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这边,自己人打起来了?谁打谁呢?小五义之一艾虎打冯焕。这事让展昭看见了,展昭是很不高兴啊,都自己人,干什么窝里斗呢?赶紧过来问吧!
这一问之下,艾虎气呼呼的把事情说了!原来,包大人和范荣华这边说事的时候,展平和冯焕只能跟外头等,而这时候,冯焕的脑子一直不闲着,他就琢磨:那个智学道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对!七侠五义当年的传奇,我听过一遍又一遍,没听说过智化前辈有弟弟啊!如果按照现在听的情况,智学道长和智化前辈有仇,可之前开封府办案,也没见他从中作梗啊!哼哼,看来这里有问题!
冯焕在这琢磨着,就看见旁边跨院里有人活动,谁呢?小五义之二,小侠艾虎和玉面专诸白芸生,现在开封府四处调查,人手不足,真正能守摊的,只剩下小五义除了徐良之外的四位,包大人为谨慎起见,让他们两两一班,轮着休息。这会儿,艾虎和白芸生刚下班,坐着喝会儿水,哎,冯焕就盯上他们了,于是招呼展平:“唔呀兄弟,帮我盯会儿啊,我活动活动!”
哎,就这样,冯焕来到了艾虎身边:“唔呀!大叔、五叔,你们好!”
艾虎和韩天锦看看:“啊!你不是冯渊的侄子冯焕吗?”
“唔呀没错!五叔,我有事想问您!”
艾虎也是个爽快人:“啊,冯焕呐,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唔呀,五叔,听说您义父就是智化前辈,这没错吧?”
“啊,没错啊,怎么了?”
“那智化前辈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当老道的,叫智学道长?”
艾虎听完,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冯焕:“没听说过!我义父这一辈,就老哥儿一个。不过说起来,我义父后来入了道门……”
“唔呀!我明白了!”
冯焕这一咋呼,把艾虎和白芸生吓了一跳,俩人对视一眼,冯焕这小子怎么了?真发神经了?
再看冯焕,这家伙是兴奋过度,奔儿奔儿直蹦:“唔呀!这回彻底明白了!什么智学道长啊,那根本就是智化前辈!”
艾虎一听,这话里有话:“怎么?冯焕,你见过我义父不成?”
“唔呀,见过啊!他就在玄天观,跟丁大人一起混呢!也不知道智化前辈怎么想的,竟然听丁大人的,也不知道丁大人许给他什么好处了,若果是这样,这案子不难办啊!把智化抓来,严刑拷打,就全清楚了……”
冯焕的话越说越过,艾虎的火就压不住了!这不奇怪啊,艾虎自小就当了孤儿,亏得义父黑妖狐智化把他养大,还教他武艺,那比亲爹都亲!你这么说人家爹,艾虎能坐得住吗?所以艾虎伸出巴掌,“啪!”,就给了冯焕一个耳刮子!这下把冯焕打蒙了:“唔呀!五叔你怎么打人?”
“打你?我看打得还不够!”
艾虎说完,抬起脚来,“啪!”,又是一脚,直蹬冯焕的心口!冯焕一看,妈呀!五叔这明显是要我的命啊!于是赶紧双手护胸,使劲一挡!哎,这下还行,没要了命,但艾虎这十成劲的一脚,挨上也够呛,冯焕直接被踹飞了,趴到地下,俩手都抬不起来了。而这时候,旁边的展平一看不好,赶紧飞身过去,把艾虎拖住:“五叔,别打了!”
旁边的白芸生一看,也赶紧把艾虎抱住,这才算勉强拖住了艾虎的脚步,没让他再来一下。
这就是刚才的经过,展昭问完了,心里说话:冯焕这家伙也是,嘴比他叔叔冯渊还欠,难怪挨揍啊!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所以展昭把脸一板:“艾虎!你怎么能这样呢?自家兄弟,别互相伤害!既然冯焕有这个发现,即便荒诞不经,也是好心告诉咱们,希望咱们有所发现。艾虎啊,既然你不信,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确认一下,到底有没有!”
“是!”
就这样,事情暂时解决了,展昭不敢怠慢,带着范荣华三人组回归客栈,打算找那曹姑娘问话。等进了客栈,展昭先把李贵、娄青两位校尉叫来,问问他们近期的情况,俩人就说了:“展护卫,我们奉命在这保护曹姑娘,别的到没事。只不过这曹姑娘也够奇怪的,一天到晚不出屋,吃的喝的全都送到屋里头。”
展昭一听,这的确奇怪!但此时展昭也没当回事,没准人家姑娘吓着了,就想跟屋里休息。所以直接嘱咐二人:“包大人那近期人手不足,你们俩赶紧回去帮忙吧!”
“是!”
把这俩安排完了,范荣华带头上楼,直奔天字一号房,也就是曹静那屋,范荣华敲敲门:“曹静姑娘!曹静姑娘!”
里头没声!这下范荣华可急了,直接一推门:“曹静姑娘!曹…哎!”
只见屋中,那个黑衣女刺客蒙着面纱,手持宝剑,已经劫持了曹静,这个刺客还挺不客气:“都别动!谁敢过来,我要她的命!”
哎,这回大家伙儿一看,全傻了眼,这刺客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会儿展昭一看,赶紧大喊一声:“住手!快点把剑放下!我们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一听这话,展平和冯焕差点一跟头栽地下,好么!这是开封府的办差官啊?怎么这么软啊?不过范荣华在旁边一听,倒是接茬了:“哎!姑娘!我们知道你是个女的,不想动手!赶紧把剑放下,别伤了人,这位是开封府的办差官,我们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展昭一听,当时气得咣咣直跺脚:“哎哟!我的范大爷啊,你别什么都说好不好!当着贼寇说软话,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自己身份可别随便亮啊!”
这话一出,连人质都忍不住了,曹静听着,当时乐出来了。再看那个刺客,蒙着面纱,脸上肌肉抽了好几下,这阵展昭一看,有破绽!拉剑就要往上闯,再看这个刺客,一看不好,也不恋战,直接放弃人质,“跨!”,跳窗逃了!这阵展昭收剑过来:“曹姑娘你好,在下展昭,我奉包大人之命,前来见你。没想到遇上了这事,您没受伤吧?”
“展大人放心,我没事!”
“好!姑娘,你没事就好。我今天来呢,是要进行例行问话的,不知您是否方便?”
曹静一看这情况,当时坐床上了:“哎哟!展大人,真对不起,我今天遭到劫持,思绪混乱,恐怕帮不上您的忙。”
展昭一听,还挺着急:“姑娘,现在事情紧急,这样吧,我今天只问一些最基本的,做个简单了解,您能答多少是多少。好不好!”
曹静一看,今天是躲不开这个问了,也就答应了:“那好吧,展大人请问吧,我这有什么说不对的,请您担待了!”
“好!那我可就问了……”
展昭刚要问,再一看,好么!后头展平和冯焕早就搬凳子在后头坐好,眼睛都瞪直了!展昭一看:“你们俩干什么?我在这问案,闲杂人等,赶紧出去!别捣乱!”
这下冯焕不干了:“呜呀!展爷爷,你不能轰我们!我们也是开封府的后人,不是闲杂人等!”
“是啊爷爷,以后我们也得抓差办案,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不让我们现场看看吗?”
得,这俩摆开肉头阵了,还轰不走。展昭一看,那就这样吧!咱们说这问话,也没什么新鲜的,第一次也就是例行公事,叫什么,从哪儿来,干什么之类的。这个曹静姑娘呢,倒也回答的算流利,无非也就是投奔亲戚什么的,跟之前说的差不多。展昭一看,继续问:“那曹静姑娘,你和那个范事,也就是那个被杀的胖子,是不是认识呢?”
“哎呀,我真不认识!”
“哦,不认识,那范事为什么要劫你呢?”
“我也不知道啊!他肯定就是想劫财劫色!”
“好!劫财劫色,那你能不能把那天被劫的情形给我形容形容?”
“行吧,那天我坐着车,正经过滑州附近的白马县,结果就你们说的那个胖子,他带着十几个贼,都手持钢刀,过来就把我给劫了,家里给我留下的东西,也都被劫走了。就是这么回事!”
这话说完,连展平和冯焕都听出问题了,这二位心说:好么!当时范事跟你说什么,我们可都听见了,能让范事感叹银子多,那肯定不是一星半点,这姑娘绝非是个简简单单的人,她为什么要跟我们说谎呢?
现在展昭也明白,这姑娘话里有话,但现在只能继续问:“那么曹静姑娘,你的财物损失有多少?那个范事之后,又把你带到了哪儿?”
这时候曹静一捂头:“哎哟!哎哟!对不起,展大人,我的头又开始疼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想休息,请你们出去吧!”
得,展昭一看,问到关键处,吃了闭门羹,但也没办法,现在是来问人家的,不能刑讯逼供,所以只能就此作罢。于是展昭一抱拳:“好吧!那曹姑娘,我就先告辞了。有什么事,上州衙找我和包大人就行!您尽快休息吧!”
说到这,展昭起身告辞,刚走到房间门口,展昭冲着展平和冯焕一使眼色,俩人明白,赶紧跟到客栈门口:“展平!冯焕!现在我得交给你们俩一个特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