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凯好不容易跟乔安安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所以，我们确实啥也不是，逗你玩的。”他好笑地看着她。
“哦——”
这一天，心情像是坐过山车，忽高忽低，好在最后是个happy ending，偶像是直的，瓜虽然没得吃了，但是这种感觉真好。
“不过，顾教授愿意当受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卫泽凯话锋一转。
“滚。”顾南辰毫不留情。
乔安安第一次见到有人用那么优雅的方式说“滚”，神色淡淡，薄唇轻启，莫名带感。
“得得得，看来是没机会了。”
那顿饭对顾南辰来说，吃得很轻松，平时一个人吃饭惯了，冷冷清清，长期跟冰冷的仪器打交道，加上大多数时候他心里都惦记着工作，偶尔还会因为实验失败而焦躁郁结，其实是食不知味的，第一次吃饭这么热闹，有乔安安卫泽凯在，全程没有冷场。
乔安安对他的评价他都听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那么完美无缺，像卫泽凯说的，他确实受之有愧。相反，乔安安带给了他很多正能量，他并不只是她看见的那么强大，都是血肉之躯，他也有不被看见的负面情绪和脆弱，一个人时他经常觉得孤独，解不开题时也会有挫败感，找不到方向时也会感到迷惘，但是在与她遇见后，那些不快好像通通不见了。
她的笑容那么甜，总是可以带给他阳光的感觉。
即便是对着一桌子佳肴，他全程只能喝粥，卫泽凯说他是刚做了胃镜的人，只能吃流质，他也吃得心情很好。
不过乔安安今天好像收敛了很多。
“怎么，不好吃吗？你吃这么少？”连卫泽凯都看出来。
“不是，是我吃够了。”乔安安回答，其实是因为顾南辰的吃相太好，一口一口细嚼慢咽，跟他比起来，挥舞着爪子的她简直是个野人。第一次与爱豆一起吃饭，她还是要矜持点。
卫泽凯奇怪，“这就吃够了？确定吃饱了？”上一次两人吃饭她可是吃的双人份的，他还打趣说她大胃王，一般人养不起来着。
“嗯嗯，够了。”
“你是因为上次我说你吃得多你就收敛了吗？哟，这么听我的话，不会是暗恋我吧？”
“呵呵。你每天不自恋一下感觉生活缺少点什么是不是？”乔安安翻白眼。
卫泽凯被怼得依然很开心，“哈，很了解我嘛。要我不自恋也行，不然，我——恋你——怎么样？”
乔安安一个哆嗦，“不怎么样。”
简直是没办法好好聊天了。
还是跟爱豆小哥哥聊吧。
乔安安得知顾南辰平时经常吃外卖和食堂，很是语重心长，“那个不健康，难怪你落下了胃病。”
“大概是。”
“你女朋友不给你做饭吗？”暗戳戳地试探人家有没有女朋友。
“额——我没有女朋友。”
“哦。这样啊。”突然想到什么，又问，“男朋友？”
顾南辰：……这篇是翻不过去了是吗？
斩钉截铁，“没有。”
就算你心里开心到要飞起也把嘴边的笑意收一收好不好？太明显了好伐。
“不然以后我做饭的话也叫你一起吧，反正楼上楼下也挺方便的，在阳台上吼一声就行。吃外卖什么的太不健康了，你这才进完医院别再又严重了。”乔安安提议。
“哦，好啊。”顾南辰微笑着明明是想谢绝的，不能跟她走得再近了，为什么看到她的笑他不自觉就答应了？
“我也可以去吗？”卫泽凯拿完餐回来，终于找到机会刷存在感。
“不可以。”乔安安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不可以？我也没有女朋友。”他委屈巴巴。
乔安安：“没有女朋友也不可以。”
卫泽凯：“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顾教授和我是邻居，你又不是。”
“这样？所以那你的邻居都到你家吃饭了吗？”
“额——”
这个还真没有，就顾南辰是特殊，虎子倒是经常来吃，那也是因为他们是师兄弟。
“你还吃不吃了？话那么多。”顾南辰用一个饼堵住了卫泽凯的嘴，还是那副优雅的姿态，带感极了。
“唔唔——你们什么时候一条战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