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顿时明白了点儿什么,却来不及了……
屏风外面,姜小白开口。
“让姜不受过来……”
姜小白并没有叫姜灾外,毕竟,只是确定了一部分,这姜不受,还是个不确定因素那!
姜灾外进入房间,左右看了一眼。
“咦?姜洋和姜风那?”
姜小白轻轻抿唇,微微一笑。
“这你不用操心,一会儿你自然会见到他们……但是……姜不受,刚才……姜风和姜洋两个人可是联名告你投敌啊……”
“什么?!”姜不受顿时怒发冲冠!“放他奶奶的屁!老子要是通敌,天打雷劈!”
姜小白可并没有管这姜不受说什么。
自顾自的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当然,我也没有全信,毕竟,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争夺那个进入长青宫的名额,可长青宫的名额就这么一个……我也没办法,所以……按照他们两人说的话,请你解释一下,你失踪的二十一天里……你都去哪儿了吧……”
“永安侯……或者说……家主!若是你信我,便不必多问,我姜不受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绝不是什么通敌的小人!我姜不受行的正,坐得稳!那二十一天,我去做了自己的一些私事,不管是在姜家原驻地也好,永安城内也罢,那二十一天,我都会离开,跟通敌无关!若是家主不信……项上人头一颗……随意拿去!”
姜小白微微一笑。
这家伙,倒是刚正不阿。
可这并不代表就能完全排除嫌疑。
“好。”姜小白顿了顿,“那我问你……若是你知道有人通敌,可会告诉我?!”
“会!”
“那……你可有知道的?”
“没有!”
姜小白眉头一挑,望向林七,林七轻轻一笑。
“刀斧手,砍了!”
刀斧手顿时从屏风里面跳了出来,刀上,鲜血依旧在淋漓,也不知道到底弄的是什么血……
刀斧手顿时走向姜不受!
姜不受目光之中虽然有些恐惧,还有一些恼怒、不甘,不过依旧是站直了腰板!
“我姜不受,生的正,坐得稳,若是家主和军师想要人头,拿去就去,权当为了姜家!家主……老朽……告辞!但……唯恐刀斧手的刀子不够快!老夫自己有刀!”
说罢,姜不受抽出自己的佩刀,就要去抹自己的脖子……
姜小白赶忙弹出一飞刀,将这大刀弹开。
“带下去!”
两个刀斧手顿时押解了姜不受。
姜不受一愣,看着姜小白冷冰冰、不再言语的面孔,被拖拽到了屏风之后!
姜小白随手一撒,一些红色的液体散在了地毯之上,而屋子里的空气,顿时也多了些许血腥气。
姜不受的刀,依旧被丢在地面上。
姜小白道。
“让姜灾外进来!”
姜灾外进入房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那丝丝腥气,继而,就看到了地面上的“血迹”和大刀!
姜灾外顿时抬起了脑袋,不可思议的望着姜小白!
“永安侯……这……这……”
“哦,没事,杀了几个叛徒……”
“叛徒?!”
“对,刚才进来那三个,都是叛徒,不过……还有一个活着……活着的那个啊,招了,我就干脆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再苟延残喘一段时日,等他戴罪立功……”
姜小白唇角轻轻勾起,林七亦是如此。
“永安侯。”林七开口,“已经查证的五个人,前三个都能确定,这个……干脆也就别问了,直接杀了得了,后面还有一个,杀了之后,一了百了,在屋子里杀人,这血腥气,可真是难闻,有点儿不太舒服,杀完之后,赶紧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林七看起来漫不经心的话,着实要把姜灾外吓瘫啊!
姜小白却摆了摆手。
“唉……总要给他们一点儿机会,毕竟是我姜家的人,流的都是姜家的血,我也不想出去之后,背负上杀自己同族宗亲的骂名……所以,给他半刻钟的时间,如果他招了,就他一条生路……”
“好吧。”林七点了点头,“永安侯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姜小白和林七一唱一和,那姜灾外脸都白了!
姜小白低头看向姜灾外。
“说吧,给你个机会,但……如果你说的,跟前面三个人说的不一样……呵……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让你尝试尝试千刀万剐的滋味儿……”
姜小白说到最后,已经阴沉下了脸……
而姜灾外此刻那里还有心思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这……这从何说起啊,永安侯……我……我……”
“干过什么亏心事,赶紧说……”林七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我……前段时间偷看良家妇女洗澡……”
“滚!”姜小白怒骂,“让你说关于辽东王的事情!”
“啊?”姜灾外一个激灵,“辽东王……辽东王……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给辽东王送货一封书信……”
“书信内容是什么?”
“这,这我不知道啊……”
“谁让你送的?”
“姜……姜源……”
“除了你,除了姜源,还有谁?!”
“姜风……”
“还有没有……”
“我不知道啊……”
姜小白和林七对视一眼,让人把姜灾外拉到了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姜风、姜洋、姜灾外、姜不受四人面面相觑,心中各自已经了然。
屏风前面。
姜小白轻轻叩击桌面。
“其实,已经等于是问出来了……”
“嗯……姜源是幕后主使,书信是他写的,姜风和姜灾外是送信的人,但应该并不清楚书信中写的是什么……口供一致,差不多可以抓人了……但,最后一个姜令,还是要问一问的,说不定问出来点儿什么那?”
“嗯!”
两人商议妥当,让人传令,叫姜令进来。
姜令一开始很是焦急,毕竟,最后一个进入其中,怕是他的后辈加入长青宫的机会就很渺茫了,匆匆忙忙的,姜令跑进了房间,却被房间之中的血腥气,给吓到了……
“这……这……永安侯,军师……这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