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来说,最怕丈夫移情别恋,最怕儿女不幸福。
上官若离说完,问东溟子煜:“夫君,我这样是不是很贤惠啊?”
眸中含着狡黠的笑意,让东溟子煜想起了与她初次相见的时候,那个淘气的丫头。
上官若离脸色一沉,问道:“怎么?我不贤惠?”
东溟子煜被她逗乐了,立刻换成一副‘耙耳朵’的表情,“你贤惠,非常贤惠!我有你这样的妻子,孩子们有你这样的母亲,是我们最大的幸运。”
上官若离笑着叨住了他的唇,轻轻咬了一下,斜睨着他,傲娇地道:“算你识相。”
东溟子煜轻笑道:“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不是识相来糊弄你,我的离儿是最贤惠最温柔的女子。”
提刀杀人的时候不算。
上官若离在他的眼里看见了戏谑,绷不在住笑了,抬起拳头在他肩头轻轻捶了一下,“脑子里没想好事儿。”
东溟子煜顺势握住了她的拳头,放到唇边亲了亲,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仿佛升腾起两簇小火苗儿,声音暗哑:“离儿,我好想你!”
上官若离搂住了他的腰,不信地问道:“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空间见面,还想我啊?”
东溟子煜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不安分起来,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笑道:“不知道,就是想,虽然以前忙起来,白天也见不到,但知道你在家里等我,相见就能随时见到。”
上官若离也咬了他的耳垂儿一下,道:“这还是我们来到这里分别时间最长的。”
东溟子煜道:“你得安慰一下,我这颗如远离亲娘的孩子一般的心。”
怎么安慰?
大家懂得,不做详细描述。
早上起来吃过饭以后,上官若离就说收到了东溟子煜的飞鸽传书,说钱老太有令,将人和平地撵走,还不能让他们在外面胡说八道败坏东溟子煜的名声。
这可让大家都犯了难,这可怎么办呀?
钱舅舅、钱舅母那边也有些沉不住气,几次试图冲进二门来内院,都被看门的婆子和小厮给挡住了。气得钱舅母站在二门外,如泼妇一般掐腰破口大骂。
说着,就上前一步,伸手要摸木槿的下巴。
木槿那也是在石牛县上过阵杀过敌的,直接一脚踢过去,踢中了前表哥的裆部,他发出嗷的一声惨叫,双手捂住,原地乱蹦乱跳。
钱舅舅、钱舅母和翠花儿听到他的惨叫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钱舅母焦急地道:“儿子,你怎么了这是?”
木槿指着钱表哥,气愤地道:“他想调戏我,我去告诉夫人,把你们赶出去!让邻居们看看你们这样的亲戚,值不值得收留?”
钱舅母抱着钱表哥,目眦欲裂地吼道:“她敢!那样你的名声也没了,你就得给我儿做妾!”
木槿冷笑一声道:“我一个丫鬟,奴籍,要什么名声?可是你们就不同了!”
钱舅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们都是升斗小民,要名声也没用,那咱们就出去闹一场!看丢得是谁的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