了出来,“嗯,听你的。”
徐砚凇走了过去,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沐浴后的香气直往谈鹤鸣鼻子里钻,和他一样的味道。
谈鹤鸣和徐砚凇并没有请多少人,都是他们认识的人还有徐家的世家。
“紧张吗?”傅椽书询问道。
谈鹤鸣摇摇头,“不紧张。”
“真奇怪,别人都紧张得要死,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谈鹤鸣剪了头发,清爽的短发露出长眉凤目,一身笔挺定制的西装衬得他俊美非凡。
另一边是等待着他的徐砚凇。
穿着和他交相呼应的西装,清寒的眉眼泛着柔光,这个人在灯光下英俊逼人,仿佛冰雪融化,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