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入城之后禁止滥杀,第二请大王饶恕我王性命,第三请为蜀军统帅张元城晋升。”张元城自己编了三个条件,谎称是蜀王之意传达给江永道。
“禁止滥杀?你们蜀王滥杀的还少吗?我听说张仁义在蜀地滥杀无辜的事不在少数,好吧我们凉军可不像蜀军,第一条我答应了,第二条也没有问题,至于第三条?为什么你们蜀王要请命给你晋升官职啊?”江永脸色一沉,眉头一锁,嘴角一撇疑惑的问道。
“启禀将军,这事我也专门询问过蜀王,蜀王当时说张元城将军率军归降,又只身一人入营居功至伟,常人难以企及,所以希望凉王能给张元城将军晋升职位。”张元城将自己编造的故事如数说来道。
“当真是蜀王所说?”江永很是怀疑的询问道。
“的确是蜀王所说!不敢有半句虚言。”张元城信誓旦旦的说道。
“也罢!我就依了你们吧,赶快让蜀王出来投降,不得有误!”江永从座位上站起来后厉声道。
“多谢凉王,末将这就前去。”说罢,张元城恭敬的退出了中军大帐外,便翻身上马,朝着蜀州城而去。
不久,蜀王张仁义大开城门,率领文武百官数百人和张元城一起跪在了蜀州城北门外,江永率领大军前来。
江永策马走到了蜀王张仁义面前,只见张仁义手捧印玺,低着头不敢看凉王江永一眼,江永甚是得意骑在战马上嘲讽道:“早闻蜀王治国不行,打仗不行,不过求饶到还算可以。”
蜀王张仁义不仅不怒,反而抬头一笑吹捧道:“凉王英明神武,智谋深远,且勇敢善战,我们怎么是凉王的对手?败于凉王那是迟早的,我张仁义服了,蜀国服了。”
“好!来人接过他印玺!”江永骑在马上瞥眼看向一名小兵道。
随后那名小兵便上前从蜀王张仁义手中接过了蜀王印玺,不久凉军进驻蜀州城,蜀国灭亡,蜀国其他城市听闻蜀州被占据后,周围城市也决定不再抵抗,纷纷上表归降。
各地归降后江永彻底占据了整个蜀州,一个月后在蜀王宫内,江永召开在蜀地的最后一次朝会,这次朝会结束后,凉军就要班师回朝了。
“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蜀王宫大殿内文武百官们齐呼道。
“众卿平生!”江永坐在昔日蜀王的宝座上,对着众文武百官说道。
“本王即将要回西凉去了,今日就将蜀中事务悉数安排一下。”凉王江永对文武百官们说道。
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无不静静听着凉王的吩咐。
“张仁义上前听封!”江永首先将目光瞄准了昔日的蜀王张仁义。
张仁义听到凉王江永正在呼喊自己,不敢迟疑连忙从文官队伍中走了出来,跪在大殿中央低着头十分恭敬道:“罪臣张仁义在此。”
“原蜀王张仁义昏庸无道,在蜀州暴虐滥杀,本王兴义军伐无道,顺应天意以凉灭蜀,本应将罪王张仁义斩杀于市以解百姓之恨,但本王仁慈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于是留其性命,从今日封你为归命侯前往西凉魏州安置,不得在生谋逆之心,否则斩立决。”江永看向跪在地上的张仁义厉声说道。
“归命侯张仁义谢大王!”张仁义连忙上前谢恩道。
“江夜山,张元城出列!”
江夜山和张元城也赶忙从武官队伍之中走出,纷纷跪在了张仁义身旁。
“江夜山随凉国大将军江无悔平蜀有功,特封蜀侯领西蜀节度使,镇守蜀地。”江永起身对江夜山封赏道。
“江夜山谢大王!”江夜山连忙跪谢道。
“张元城!献城有功,晋升蜀州,贡州等四州刺史,辅助蜀侯治理蜀地。”江永对着张元城说道。
“诺!张元城谢恩!”张元城欣喜若狂连忙跪谢道。
一阵安排后,江永下令班师回朝。
画面一转,赵国派大将铁散木率二十万骑兵,疯狂袭扰魏国边界,魏国被疯狂袭扰,就在此时听闻耶律达和希罗等人已经逃至赵国,魏王冉虎以赵国窝藏魏炎两国共同仇敌耶律达为由,派遣使者邀请炎国在秋池会盟,共约伐赵。
炎国某城池官邸处,来自新建立的魏国的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使者和几名随从缓缓的踏进了官邸大堂,只见林承天正坐主位之上
魏国使者上前拜道:“启禀大王!我来魏国使者尹文,拜见炎王。”
“使者免礼!”林承天抬了抬手,客气的说道。
“启禀大王!赵国因我魏国帮助了大王,于是屡屡犯我魏国边境,还窝藏了我们共同的敌人石王耶律达和石国大将军希罗两人,望炎王与我们联手,共同讨伐赵国并将石王耶律达和石国大将军希罗杀死,以绝后患。”魏国使者尹文看向林承天双手作辑道。
“贵国打算在哪会盟?”林承天原本北伐就是为了消灭北方诸国收覆失地,如今有人愿与自己联手,那自己何乐而不为?于是林承天当即表示答应,并询问详情道。
“启禀炎王,我国魏王准备半个月后与您在赵国边界的秋池歃血为盟,共同讨伐赵国。”魏国使者尹文说道。
“好!请回禀魏王,我林承天愿随魏王会盟共同讨伐赵国。”林承天对着魏国使者尹文承诺道。
“有炎王这句话,我国便放心了,请容臣告退,臣需将此事尽快禀告魏王。”魏国使者尹文当即辞退道。
“好!有劳使者了。”林承天脸露些笑容道。
魏国使者尹文退出了官邸,马不停蹄赶回魏国禀告。
半个月后,进入了秋季,梧桐树叶开始凋落,泛黄的梧桐树叶仿佛是在告诉人们秋季已经来临一般。
在秋池林承天整合全国军队共二十万炎军与十五万魏军在赵国南部边境的秋池展开会盟,秋池原本是一个池塘,周边全是梧桐树林,梧桐树泛黄凋落,寓意秋天的来临,因此此地得名为秋池。
此地得名已经八百年了,那昔日的池塘早已干枯,只留下这一片又一片的梧桐树林还在,魏军在干枯的池塘边筑起了一座高台,三十五万联军聚集在这高台四周,到处一片人山人海的模样。
联军军旗中多见炎,魏,林,冉等旗,四周礼乐响起,鼓声震天,正是会盟仪式必备的礼仪,林承天从高台下走到了高台上,冉虎正站在高台的桌子前等待着林承天的到来。
在高台的长木桌上摆放着,一颗血淋淋的牛头,诸国会盟大多以牛头祭天作为形势,旁边还有两个酒杯和一壶酒。
酒杯和酒壶皆是以青铜所铸,当林承天走到了高台之上,来到了这木桌之旁,冉虎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将自己手指割破,鲜血瞬间流出,冉虎打开酒壶盖子,将自己的血滴进酒壶里面,并将手中的小刀递给了林承天。
林承天从冉虎手中接过小刀,并将自己的食指也隔开开来,将血滴进了酒壶里面,冉虎将盖子盖上,拿起酒壶一阵摇晃过后,将酒壶里面混了两人血液的酒分别倒满了两个青铜酒杯。
冉虎和林承天两人一同举起酒杯,冉虎对林承天说道:“你,我今日约为兄弟,一同会盟秋池,此番定要将那赵国彻底消灭,来祝我们旗开得胜!”
林承天举起酒杯说道:“有魏国加入,我联军必当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祝我联军早日灭赵。”
说罢两人同饮酒杯之酒。
双方短暂的会盟结束后,魏王冉虎和炎王林承天兵分二路共同伐赵而去。
听闻大军伐赵,赵王罗多则大惊失色,差点被吓的昏倒,连忙趁夜召开朝会。
“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随着百官拜会后,赵国的朝会开始了。
“启禀大王深夜召开朝会,乃我朝从未有过,大王您这是?”铁散木从武官队伍之中站了出来询问道。
“你身为将军难道不知道吗?炎魏两国已经在秋池展开会盟集军三十五万兵分二路前来,共同讨伐我赵国,如今我国有灭国之祸,你们还能睡的安稳吗?”赵王罗多则大声质问铁散木道。
铁散木赶紧解释道:“此事臣也是刚刚听闻不久的,本来是准备在明日朝会上说的,既然大王已经知晓,那臣也不在隐瞒,炎魏两国的确昨日在秋池展开了会盟,现已兵分二路伐我炎国而来,但我与丞相早已对策,请大王无忧。”
“什么?你们早有对策了?怎么不早说,吓死本王了,丞相你又何对策快速速说来与本王听。”赵王罗多则听后先是大惊随后,又转眼看向丞相项辰询问道。
丞相项辰从文官队伍之中站了出来,面朝赵王罗多则,双手执硅道:“启禀大王,我赵国乃是极北之地,冬季异常寒冷,如今以进入秋季,炎魏联军远征赵国并未带有冬装,只要我们撑到了冬季,敌军必然撤退,我军身着冬装乘机杀之,必大破敌军。”
“好主意!秋守冬战!可我怕以我们赵国之力未必能支撑到冬季。”赵王罗多则有些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