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找到衣舞了
爱我好穷2019-02-25 16:178,271

  “你是何人?”穆如君见他来历不明,不辨善恶,忙护在衣舞旁边。

  “傻丫头,摔得不疼吗?”夏侯绝适双手扶起衣舞,并未答复穆如君的话。

  “师兄,真的是你?”衣舞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变得飘飘然了。

  见这阵势,应该是公主的心上人了,穆如君尴尬的退了回去,自己去门外,给她们腾地方。

  夏侯绝适挑眉:“摔傻了吗?不是我还是谁?”

  衣舞恨不得抱着他痛哭一顿,诉说自己的委屈,差点就与他永别了。可是……他是夏侯绝适啊,她不能任性,不能矫情。

  “师兄是怎么找到这儿的?”衣舞去桌边给他沏了一杯茶。

  “你若不扭动了天元珠,我也不会这么快找到你,你脱离危险便好了。”

  原来是妈妈误打误撞扭动了天元珠,这才躲过一劫。“我当时并未扭动天元珠,只是不小心吞了我母后的元神,脱胎换骨之时将它掉了出来,被妈妈不小心扭动的。”

  “想不到你竟是神了。”短短数日就发生了这么多变化。

  衣舞点了点头。“师兄,若不是你的天元珠,只怕我会命丧凤族了,他们认我这个女儿,原本就是为了取我性命,解凤族血咒。”

  凤族的血咒夏侯绝适也有耳闻,千年一度,不是山崩地裂,便是火山海啸,要么凤族的孕妇在那一年之中全部生出死胎,要么瘟疫横行。据说是前任凤后下咒,但凤族私事,他也不是很了解。

  “实在不该伤及无辜啊!”

  衣舞恼怒的看了他一眼,不许责备她母后。“这个凤族本就是靠我母后得到的,若不是凤王那个卑鄙小人,害我母后泄露天机早逝,对她连举案齐眉都做不到,身心俱损,我母后也不会如此。这都是凤王自作自受,他种下的恶果自然会得到报应。”虽然千年前的事情已经不记得,对母亲没有太多的依恋,但作为一个倾听者,她也会打抱不平。

  夏侯绝适见她情绪不稳,不好辩驳她的话。他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问题,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便岔开了话题,“王子琪与朵儿和流欢去凤族看你,差点被凤王杀害,我从凤族过来的。”夏侯绝适不忍心瞒住她,看得出王子琪对她情深意重,衣舞也已经是神了,何不成人之美?

  王子琪!他竟然……衣舞的心颤抖着,你若有半点闪失,就是我十条命也不够还你。“师兄,王辕师兄跟朵儿妹妹她们怎么样了?”

  “应该已经得救了,我带你回灵台吧,现在只有那比较安全。”

  “嗯,我们等等去凤族看看。”

  “嗯。”

  衣舞跟穆如君说了夏侯绝适那儿是安全的,让她别担心。穆如君见夏侯绝适一脸正气,也就放心了。

  “师兄,让我化成凤凰飞行好不好?你不必带着我了。”衣舞刚刚为神,不知道自己变成凤凰会是怎么样。

  夏侯绝适见她如此兴奋,说了句“好”便独自前行。

  衣舞幻化成一只金黄色的凤凰,那翩翩起舞的尾巴,精致的羽毛,透着深蓝斑点的翅膀,骄傲得差点眩晕。她展开双翅跟上夏侯绝适的脚步。

  “公主,小心点!”穆如君在后面着急嘱咐着,这毕竟是她第一次飞行,难免会不习惯。

  衣舞在空中不怎么会保持平衡,左摇右晃。夏侯绝适看着忍俊不禁,没有母亲带飞的鸟儿独自飞翔,也真是难为她了。

  路过凤族,见不到王宫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冰宫,如2008年奥运会比赛场水立方般,折射出蓝色的光芒。

  夏侯绝适与衣舞缓缓落下,通过冰层还可以看见边上密密麻麻的人影,被冻结在冰中。

  “这是……”衣舞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壮观的场景,这冰怎么都不化的,那人不都冻死了?

  夏侯绝适一眼便看出是王子琪所为,他没将凤族赶尽杀绝已经很仁慈了,这也算是给他们的一个惩罚吧。“这是王子琪将他们冻结在此,冰于49天后自然会化的。”

  衣舞忘了他们是神不是人,不会因此被冻死。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回灵台吧?”

  三人又往灵台方向前行,虽然灵台很安全,但不知夏侯绝适能护她多久。

  到灵台时,王子琪已经候在山脚下了,他坚信夏侯绝适会把衣舞带回来,所以他在此等候。

  “王辕师兄。你有没有事?”衣舞慌忙朝他跑去。

  见衣舞平安归来,又为他如此担心,心里甜滋滋的。“我没事,师妹可受伤了?”

  “我也没事,听说师兄为了看我困于凤族,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怎么能安心。”

  王子琪握住了她的手,“只要你没事,我有事也没事的。”这个男孩已经处处透漏着对她的爱意,那么小心翼翼,不敢靠得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

  衣舞低下头,本来想挣开的手却又任他握着,这个男孩对她这么好,可她却无法回报,可能缘分不够吧,谁让她在没了解他之前,就先爱上了夏侯绝适。天下好男儿这么多,她只能选择一个,其他的再好,也只会当成过客。

  穆如君见这男子相貌不凡,又对公主死心塌地,一定是一个可以让公主托付终身的男人。

  一旁的夏侯绝适见到这副情景,便默默往灵台山上去,这里已经没他的事了。

  衣舞从余光中看到他离开了,左右为难,想叫住他,但不知道说什么。她与王子琪这样,一定会被误会的,但是又不能向他表明心意,只得将这个误会进行下去。

  王子琪捕捉到衣舞眼光暗淡,许是因为夏侯绝适的离去,刚刚有些加速跳动的心又恢复了正常的频率,甚至更慢。他明白,于他只有感激,只有感动于同情,对夏侯绝适才是爱。

  衣舞住回了旧宅,王子琪因放心不下也留在了灵台。穆如君再次当起了下人照顾小主人,她的小姐因情所困她无法替她分忧,所有的遗憾只能弥补在小主人身上。

  衣舞虽有神仙之躯,法术还有待提高,再次回到曲阁主门下。曲阁主惦念的爱徒归来当然喜不自胜,可那凤王竟如此对待衣舞,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清晨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芳香,屋檐上的积水滴答滴答的落着,深深浅浅的泥坑里里看得见雨滴的痕迹,窗外的湖里因雨的洒落鼓起了泡泡,抬起头,一窝春燕在屋檐下叽叽喳喳的闹腾着。

  “公主,外头来了一对男女来找你!”穆如君进屋便说。

  男女?除了朵儿和流欢,估计没有哪对男女来看她了。“妈妈,那是我的好姐妹呢。”

  “原来是公主的姐妹,老奴这就去沏茶!”

  “衣舞姐姐,衣舞姐姐……”朵儿进屋便探头嚷着。

  “朵儿妹妹,我在这儿呢!”衣舞掀开房间的帘子。

  “姐姐,你总算是平安回来了,我好担心你!”朵儿扑进衣舞的怀里,如同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昨天夜里就有人去西海禀报衣舞回来了,若不是流欢拦着,她连夜都得赶过来。

  “妹妹,我没有事,让你担心了,倒是你们,为了我在凤族遭罪了。”

  “师妹没事便好了,你们自己好好聚聚,我先去师傅那了!”在一旁未说话的流欢见没他的事就想找借口离开了。

  “嗯,也好!”衣舞笑着点头。女孩家的事哪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朵儿与他在一起肯定发生了不少趣事。

  漏网之鱼常有,这杜银珠身为一族之后,不首当其冲帮助凤王,反倒自个儿逃了,该说她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贪生怕死?

  仙界与凤族其实还有段渊源,现任凤王的母亲与前任仙帝的母亲是双生姊妹,所以这逃出来的杜银珠自然利用这个机会替自己开罪,说是去寻柳邵臻助她凤族一臂之力。仙界作为四大家族常驻之地,也颇有威望,柳邵臻一定会为凤族做主的。

  已经有一千年不曾露面出席各种天庭宴会的前任仙帝柳邵臻,日子过得漫不经心,自女儿一觉不醒,他让出权位,便没什么事好让他操心了。

  今日得下人禀报,他的表弟媳来仙帝求见,说是有大事相求,其实这层关系早淡了,在他不做仙帝时,与凤族已经甚少来往。

  柳邵臻一身朴素的白衣,丝毫没有了仙帝的架势,在礼节上却是有些不合。“凤后不曾来过我鹿庸宫,今天突然造访所为何事啊?”

  杜银珠年纪虽大风韵尤存,一身花里花俏的衣服显然不衬她,总觉得很刺眼。

  杜银珠赶紧将未哭出来的泪水挤了两滴出来,说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仙帝表哥啊,此事说来话长。前几日凤王好不容易找回了丢失千年的女儿宁衣舞,可没几天那龙族太子与灵台几位弟子便上门要求见她,虽说不是我亲生的,衣舞那孩子我也是打小就疼她的,当然知道那龙族太子一定是看上衣舞了。凤王出去与他讲礼,他却动起手来挟持我女儿威胁凤王,不将衣舞交出便杀了珊儿,最后两边的人都打了起来,凤王因不如龙族太子年轻,又因成天忙于公事心衰力竭,被那龙族太子打伤了。后来不知灵台少掌门夏侯绝适竟然也掺和进来了,不问是非黑白与那龙族太子一起打凤族,我一介妇人也是力不从心赶来求仙帝表哥的帮助,还请仙帝表哥为我们做主啊!”

  仙帝听完眉峰紧皱,如果说龙宫太子打凤族,他还有点信,像夏侯绝适那么正义的人也会不问是非黑白打凤族,让他很难相信。这件事是四大家族的事,他也不便插手,只扬手道:“此事还需调查,况且我已经不管六界之事,你应当去问新任仙帝。”

  见仙帝有心回避,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抓住柳邵臻的袖子道:“表哥,仙帝是您的儿子,您让他带天兵天将去捉了龙族太子不就成了?”

  柳邵臻这回更厌恶她了,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他将她的凤爪从手上拿来,朝前面走了。“离儿他办事比较公正,你去找他吧,我说了也没用。”

  杜银珠见他如此不给面子,也不好呆下去了,仙帝那肯定是要去的,但关系显然淡了一层,只得以公事之名上报。

  听说上奏大事都需上凌霄宝殿上奏,她正好将龙族与灵台这副丑恶的嘴脸公布于众。

  大殿之上站着一珠光宝气的妇人,正如其名金银钗饰繁多,珠宝也不在话下。她杜银珠怎么能被人比下去,她要仙界也知道她凤后的仪容亦是冠压群芳的。

  “凤后来凌霄宝殿可是有大事要奏?”见她是凤后,四大家族之一,这个面子柳旭离还是要给的。

  杜银珠又开始抹鼻涕泪水了,小手绢擦得有模有样的。“仙帝啊,今日特求仙帝为凤族讨还一个公道!”

  “凤后有何委屈尽管慢慢说来!”

  “那龙族太子与灵台少掌门窥觑凤族大公主已久,今日先后上门要凤王将大公主交出,凤王自是不肯,与女儿分别千年又要骨肉分离,随即回绝了龙族太子,谁知那龙族太子竟以我女儿的命来要挟凤王,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后来灵台少掌门也来要求见大公主,与龙族太子一丘之貉,将凤王打伤,凤族士兵亦不可幸免于难,我一介妇人做不来那打打杀杀的事,只得来请仙帝做主。”

  听完她的话,大殿上嘘哗不已,那凤族公主回来事小,龙族太子与灵台少掌门都看上她还真是天大的笑话,夏侯绝适连前任战神雨莎那样绝色无双,法术更是了得,对夏侯绝适痴心一片,以命相护,夏侯绝适都不曾动过心,哪会看上她?

  “凤后莫急,朕一定还凤族一个公道。”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事情真相还有待斟酌,当然不能信一面之词。同很多大臣一样,玄合天神为一介女流来打凤王还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事。

  杜银珠见他这么好说话,欢喜的道了声谢,便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走出凌霄殿,以为自己遗世独立,迷倒一片人。

  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生出什么样的女儿,自恋程度理当排六界第一。

  司法天神是仙界公正不阿的执法官,他与杜银珠一同前往凤族。一路上只听得见杜银珠像一只布谷鸟一样吵,一会儿说她们如何如何可怜,一会说龙族太子是多么多么可恶,司法天神对她说的毫不感兴趣,他只相信证据。

  等她们回到凤族,眼前的冰宫让杜银珠呆成了雕塑,怎么会这样?王宫呢?人呢?

  “这就是凤族宫殿?”司法天神摸了摸鼻子,第一次感觉到想笑,没听说过凤凰爱住在冰宫的。

  “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杜银珠飞下去,只看得见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蓝色的冰煞是好看,如果不是里面密密麻麻堆满了人,坏了美感。

  “看来我们来晚了,人都走了!”司法天神松了一口气说,仙界的事已经足够让他焦头烂额了,屁大点的事都找他,现在连神界的事都找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会儿回去可以睡个午觉。

  “这不……不是……司法天神,你得把他们救出来啊!”杜银珠可怜兮兮的一张脸上露出的表情还真是千变万化。

  “不是我不帮,是我也无能为力,只能让龙族太子亲自来!”司法天神大手一挥,所有人撤退了。

  杜银珠一个人站在冰宫前呆若木鸡,站在沙漠的边缘享受着风沙的洗礼,享受着被孤立的痛苦,那背影果真凄凉。

  司法天神表面上懒惰,实则尽职尽责。将凤族的情况如实上报,一张法旨下到西海,一张下到灵台,各当事人齐齐上阵。

  有些人自以为是,耍些心机,却不知受害者衣舞早已逃出凤族当面对质。当夏侯绝适带着衣舞上凌霄殿那一刻,杜银珠顿觉全身被抽空了。她……怎么会跑出来了?

  “玄合天神,龙太子,朕今日召你们上殿想必已经知道所为何事。”年轻的脸上充满稳重,既不摆君臣之谱,也不过分亲近讨好。

  “微臣遵法旨上殿,自是清楚,不过关于凤后所言之词,微臣不敢苟同!”

  “玉帝,凤后片面之词不可信,且扭曲事实真相,今日特请当事人凤族大公主上殿为臣等澄清罪名。”王子琪字字句句铿锵有力,直把杜银珠盯得眼皮直跳。

  “你们……你们简直一派胡言,凤族被龙族太子冰冻于沙漠之缘司法天神等人都是有目共赌的,真相如此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杜银珠死撑着不让自己心虚。

  “事情真相如何朕自会明察秋毫,凤后稍安勿躁!”仙帝脸上愠色已显,喧宾夺主的她已经触犯龙颜。

  “诺……”杜银珠心不甘情不愿的应着。

  “龙太子,此事与你事关重大,你可有何说法?”

  “启禀玉帝,臣的确伤了凤王,但是是凤王先要要置臣于死地,又将公主囚禁不让她出来见我们,臣迫不得已才出手伤人。”

  “陛下,太子句句属实,民女确被凤族所害,他们都是为了救民女才出的手,若有罪也都加注在民女身上吧!”衣舞挺直腰杆,毫不退缩。

  满座皆惊,此女果真女中豪杰,不卑不亢,见龙颜不避不讳,对朋友义薄云天。

  “此事微臣也参与其中,凤王出谋划策害衣舞在先,接而灭活口掩人耳目,若不是臣及时赶到凤族,只怕今日在场的有情人都得枉死,为自保而伤人,何罪之有?”夏侯绝适在仙帝面前直言不讳惯了,此刻带着无礼的质问也无人敢指责半点不是。

  “凤后,他们说的可都是事实?这可与你所说的不一样啊?”仙帝不屑的一笑,事情真心早已明了。

  “这……”杜银珠被堵的哑口无言,只得颤抖着跪下,“陛下,凤王虽有不是的地方,但也已经受到惩罚了,还希望凤王能网开一面!”

  “他差点让衣舞死去,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听到她的求饶,王子琪暴跳如雷,他置他于死地事小,欺骗衣舞的感情认做女儿又加害于她,就算杀了他也难解心头之恨。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子琪彻底的交出了真心,像所有人告知,他爱的女子,便是宁衣舞,若她有半点闪失,他王子琪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龙太子,此事凤王之过可由天庭来问罪,切勿将你的私人情感带到殿堂,凡事以大局为重。”

  如雷贯耳,晴天霹雳。衣舞没想到他的爱竟会这么深,为了她,不给任何人面子,敢与任何人为敌。

  “玉帝,微臣尊你所以没当场将他了结,请你也看在臣的立场上让他接受惩罚,臣此生就爱过这么一个女子,就算是凤王,臣也觉对不可饶他!”

  听完这些话,衣舞的眼泪不自觉就出来了,王子琪,你为何如此执着,如若我没能和你在一起,你的幸福谁来给予。

  夏侯绝适的手紧了紧,却再无下话。脸上仍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情绪。

  “朕身为三界之王,理当依法行事,你们便不要争论不休了!”

  “谢……谢谢玉帝!”杜银珠恼怒的看了王子琪一眼,等着吧,毛头小子,看你能得意多久。

  王子琪看了看衣舞,只觉得惆怅万分,什么都说了出来会比较好受吧,不管她接与不接受,见她哭了,感动过,便足矣。

  自见过衣舞后,朵儿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在凤族受的伤,经调养也恢复得差不多。

  那一日,朵儿告别衣舞再次回到冰月湖,刚回去便和许久未曾碰面的水冰月撞个正着。

  水冰月虽然做他们的师傅不久,一开始将他们看做是客人,后来也就习惯了将他们当成徒弟,如此不遵门规,想出便出,来去自如,甚至连招呼都不打,叫她如何放心得下。

  对于仙界之事,她也有所耳闻,事情闹到关乎神仙二界的王族,追究下来她也护不得那么多了。

  “师傅!”朵儿知道她要来兴师问罪,低下头任其责罚。

  “你们俩来冰月湖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为师给你们恩惠不多,但是我现在是你们的师傅,为何不知遵守门规私自外出?”

  “师傅,是流欢之过,让朵儿生气才出走的,师傅要罚就罚我吧!”流欢平静的脸上没有丝毫委屈,与其两个人受罚,还不如让他独自承担。

  “师傅……此事与他无关,都怪朵儿任性妄为,才……”

  “好了好了!你们俩既是双修当然夫唱妇随,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朵儿贪玩调皮在郭阁主那儿我有所耳闻,这件事我便不追究了,只是你以后切不可再胡作非为,凡事要跟师傅讲明白吗?师傅既可以教你们武**,又可以作为一个母亲的角色来分担你的任何心事!”

  朵儿一阵感动,虽然这个师傅比郭阁主严厉点,但除了授课之外,也是对她关爱有加的。“谢谢师傅的原谅!”

  “师傅先走了,记得练好双鱼飞花,这是关键的一步。”

  “是,师傅!”流欢与朵儿一齐答道。

  水冰月叹气着离开,这些孩子们的感情个个如此固执,她苦心教出来的徒儿竟也过不了情这一关,以前是多么言听计从,像她的儿子般尊师敬孝。一千年来看着他一步步的上升,然后将冰月湖托付于他,他也从不叫她失望,可是这一次……水冰月摇摇头,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娘子,这次可要答应我,与我一同救我妹妹!”流欢心里虽急,也不敢随随便便说出口,怕她一气之下只让他干等着。

  “我像那么小心眼的人吗?哼!”心底当然是有些气愤的,不过事情过了那么久,气也该消了。

  “……”你不小心眼你哼啥啊。当然这话流欢没敢说出来。“知道娘子大度,这回可以走了吧?”

  朵儿撅着嘴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相公的妹妹将来也是她的妹妹,毕竟他也就这一个亲人在世了。

  夜深人静之时,守门的奴婢也昏昏欲睡,朵儿和流欢不费吹灰之力便从窗口进了紫晶宫。

  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了紫晶宫,紫葵与韩言冉已经入睡。

  流欢朝朵儿点头示意,二人盘腿坐下,掌心相对,将法力提至最高,于结界一条直径两头各自拿出武器,将结界打出一条缝隙。最后阴阳相错,各绕半圈互换位置,结界中的气流全被抽空,只需里面的人稍用法力便可打开。

  二人闹出如此大的动静,紫葵与韩言冉在结界里呼吸不畅,被破从美梦中醒来,掀起帘子就看见了朵儿与流欢在结界外。

  “妹妹,你快将它打开!”流欢压低了声音。

  “嗯!”紫葵应着,和韩言冉一起将结界破了。

  “结界已破,师傅肯定很快会发现的。”韩言冉为难道,难道真的要跟葵儿一起走,放任师傅与冰月湖不管么?

  “湖主,要不你带着我妹妹走吧?”流欢知道他俩已经情投意合,可作为冰月湖湖主,需要放下的实在太多,孰轻孰重,就看他的了。

  “言冉……”紫葵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为了她会放弃很多东西。

  “师傅她老人家的确很累了,我想等三界大战后再回来,那样师傅的气消了,我们也能在一起。”目前看来只有这样了,师傅,徒弟对不起你,不过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妹妹,多保重!”朵儿别扭的说了一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被困,又为什么要逃走,她年纪也比自己大,叫她妹妹以表明自己化干戈为玉帛的心意。

  “嫂子,我会的,你和我哥哥要当心啊!”紫葵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在妖界恪守法规,摆一张扑克脸已经习惯了,但跟韩言冉在一起,无法让人不觉得温暖,不想笑,不带感情……

  目送他们二人离去,朵儿与流欢也回风浪谷了,现在万事大吉了。

  “相公,为何你不早跟我说你有个妹妹?”朵儿生气道,这件事都瞒着她。

  “娘子,此事确实怪我,但是我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毕竟一千多年了。”

  “什么?一千多年”?

  “嗯!”

  “也就是说,你其实以前多岁了?”

  “可以这么说……”流欢看了她一眼,就自顾自躺下了,事情办妥了也能睡个安稳觉。

  “……”朵儿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怎么这么老啊!她耍赖般的将他摇醒,“快跟我说,你不是后来才修仙的吗?你是怎么活一千多岁的?”

  “娘子,为夫好累,先睡觉行吗?”

  “不行,必须说!”朵儿斩钉截铁道。

  “啊……哈,晚安!”流欢打了个哈欠便钻进被子里去了,只剩下朵儿在旁边干瞪眼。哼,叫你不说,都这么老了竟然不跟我说。唉……谁让他长得那么英俊,又那么温柔,不喜欢都难啊。

  紫晶宫外,一白色身影靠在墙上,双手捂住脸向外摩擦着,心情不是很好。

  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就是不出来阻止。他们太年轻,没有历练过,所以不了解人心叵测。放手让他锻炼去吧,将他禁锢在冰月湖也真够为难他的,现在有心爱的女子作陪,这些日子肯定够他享受的了。

继续阅读:第二十六章:一千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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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的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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