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和假的“曹贵”对质,当然,咱们都知道,这个曹贵有问题,但林坎将军不知道啊,所以只能靠对质解决!小菊伶牙俐齿,说出一番道理,曹府崇尚名将,所以没有跟古代名将同名的家丁!
这话掷地有声,颇有道理,弄得曹贵十分狼狈!这曹贵一看不好,知道要露馅,干脆玩起了刺杀!仗着距离近,直接伸手就是两支袖箭,一支奔林将军,击中头部!另一支奔小菊前心而来!小菊知道,躲不开了,只能等死!
可这一闭眼,就听见,“铛”一声!再睁眼一看,好么!展平手中提剑,早窜到小菊前头了!咱们说,展平不白给啊!尤其在暗器方面,他也有着相当的心得!尤其此时,他也算旁观者清,这假的曹贵一进帅帐,展平就发现,这家伙鬼头蛤蟆眼,似乎在琢磨什么鬼主意!展平这就预备好了,手放在剑柄上,脚下摆开了步法,万一这家伙搞什么鬼,自己得有所准备啊!果然,这家伙说着说着一扬手,展平就知道,不好!有暗器!所以赶紧窜过来,一剑将袖箭挑飞!
这会儿,那个假的曹贵一看,情况不妙,扭头就往外跑!此时,后头的林坎将军也喊出来了:“快给我拿下!”
有人问了,林坎将军不是头部中箭吗?怎么没事呢?难道他的头是铁的不成?咱们书中代言,林坎将军的头肯定不是铁的,但跟铁的也差不多!他带着头盔呢!假曹贵打袖箭的时候,他有个准备,林将军坐在帅案之后,下盘被掩护,身上有盔甲,这都打不动,所以只能打脸!脸是个薄弱环节,而且他这袖箭上还带毒,就算没直接打死,也让你中毒身亡!所以他这一箭,打得就是林将军的脸部!但因为慌乱之下,手稍微扬高了一点,目标成了额头!而林将军呢,久经沙场,经验也十分丰富,所以在此情况下,他也知道躲,使劲一缩脖,哎!袖箭打在了头盔之上!本人没受伤!
此时,假曹贵已经闯到了帅帐之外,可你想走,哪儿那么容易?真以为宋朝的禁军是吃素的?假曹贵赶紧打伤了眼前的两个拦路的,然后飞身要走,冷不防后面杵过一把长枪来,“噗!”,给他小腿捅了个对穿!众士兵一拥而上,把假曹贵当场拿下!
此时,林坎将军已经从帅帐里走了出来,一看拿下了,那是一阵的冷笑:“哼哼!小子,你竟然敢在我这,假传命令,还意图行刺,好大的胆!来人呐!先赏他五十军棍!”
“是!”
有军士把假曹贵拖下去了!小菊和展平一看,着急了,好么!林坎将军外号“赛张飞”,真不白叫,脾气爆的可以!赶紧劝吧:“林将军,这人还是让我们带回去吧!”
“不行!他谋刺本将军,还打伤我的士兵,我岂能饶他!”
“林将军!这家伙意图谋刺,的确可恶!但他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啊,您让我们带回去,让包大人审问如何?”
“可以!不过我得先揍他一顿,解解恨!这家伙太可恶了!反正包大人也得揍他,先在我这打一顿再说!”
“哎呀!林将军,不可如此啊!”
林坎将军真拧啊!展平和小菊足足劝了有五分钟,林将军这心思才有点活动,行吧!这事牵涉我大哥,别太过分了!所以林坎将军想到这:“好吧!我答应你们!来人啊!把那个坏蛋带过来!”
下头亲兵一听:“哎,将军,带不过来了!”
“嗯?怎么回事?”
“五十军棍打完,他死了!”
“什么?”
林坎一听,赶紧过去看看,果然!这家伙早就气绝身亡。林坎一看,还挺后悔:“哎呀,二位,真对不起!这家伙伤了我的士兵,手下这些位,肯定恨死他了,下手重了点!这样吧,既然人死了,也让我的手下解解恨,给你们呢,也减轻点负担!来人呐!把他脑袋剁下来!让小菊姑娘带回去!尸体嘛,大卸八块!”
得!就这样,假曹贵闹了个身首异处!小菊和展平只把头带回来了。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啊,包大人听闻此事,哭笑不得!好在把事情解决了,但也觉得这林坎将军办事,着实欠妥!不过范荣华在旁边想起来了:“展平!这家伙极有可能是皇城司的人!既然这个家伙被斩了,你们有没有看到,他背后的白王二字?”
展平和小菊对视一眼,纷纷答道:“没有!”
“啊?没有?怎么可能?”
“真的是没有!大哥,我特别看了,这家伙的肩膀上什么也没有!”
“这……”
范荣华这回傻了,难道说,除了皇城司之外,这次还有其他势力参加不成?
正晕着呢,就听包大人说了:“安乐公不用慌张,此人没有皇城司的纹身,一点不奇怪!”
“啊?包大人,为什么啊?”
“这人我记得,他应该是原参知政事王大人的管家王贵!哼哼,据我听说,王贵应该是陪着王大人一起走的,朝廷的报告上写了,王大人失足掉进黄河之后,仆人王贵痛心疾首,也跟着跳进黄河,这一度也在朝廷上被传为美谈!现在,他都没死,王大人肯定更没死了!我还说呢,怎么这么紧要的关头,钦天监也跟着一起添乱,分散咱们的人手。要知道,这部门可不一定买皇城司的账,如果是王大人的话,这就说得通了!看来,控制这位民间皇子,为刘太后一党争取到未来,这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如果他们将来得了势,这朝堂之上,恐怕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啊!”
这话说得很重,大伙儿不由得为将来的前途担忧了!不过范荣华突然蹦起来了:“包大人,如果皇子的身份有假!这事是不是就有缓了?”
嗯?大伙儿一听,你怎么知道的?范荣华嘿嘿一乐:“嘿嘿!各位都挺忙,就我闲着,我也得想啊!不知道各位什么想法,反正我觉得,如果那个王大人就是想让民间的皇子认个亲,搞这么复杂干什么?又装死又杀人,有必要吗?我现在就回忆当时见到张老汉,也就是皇子妃的爹那一幕幕,再加上两个绣龙的肚兜,会不会那个拿龙纹肚兜的冷家公子,跟这个皇子是一个人呢?”
曹静一听,也蹦起来了:“呀!富贵哥哥,你这怀疑可有意思啊!我还记得,咱们问过张老汉,冷家公子冷清十六岁,他姐姐倒是十八岁!如果这样的话,包叔叔,这事可就大了!冷家姐姐冷静极有可能才是皇上的后人!而冷家公子根本就是冒牌的!”
“没错!静静,咱开个玩笑啊,你说就我这身份,他们派俩保镖和五十个士兵看着,我都感觉小题大做,张老汉他们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用这么多人看守吗?这叫欲盖什么来着?”
曹静一乐:“欲盖弥彰!”
“对!欲盖弥彰!包大人,咱们在这上问问怎么样?”
包大人自然是同意!就这样,包大人在二堂,接见了张老汉夫妇,直接把那条手绢拿出来,张老汉夫妇认得:“大人!这是我女儿的绣工,怎么在您这呢?”
“张老汉,据我们所知,令千金应该已经遇害了!”
说完这话,张老汉夫妇当时晕过去了!众人赶紧抢救吧!摩挲前心,捶打后背,总算给救醒了!到了现在,张老汉的老伴已经傻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哭。还得说张老汉是个男人,他哭过一阵,勉强对包大人说:“包大人!我女儿是怎么死的?”
“张老汉,令千金卷入了一场阴谋,不幸被害身亡!”
“可怜的女儿啊!她才不到十六岁,鲜花般的年纪!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卷入了阴谋呢?包大人,我不明白!求您一定为我的女儿伸冤!”
“张老汉放心,本府答应你,一定给你个交代!不过在此之前,我想知道,冷家的公子冷清,还有当今的民间皇子,可是一人?”
“这……”
张老汉愣了,再看看老伴,老伴还是没注意,接着哭。最后张老汉横下一条心:“包大人,这个问题,请恕我不能回答!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我们受人所托,不能透露啊!透露了,我们性命不保!”
包大人一乐:“张老汉,到了我开封府,你的安全问题尽可放心!你既这么说,本府也明白,必是有人威逼利诱,我且问你,这个威逼利诱的人,可是李元宝?”
“啊?大人怎么知道?”
“本府当然知道,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害死你女儿的人,也是李元宝一党!”
“什么?”,张老汉夫妇当时是瞠目结舌,“李元宝不是说了,让我女儿享受荣华富贵吗?怎么他还要杀人呢?”
这会儿,范荣华跟旁边冒出来了。没辙啊!他着急,包大人审案,不紧不慢,一点点说,力求让人家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可范荣华一看,这得忙到什么时候去呀?所以赶紧蹦出来:“张老汉,认识我吗?”
“啊!你不是我冷大哥的远房亲戚吗?”
“哎呀!什么远房亲戚啊?我叫范荣华,是朝廷封的安乐公,现在帮我包大人查皇子一案!这么跟你说吧,现在就是那个皇子的身份有问题,他到底是谁?是不是你们家邻居,就是那个冷家公子?现在找你查证一下!我可告诉你啊,你姑娘可就是因为这件事,被李元宝害死的,只有你实话实说,我们才能给她伸冤!如若不然,包大人也没辙!明白了吗?”
“哎哎!我说!包大人,我向您保证,冷家公子冷清和当今的民间皇子,实际就是一人!”
哎,这话一说,大伙儿的心当时落地了,包大人当然还要例行问下:“哦?何以证明?”
“包大人,不夸张,我和冷家多年的邻居了,他们家什么情况,我当然知道!我可以负责任的跟您说,那皇子,就是冷清!当然了,他们背后搞的什么阴谋,我不清楚,反正我以人格担保,这俩就是一人!至于他说什么祖籍黄州,我不太清楚,但我冷大嫂,确实有黄州口音!”
包大人点点头:“既然如此,那龙纹肚兜,又是怎么回事?你可清楚?”
“这个……,包大人,我不太清楚!但我听闲言碎语说过,我冷大嫂,确有一样宝贝,从来秘不示人,就在冷家灭门案之前的一个多月,冷清曾经给拿到过当铺!到那时候,我才听见风言风语讲,那传家宝是个肚兜,上头绣着龙,还是四爪龙来着?反正有那么个说法。包大人,我知道的可全说了,求您替我女儿伸冤!”
好!一直困扰大家的两个谜,到现在,全都解开了!范荣华心里是无比舒畅啊!现在,皇城司的大计划,已经彻底浮现出来了,不过包大人仍然是面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