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鹰卫,解除城禁,派人暗暗跟着南圣国师,一定要抓住他的把柄,待来日本少主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幻风盛怒之下,一掌将身侧的白玉桌拍成了粉末。
“是。”
林傲领命,急速而去,生怕走晚一步,就成了那白玉桌的下场。
“该死的女人,你给本少主等着,等本少主抓住你,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幻风狠狠骂着,怒气无处发泄又是一掌挥手,远处一座假山应声而倒,成了一堆碎石。
……
城禁解除后,水夕第一时间就催促南戎动身,似是有什么恶鬼在后追逐,迫不及待的要逃离这白邺城。
一行人一出城,就收到了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众侍卫个个面色凌重,连着水夕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
南戎随即下令加快行程,连着几日昼夜不停的赶路,七日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澹台属地的蓬莱。
南戎下令在城中休整一夜,次日在送水夕去澹台仙门。
入夜,未勒寻到机会,正要对水夕交代了些什么,却被南戎抢先一步将水夕拐进了房。
房中,南戎将水夕抵在墙上厮磨了一番。
如今,对于南戎时不时的‘偷袭’,水夕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这次,竟有些情动,或许是分别在即,她心下也有些不舍吧!
“这个拿好。”南戎将一个沉甸甸的匣子塞进水夕手中,水夕一看,这不就是上次他送出又收回的那只匣子吗?
水夕奇怪的看了眼南戎,刚想问些什么,唇,又被他密不透风的堵住。
久久,南戎才再次放开气喘吁吁的水夕。
“可记住了我的味道?”南戎头抵着水夕的额头,忽然问了句。
“啊?!”
迷糊中的水夕一愣,“味道?”
什么味道?
你以为自己是琼浆玉液,还是鲜甜可口的果子?
不过,每次他亲她,她都有种喝醉酒的感觉。
还有些令她念念不忘。
“看来,是没记住。”
南戎又摄住了水夕微微红肿的唇,嘶哑的问道:“这次,可是记住了?”
“嗯嗯……”被惩罚的水夕,头晕目眩的点头。
她这是怎么了?
‘帝王咒’发作了?
可是状态完全不像啊,再说了,南戎昨天才喂了她血,没道理会发作啊!
水夕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睁开雾蒙蒙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南戎。
为什么,她有种想要他继续下去的冲动?
见水夕点头,南戎心下默念了几遍清心咒,这才撤开身去,临窗而立,伸手推开窗户,任窗外的冷风吹来,乱了他一头发丝。
水夕还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算清明的眸中倒映出南戎的背影,心下的躁动似乎还未消散。
“我不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房歇息。”南戎压制着体内的欲火,艰难的开赶水夕,他怕她在呆下来,他真的会控制不住,吃了她。
“哦。”
水夕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最后深深看了眼窗边耸立的南戎,无限失落的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去,南戎飞身就将院中正在四处乱蹦跶的兔子拎了上来。
“君,君上……”兔子惊慌失措的团了团雪白的身子,怯怯地看向南戎,“君上,小白最近都很听话的,刚才只是……”
只是看见另一只灰兔子,想展示一下兔威,这个不犯法吧!
兔子坚决不会承认,其实自己是在欺负那只灰兔。
“闭嘴。”南戎压了压火气,这才对兔子道:“我找你,是有件事需要你办。”
“君上,是何事?”
不是揍他,就好!
兔子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南戎犀利的眸子逼视着兔子,说道:“朕不在国师身边这段时间,你给我看好她,国师要是受了一丝一毫损伤,本君就把你烤了吃。”
兔子:我才是主人,那有主人保护奴仆的道理?
“小白遵命。”
兔子奴仆的本性展露无遗。
“还有,你须每日向朕禀告国师的动向。”南戎继续说道,始终不放心水夕独自一人在澹台仙门。
“这个……”是要他监视女仆吗?
兔子眨了眨眼睛,出口的话变成了询问,“君上是指哪方面?”
南戎敛了敛眸,道:“国师吃了什么,穿什么,见了什么人等等,事无巨细。”
“君上放心,小白定不辱君上使命。”兔子欢喜的接下了南戎交代的事,第一次被君上信任,第一次被君上派遣任务,兔子心中雀跃不已。
他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好些年!
翌日,南戎送水夕至澹台仙门外的入口处。
水夕是看不出这地方有什么特别,只觉得这地方空旷的异常大,大的遍野之间触目只见一座白玉亭子耸立在天地间。
亭外,未勒等人正在等候。
亭中,水夕与南戎相对而立,久久不语。
忽然,水夕透过南戎,看到他身后未勒高举着写了字的牌子,正对着她挤眉弄眼。
她定眼一看,那牌子上赫然写着‘亲,君,上’三个大字。
我吗?
水夕用眼神询问还在挤眉弄眼的未勒,未勒重重朝水夕点头,水夕为难的咬了咬牙。让她主动亲,会不会显得她太轻浮?
水夕犹豫间,未勒身后众侍卫齐齐凑过来,像是在为她打气,用口型无声的鼓励她道:亲君上,亲君上,亲君上!水夕收回目光,压下一颗乱跳的心,眼一闭视死如归地就势抱住身前的南戎,跟着唇就贴上了南戎的……
果然,懂情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