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弦淡淡撇了一眼已经被吓得尿裤子的二人,回首轻挑起女姝的下巴,玩笑中又带了些认真来。
“今日我算是救了你一回,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阿姝就不打算表示表示?”
女姝立马咬牙一瞪,“行,你快把我放开,我立刻给你跪地磕头认你做祖宗,这下行了吧?”
“那也由不得你愿不愿了!”
他眼神凛了凛,在女姝那张水灵小脸上掐了一把,“我的阿姝这张小脸这般招人疼,我得快些与阿姝回去生个孩子,把名分早些定下来才好!”
“至于这二人……”
说着,无视女姝那要吃人的目光,眼神轻飘飘地扫了一眼那二人。
那两人眼里的惊恐更甚,大狰着双目,眼珠几近瞪出来,却见一股寒气至他们脚踝处慢慢蔓延至头顶,处处寒霜,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结成冰,最后终于定格成型,而他们脸上的恐惧终于也这时绽放到了极致。
又一阵料峭的寒风吹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两个冰人瞬间崩裂消弭,化作两缕污浊的青烟,腾腾往上,了无踪迹。
唯余地上浅雪上两滩浊黄不明液体,违和的怪异。
见识到了他的手段后,女姝心尖更是拔凉,拼尽全力将他推开,转身便逃,又被他反手禁锢住,双臂锁住她的双肩,让她的后背紧贴在他泛着冰意的胸前,唇齿咬住她的耳廓,轻轻吐纳着暧/昧气息,紊乱不堪。
“荒郊野岭,正适合行苟且之事,不若就在此处将事儿办了,做一对儿畅快的野鸳鸯,以天为被地为席,亦不失为一种情/趣,阿姝觉得可好?”
他这话似在询问女姝的意愿,不过另一手已经毫不客气地在解女姝的衣带。
女姝心知他此番动了真格,心急之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慌不择言,“景修弦,你个臭不要脸的乌龟王八蛋!你是要配种的公猪吗天天发情!再碰我我就把你手给剁了,哪儿碰剁哪儿……”
女姝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使劲儿碾压,嘴里也不闲着,破口大骂着,而景修弦只闷哼了一声,眼里闪过异色,旋身便将女姝抵/至不远处那粗壮树干上,压/着她的后背,呼呼地喘着粗气。
“阿姝疼了我,礼尚往来,我也要好好疼一下阿姝才是!”
说着,越发失控地撕/扯着女姝衣服。
女姝是又冷又羞又愤,奋力反抗着,不过效用并不大,转眼便滑出一香/肩来,与周遭皑皑白雪相衬,皆是同等的雪白。
景修弦痴痴瞧着,眼里忽闪着妖艳邪/火,心里发疯般叫嚣着什么,低头迫不及待地想要给这片雪白添上几朵艳红的小花儿。
怎知刚将脸埋向她的颈间,一滴热珠滚落至下颚处,异常滚烫,烧灼得他浑身一颤。
他停在了那里,不进不退,听着她压抑且恐惧的抽噎声,心中抽痛,苦涩。
而在他的身后,一片树叶飘转落下,从他的后背滑落,再没落,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