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晚上有人晚上出现在顾轻语家。”助理陈斌向张长迪汇报情况。
“是谁?”
“太远了,没看清。”助理小声回答。
“没看清?没看清你也有脸跟我汇报?是男是女?”张长迪怒气冲冲。
“还不清楚。窗户口看到有人,但是我一直盯着,没看见有人出门。”他也觉得奇怪。
“废物,给我继续盯着。”
“是。”助理恭敬回答,想了想,小声地建议,“其实您可以安插人在顾轻语的身边,这样更方便查。”
张长迪勃然大怒,“这个还用你来教我?你来坐我的位置好了,他们都查到了还用你干嘛?啊?”他早就在顾轻语身边安排了自己人,只是那些人顶不了什么作用,亲近点的顾轻语都是用的自己人,他的人要么是被她发现了,要么就是近不了身,不然怎么会换经纪人呢。
“我知道了,是属下无能。”助理自知失言,赶紧认错。“您让我查的那个顾南辰的身份结果出来了,他国外的身份都是假的。”
“假的?”张长迪大惊。
“对,都是轻语姐找人给他办的,我专门找人查了,顾南辰本人并不长这样,而且一直在国外居住,这是他的资料,所以现在我们看到的顾南辰不是真的。”助理递交给他一份详细的资料。
张长迪翻了翻,更加暴跳如雷,他一直觉得顾轻语与这个“顾南辰”的关系不简单,自从这个人出现之后,顾轻语对他的态度比之前冷淡很多,以前他的花边新闻她都不管的,现在却因为这个动不动就跟他闹脾气,他觉得是“顾南辰”的原因,“我就觉得奇怪,我就知道。查到这家伙的真实身份了吗?”
“一直查不到这个人。”助理低下头去。
“查不到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怎么办事的?这么久了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请的都是废物吗?”
助理不敢申辩,低着头承受。
“给我继续查,把他的底细给我彻底查清楚,查不出来你就给我滚蛋。”张长迪吩咐。
“是。”
“就算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给我把那块石头找出来。”张长迪补充道,“给我滚——”
过了会儿,他看助理站着没动,犹犹豫豫地似乎有话要说。“还有什么事?”
“张总,是这样,我发现这个人不仅身份神秘,而且感觉很奇怪。”助理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有什么奇怪?”张长迪倒要听听他想找什么借口。
“说不上来,上次我跟踪他,明明一晚上没见他出过门,可是最后人却从外面回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就是你自己偷懒看走眼了,还有脸跟我说,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啊?还跟我在这找借口?啊?”张长迪简直要被这破理由气炸肺,手点着他的头,手上的那一沓资料一下一下地抽在他身上。
助理不敢躲开,急着解释,“不是,我绝对没有偷懒,我一直盯着,没看见人出门,不可能出门的。”
“所以他是会飞檐走壁还是会无缘无故消失?”
“不知道。”
张长迪根本不信这种灵异事件,“陈斌,你一定是脑子坏掉了,还是你以为我脑子也坏掉了,你要再拿这种乱七八糟的借口来唬我,信不信我让你马上消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