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对其他异性做亲密举动,开放得如此过分。
越想越莫名的一肚子气,他突然站起身,决定还是躲着她才会安全一些。
岂料,她一把抓住他手,仰头疑惑道:“气呼呼的干嘛去?说你爸几句你就不高兴了?呵,看来他没白疼你。”
她坐在那里扬着头,柔顺的头发落在肩上,一边的头发别于耳后,鬓角有细碎的绒发,外面的人或媒体再怎么嘲讽她的品性和处事风格,都没有人嘲讽过她的美貌,确实特别漂亮。
他抽回手,深呼吸,暗想自己大概也是个肤浅的人,被漂亮的她随便撩拨几下就迷了心智,忘了伦常。
“我回房睡觉。”他眸若寒潭。
“八点多就睡觉?”她满脸不可思议,随即醒悟的撇撇嘴,“难怪长这么高。”
他不说话,就那样沉着脸,像讨债鬼一样看着她,贺澜往沙发背上一靠,“你又瞪我做什么?”
“明天我要去学校上课。”他敛眉。
她歪头,“我记得你不住校吧?”
听了她的话,他不由自主地舒展眉目,“嗯,所以午餐你自己解决。”
她拧眉想了想,“你打算给保姆放假放到什么时候?”
他知道她是在为午餐犯愁,“放到其他人回来。”
“就不能让她提前回到工作岗位?”她面露不满,“我现在好歹还是这个家里的人吧。”
他无视她的抱怨,“如果你不喜欢吃面包或饭团,冰箱里还有冷冻的馄饨,你只要自己煮一下就可以。”
“不会!”她气鼓鼓。
他尽量耐心指导,“很简单,只要把水烧上煮一下就行。”
贺澜:“不会。”
贺晨曦:“煮五到六分钟就可以。”
她发现便宜弟弟比她执着,这样争辩下去没完没了,便咬牙妥协,“好好好,你就安心的去上学吧,我绝对不把房子点着。”
接着,她站起身,这个时候她需要回房舒舒服服的泡个澡,让自己放松一下心情。
贺晨曦一直没有挪地方,她起来时,身体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站在那里,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一直没讨到什么好果子吃,心里不甘示弱,便涌起坏心思,猝不及防的勾住他脖子,拉向自己,在他唇上使劲贴了一下。
然后,趁他愣怔,又捏了捏他俊脸,恶劣的笑道:“明天放学早点回来。”
争不过他,就刺激刺激他,能让他心理受点煎熬,她也能平衡点。
贺晨曦用力攥紧拳头,才抑制住去搂她腰的动作,一而再再而三被她轻薄,愤怒越积越深的同时,仿佛又有点松了心里防线,进而隐隐期待,这样自我矛盾的情绪实在很折磨人。
——
吕泊洋来上专业课的时候,终于逮到贺晨曦,烫手一样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塞给他,“给你给你,人家薛雨恬都求我三次了,你这次再不收,我都知道该怎么跟人家交代。”
贺晨曦蹙眉看着小盒子,神思恍惚。
吕泊洋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啥都忘了,确切的说是啥都没往心里去,“就是艺术学院绘画专业的薛雨恬,要你微信你不给,给你写情书你不收的那个女生,今天又堵着我求了我半个多小时,拜托我把这盒巧克力转给你。”
贺晨曦心不在焉的把盒子推回他手里,“退回去。”
吕泊洋扶额,“大哥啊,你能不能自己找她退回去?我在中间这一趟那一趟的算怎么回事!再说,人家长得漂亮,也有才气,性格还好,你怎么就一点机会都不啊?要是有个漂亮女生天天这样追我,我早答应人家八个来回了,你这饱汉子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想了想,他讶异的问,“你该不会是介意人家门第比你低吧?不对呀,那个谢欣悦跟你身家差不多,我看你也不理她呀。”
他这样絮絮叨叨弄得人心烦,贺晨曦寒着脸,“不退就扔掉。”
“哇,这样太无情了吧,这可是人家女生的一片心意呀,说扔就扔?”吕泊洋痛心疾首,觉得他的好同学就是个辣手摧花的当代唐僧。
贺晨曦懒得再跟他纠缠此事,没什么耐心的说:“不忍心扔,你就自己收着。”
“您老人家就饶了我吧。”吕泊洋见他时不时就盯着手机看,而且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做身在曹营心在汉,心中起疑,“你在等电话?”
平时上课就关机的人,现在居然手机不离手,肯定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