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姜灾外说你通敌,你认……还是不认?!”
“啊?”姜令吓了一大跳,“这……军师,姜灾外血口喷人!”
“我也觉得他是血口喷人,所以……我把他杀了……但……除了姜灾外,还有一人也说你通敌……不知道你,又当作何解释?”
“军师,冤枉啊军师!永安侯……冤枉啊!我……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啊永安侯!”
姜小白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沉着脸,望着姜令。
“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你莫名离开姜家原驻地的那段时间,去了哪里……”
显然,姜令对于竟然有人跟踪这件事也是吓了一大跳,双目瞪的滚圆望向姜小白和林七。
姜令愣了片刻。
“我……我只是出去进入山林之中静修了一段时间,何曾通敌啊永安侯!我现在在永安城内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可能去做那种通敌之事自毁前程!”
林七抿唇又道。
“姜令,你和姜源的关系挺近的吧……”
“是……”
“那我问你,你觉得,姜源是否会通敌?”
“不会,绝对不会!”
“死到临头,你还想保他?!”姜小白怒拍桌案,这姜令一下子被吓的愣住了……
林七笑吟吟的于姜小白开口。
“永安侯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姜源绝对是通敌的,但不代表姜令跟他熟悉,姜令就也通敌……”
“对对对,永安侯,我姜令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做出背叛永安城,背叛姜家的事情啊!姜……姜源他……姜源通敌,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姜小白随手一挥,有兵士把他拉了下去。
五个原以为是来争抢进入长青宫机会的身影被一同拉了出来。
五人面面相觑,面目之上得表情各异。
除了姜风和姜灾外,剩下三人,多多少少有点儿侥幸,多多少少,也有些松了口气。
他们都明白,姜小白和林七这一次可并不是准备让谁进入长青宫,而是实实在在的查奸细的!
而奸细……
已经供认不韪了……
姜小白开口。
“将他们五个人先关押起来,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后,若是查清楚了无罪的,释放,有罪的……杀!”
“是!”
继而,姜小白根本就不再去管他们嚷嚷什么,让那些兵士们将他们秘密关押进了永安城的牢房之中。
姜小白和林七起身,两人相视一眼。
“走……去会会姜源……”
“走。”林七点头应下,“只不过,姜源,恐怕不会承认,而且他既然派人出去,就证明他本身做好了被发现得准备,他一定有后手,所以……想从他口中套话,恐怕不太容易……所以,依我所言……不用跟他多说什么……”
“嗯?”姜小白不解。“军师的意思是?”
“直接抓起来!酷刑逼供!”
“好!”姜小白哈哈一笑。
这一手,他到也是乐得如此,省的费脑子。
反正已经证明了这件事,已经从两个人口中说出了同样的供词,去抓姜源,也并不是胡乱做的事……
当然,不排除姜源是被冤枉的,是姜风和姜灾外两人提前对好了口供,防止在被发现的时候没有替罪羊。
可这个几率,不算太高,所以,抓人总是没错的,了不起抓错了姜小白他们到时候再赔礼就是了……
难不成姜令还敢怪罪姜小白不成?
有了这样的想法,姜小白毫不犹豫的点兵的。
其实,姜小白只身去抓姜源都是易如反掌。
只是姜小白不愿意亲自出手罢了。
要不然,那里来的上位者的派头啊……
姜源被抓捕,四下,姜家的人纷纷不解,却也都意外的发现,之前被姜小白叫走的五个人没有一个人回来,所有人都知道……
出事儿了……
而且,已经触怒到了姜小白!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没有人敢再去触姜小白霉头。
没有人敢再和姜小白理论。
哪怕是姜源的直系家眷,此刻也根本就不敢拦截姜小白!
姜源锒铛入狱……
而按照姜小白的命令,在入狱之后,直接就开始大刑伺候,严加逼供!
而姜风、姜灾外两人,就在姜源对面的牢房,两人看得清清楚楚这姜小白对姜源的折磨!
一阵头皮发麻之间,两人都颤颤巍巍,缩在角落里根本不敢直视姜源的目光……
姜小白并没有理会这边的事情。
回返永安侯府依旧处理着永安侯境内的公务。
而姜小白的父亲姜青羊,很快来找到了姜小白……
“小白,姜源他们……”
“这个,爹你不用管了,我这么处理,自然有这么处理得意图,他们犯了错,就应该承担自己犯错之后受到的责罚,我……绝对不会胡乱作为……”
“嗯……”姜青羊眉头轻皱,却又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姜小白看着姜青羊的表情,知道姜青羊应该是还有什么事情。
“怎么了,爹?还有什么事?”
“有……”
“说啊……”姜小白一笑,“咱们父子二人,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说……”
姜青羊声音有些沉闷。
“小白,你干娘……就在刚刚,病情加重,炼丹师们救治无效,已经回天无术,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
姜小白的干娘,就是谭员的母亲!
曾经,在收服绕指灵龙的时候,谭员为了保护自己,提自己扛了一刀,临死之前,让自己照顾他的母亲……
姜小白就把谭员的母亲接到了永安城,一直悉心照料,不曾想,还没有刚享两年福,就病危了?
谭员的母亲双目失明,并不能看到外面,一直以为姜小白就是谭员,而所有人都没有告诉她真相,所有人都瞒着这个老太太,却又对这个老太太格外尊敬……
在姜小白父母的口中,私下和姜小白交谈之时,也称谭员的母亲为姜小白的干娘。
这个称呼,姜青羊夫妇二人觉得很合适,毕竟,她的儿子救了自己的儿子一命,这称谓,理所应当!
姜小白手中的竹简在姜小白手指一晃之下,掉落在桌案,慌慌忙忙的,姜小白就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