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我更要跟你一起去了,万一有危险也好有个帮手,宇哥,你要不要一起去?”她说着回头问白宇,我垂下脸不去看他,听他说:“我跟你去一趟,我可不想你出什么事。”
子同一听立即笑起来说:“宇哥,我就知道你是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
我转过身向老大爷快步走去,他们在身后跟着我,我们没一会儿就到了公园附近的一个比较老旧的家属院,老大爷的家住在第二幢楼前,这小楼一共只有八层,老大爷的家在三楼,楼道里靠墙的一面堆放着一些破烂,空气也比较混浊。
我们上到三楼,老大爷拿了钥匙开门,客厅里坐着一个小伙子正在看电视,看见我们进来忙站起身说话:“爷爷今天回来的早啊,哟,是俞姐呀,还有白哥,你们今天这是有事?”说着让我们坐。
我们点点头,老大爷把泰迪的狗绳松开后指着我说:“你媳妇呢?她说认识,好久不见说想见一面。”
小伙子看看我不好意思地说:“这样啊?她刚才那会说想吃零食,下楼去超市了,一会儿就上来,你们先坐,这位姐姐怎么称呼,以前没见过。”
我们落了座后小伙子问我,我忙说:“我是子同的同事,新来的,我姓杨。”
他忙点头转身要去倒水,让子同给拦下了:“别忙乎了,我们不渴,这不我这酸奶还没喝呢,快坐吧,你女朋友是哪的人啊?”
“哦,是外地人,我们认识一个多月了,最近搬到楼上我房子来住,我们是分开住的啊,我住我爷这儿,她自己的房子房东不租了,她找好了再搬走,对了,杨姐,你确定你认识她吗?”小伙子很健谈。
“嗯,刚才看了你爷爷手机里的照片,不太确定,所以我想来见见她,好久不见了,都不知道她还认不认识我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他听了连连点头。
外面的大门一直没有关,那只狗不时跑到大门外叫几声让老大爷喝斥回来了,可还是探头向外看着。
子同问:“超市不就是大门外那个吗?买东西应该用不了这么久,是不是又去散步了?”
小伙子看看时间也说对啊,于是拿出手机来拨号,拨了几声后他奇怪地说:“手机关机了?”说着又拨了几遍可还是打不通,我心里一沉,看来,还是让她跑了。
于是我站起身说:“那等她回来你通知我们一声吧,我们就先走了。”小伙子不好意思地说:“实在对不住啊,让你们白跑一趟,等她回来我一定给你们打电话。”
说完我们就走出门也不让他们再送就往楼下走,就在我刚走到二楼拐角处时,我鼻子一抽立即抬头往上看去。
“怎么了小杨?你看什么呢?”子同见我这样也顺着楼梯间的空隙向上看她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们先下楼,我上去看看。”我说着就往楼上跑,因为我突然闻到了那股妖气正在空气中飘散着,而且越往上味道越浓。
我一口气冲上八楼,那有个天窗,窗口下方的墙上有一排扶梯,我听见子同他们也追了上来,等他们上来时我已经顺着扶梯攀上了楼顶。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一阵阵晚风吹得有些冷,我站在楼顶四下上观望,抬手开了天眼后,我看见一大团隐隐的妖气正从楼顶另一侧的水箱后面散出来。
我几步跑近并大喊着:“妖孽,还不快快形身!?”
话音未落,一个人形带着黑雾便从那水箱后面扑了出来,一大团黑气直扑向我,我早有准备,抬手一道金光法符就撞了上去将那黑气撞散,又一道撞在她的身上化成一道法网将她的身体紧紧地裹了,我一手扯着法网的一侧用力向后一扯,一团黑影便从她的身体扯出,那黑影在网中乱撞显出了一对硕大的翅膀,一张脸上两只红色的眼睛,一张嘴里露着尖牙,它一会向上挣扎着飞起,被法网上的法符刺痛又落下地来,嘴里不断痛叫着。
“你如此挣扎有什么用?只是多受一些痛苦罢了,不如好好回我的话。”我将它再次往后一扯将它拖到面前来,它这才不挣扎了,缩在网中战栗不已。
此时子同和白宇也跑到近前,子同先是惊呼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又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却并没有马上靠近,连忙问我:“小杨,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不到我正在做的事,只能看见地上那个女人。
“她被附体了,我正在救她,你先不要靠近。”我说着又对法网里的妖物说:“我见你倒是受了伤,被人折损了法力,却如何大胆附在人类身上吸食他们的阳气?”
妖物战栗着说:“正是如此,我若不这么做,会灰飞烟灭的,请护法大人手下留情,我再不敢了。”说着俯下身来给我磕头。
“那么,是谁折损了你的法力?”我问它,脑子里冒出一张脸孔来,它抬手往东方指了指说:“我不见它的身形面孔,只是一道白光撞在我身上,我像被咬了重重一口一般,法力就损了一半。”
“白光?”我改了妖言,说了这两个字,子同听了以为我在跟她说话忙问我:“什么白光?她的名字吗?”
我立即摇摇头向她摆摆手,又用妖言对那妖物说:“如此,我便送你去寄养堂受过,修身养性,如何?”它再磕头说:“但听护法大人之言。”
我抬手往它身前一按,随着一道黑色虚无的洞开,我一抖手,它便从法网中脱开落了下去。
这时,有人向我们跑来,回过头,看见的是那个小伙子,他见地上的女人就立即跑来将她扶起,我走到她身前在她眉心处按了按,她这才猛吸一口气回醒过来,张着大眼睛四处看,然后才说:“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儿?刘原,咱们这是在哪啊?不是说要去买礼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