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王,此事无忧,北方五国原本便是胡族所建立的王权,如今石国已被灭,而赵国岌岌可危,即使另外达,齐,辽三国想要袖手旁观,恐怕也是做不到的。”丞相项辰胸有成竹的说道。
“如此甚好!可该派谁去游说此三国,更为保险那?”赵王罗多则一虑去除,又生一虑道。
“启禀赵王!臣举荐石王耶律达和石国大将军希罗二人,这两人皆是被灭国之人,最具说服力必能游说诸王派遣援军,并将我们秋守冬战的计划告知诸王,只要我们能坚守至冬季,我军必胜!”丞相项辰信誓旦旦的说道。
就在这时,早就投降了赵国的石王耶律达也主动站出来说道:“臣耶律达愿往游说诸国。”
“既然石王也没有意见,那本王就准了!”赵王罗多则看向耶律达说道。
“臣定不辱使命!”耶律达双手作辑信誓旦旦道。
在千里之外的凉国此时也正发生一件大事,凉国境内被软禁在魏州的蜀王张仁义也将迎来他人生的结束。
魏州城侯府之内,张仁义被贬为侯软禁此处,这日夜里老管家和几名壮汉闯入了张仁义的房间。
“你们干什么!”张仁义被响声惊动,从睡梦之中醒来,只见侯府老管家和几名壮汉闯了进来,张仁义连忙质问道。
“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老管家嘴角露出阴沉一笑,看向张仁义反问道。
张仁义见老管家手中端着一壶酒,身旁又有几名壮汉伴随,几人脸上纷纷露出一脸奸笑,张仁义瞬间明白了一切,这是要用壮汉按住自己,在用毒酒毒杀自己。
“你……你别过来!”张仁义指着老管家颤颤巍巍道,早已没有昔日蜀王的气势。
“这可由不得你做主了,这是凉王的命令,给我上!”老管家说完后,对几名壮汉吩咐道。
几名壮汉连忙上前,将张仁义给按住了压了过来,老管家手持毒酒走了上去,将毒酒给张仁义灌入嘴中。
张仁义尽管拼命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一名壮汉强行搬开的自己嘴巴,老管家则拼命的灌毒酒。
“你。。”张仁义支支吾吾道。
“别怪我,这是凉王的命令,我一个下人能决定什么?到了地府你要找你就找凉王吧!”老管家一边灌酒一边说道。
待毒酒悉数灌入张仁义腹中后,老管家连忙闪开,几名壮汉也纷纷将张仁义放开,跟随老管家离开了房间。
毒酒入肠,顿时疼痛难忍,张仁义痛的在地下打滚,不停的挣扎,许久过后,张仁义逐渐死去。
三日后,林承天率军几番血战,连下赵国十余城,直逼赵国鼎州城,只见鼎州乃赵国都城西南之门户,地理位置极其重要,赵王罗多则派遣铁散木集结了赵军主力二十万骑兵,前去抵挡林承天的二十万军队。
“鼎州城有一万守军,我军有二十万骑兵,炎军步骑加起来也才二十万罢了,根本不是我军对手,我提议主动出击。”在赵军中军大帐之内,铁散木麾下将领铁朵儿上前双手作辑说道。
铁散木当场拒绝道:“你不了解炎军,炎军虽然骑兵不如我们众多,但他们有一支五万人组成的精锐骑兵,且这些骑兵身披刀枪不入的不夜铠人称赤骑,光这一支军队就足以吊打我们二十万骑兵了。”
“这么厉害?”赤骑的威名铁朵儿还是第一次听说,铁朵儿顿时惊呼道。
在鼎州城外,由于二十万赵国骑兵的缘故,林承天没有包围鼎州城。林承天在鼎州城南面设营寨八十座,二十五万大军营寨相连,连绵七十里,军容阵型浩大。
深夜,铁朵儿终究耐不住对峙之苦,率三万骑兵深夜出营,想会会这林承天,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
“将军这样不好吧!铁散木元帅要是知道了,不会轻饶我们擅自离营之罪的。”铁朵儿身边一名楚人副将杨成策马上前道。
“你要是怕了,你就回去别跟着本将军,免得碍手碍脚妨碍了本将军。”铁朵儿骑着战马对身边骑兵随行的副将杨成说道。
“末将乃将军之副将,将军不回去末将怎敢独自一人回去?”杨成生怕铁朵儿,在闯其他什么祸,赶忙推脱道。
“知道就好!你就跟着本将军,看本将军如何杀的炎军屁股尿流,其他的你就不要在管了。”铁朵儿对杨成说道。
“是!”如今的情况,杨成只好称是道。
铁朵儿率领三万骑兵,依靠夜色的掩护,悄悄的摸到了炎军东边的营寨附近,指着前面的六座营寨说道:“我已经派专人打听过了,营寨里面只有两万炎军,他们负责看守攻城器械,这次我们的目的便是来此摧毁这些攻城器械,让炎军短时间内无法攻城。”
“将军英明!”一名名唤李想的将军策马来到铁朵儿身边,溜须拍马道。
“那是当然!我向来足智多谋,料敌与千里之外,决胜于临阵之间。”铁朵儿听到了吹捧,不仅不谦虚,反而连忙自吹道。
“李想我命你率一万骑兵突袭左边那三座营寨,魏破我命你率一万骑兵突袭右边那三座营寨,本将率一万骑兵在中间随时支援你们。”铁朵儿对身边众将一阵安排道。
这时候从身边众将之中,一名身材魁梧的,长相凶狠的将军策马走出道:“魏破领命。”
“塔!塔!塔!~”马蹄声开始响起,魏破和李想分别率一万骑兵突袭各三座营寨。
其中魏破率先带领一万骑兵攻入了右边的那三座营寨,李想随后才攻入了左边的那三座营寨,远处随时支援贴朵儿见左右军队分别攻入进去,一脸欣喜,自鸣得意道:“敌军破也!”
“这怎么没有人啊?”魏破率领骑兵冲入营寨内,却发现营寨四处都是些干草堆,没有见到一个活人,这明显是个空寨,身边一名骑兵耐不住疑惑问道。
这时李想也率领一万骑兵进入左边的那三座营寨内,可是左右寻找了只见营寨内有大量干草,却不见一个活人的影子。
“什么味?”魏破仿佛问道了一股油脂的味道。
“是火油,干草上有火油!”一名骑兵随着气味嗅去,发现了干草上全是火油,当即惊呼道。
魏破也随着转眼看向干草上的火油,顿时脑袋里面灵光一闪,明白了一切,惊呼道:“不好中计了!”
“嗦~”就在几人惊呼之时,在窗外数千支火矢射了过来,周围顿时火海一片,火焰成滔天之势。
“快撤!”魏破见状连忙调转马头,对身边骑兵们说道。
与此同时在左边营寨的李想这边也出现了数千支火矢射了过来,周遭顿时变成火海一片,李想瞬间惊慌失措,连忙慌张道:“快撤!”
李想身边骑兵纷纷调转马头朝营寨外撤去。
就在此时在远处待命准备随时支援的铁朵儿看见大量炎军从营寨附近的丛林出摸了出来,将六座营寨团团包围。
“不好我们中计了!”铁朵儿看见将近有六万炎军陆续出来,将六座营寨包围。
“兄弟们!随我出战!”铁朵儿当即下令道,随即率一万骑兵冲向了那六万炎军,准备将包围圈打开,救出被困的两万骑兵。
“向玉龙看你的了!”林承天在远处骑着黑龙战马,对身边的向玉龙说道,向玉龙手持虎啸断魂刀,骑马而出,身后有五千赤骑随行。
“杀啊!”虽然只有五千赤骑,但喊杀声却一点不低于五万士兵,向玉龙率五千赤骑迎面直扑铁朵儿的一万骑兵。
“不好是赤骑!”铁朵儿身边副将杨成深知赤骑的厉害,连忙惊呼道。
“赤骑,就赤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区区五千人众将士随我击溃赤骑。”铁朵儿惊呼道。
“给我冲啊!”铁朵儿率领一万骑兵正面迎击向玉龙亲率的五千赤骑。
“碰!”两军开始短兵交接。
铁朵儿手持长矛,一矛迎面朝赤骑刺了过去,一矛刺向赤骑铠甲,那名赤骑瞬间被骑马冲刺使出的长矛给刺倒,跌落马下。
铁朵儿见自己使力一刺,竟然没有刺穿赤骑铠甲,顿时惊呼道:“看来这赤骑的不夜铠真的刀枪不入。”
就在这时候,两名赤骑骑马朝铁朵儿冲来,铁朵儿用长矛横扫将两名赤骑扫落马下,但都没有伤其性命。
铁朵儿不愧是沙场老将,竟然一眼便识破了赤骑的脖子处是弱点,对着又从来的四名赤骑,在一次横扫,不过这是横扫的不是胸前而是四名赤骑的颈部,一道道血光四溅而出,四名赤纷纷被长矛划破喉咙而死。
但尽管铁朵儿一人对付赤骑没有什么问题,可身边的赵国骑兵却远远不是一般赤骑的对手,赵国骑兵一枪刺向赤骑,无法刺穿赤骑铠甲,赤骑反倒一枪刺穿了赵国骑兵铠甲;随后又一赵国骑兵手持砍刀,砍向了赤骑身上,且没有伤及分毫,赤骑又一枪刺死了这名拿砍刀的赵国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