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又怎样,当下这个现实的社会谁又会去在意过程,他们在意的仅仅只是结果,只要我能风风光光的活下去,哪怕过程中劣迹斑斑,也一样会享受万人仰望,成王败寇,这点粗浅的道理还用我教你们吗?”
苏天眼神鄙夷的扫了林巧儿和楚河一眼,气焰无比嚣张,一番粗鄙的言论更是叫人火冒三丈。
“话再说回来,你们除了会骂我几句脏话,还能拿我怎样?”苏天得意冷笑,一次又一次挑衅楚河的底线,他清楚楚河的软肋,楚河是个顾家的男人,绝不会弃妻儿于不顾,也正因为清楚这点,他赌定自己已经吃死楚河。
然而此刻楚河仍然一副从容镇定的模样,甚至面露几分讥笑,手中的枪紧紧抵着苏天脑门:“你问我能拿你怎样,我明确的回答你,我可以杀了你。”
“哈哈哈……”苏天大笑,他摇头否定道:“你不敢,杀了我你绝无可能轻松走出这里,要是你我斗得两败俱伤,你拿什么去救你妻儿。”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不能平安走出这里?”楚河表情自信眼神狡猾的反问道。
被楚河这么一问,苏天瞬间僵住了,脸上放荡的笑容戛然而止,眉头渐渐紧皱,楚河脸上的表情太过从容镇定,一反常态。
“哈哈哈……蠢货!”
林巧儿突然忍不住发出讽刺的笑声,笑到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告诉你一件事,其实卓家根本没有来到云城,半道就被阻击了,我也才是刚刚才明白过来,你被楚河给骗了,卓家包围楚家大院不过只是一条假消息而已,你说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人,就你这智商还想犯上作乱?”
“什么,假消息?”
苏天震怒,惊慌回头看向管家,当他满含怒气开口质问管家之时,砰的一声,一颗子弹笔直的打穿了他的头颅。
这一声枪响来的太过突然,林巧儿硬是被吓了一大跳,双手抓紧两只小耳朵,与此同时苏天在楚河面前倒下,直到死,他也没搞清楚实际情况,一直被楚河玩弄于鼓掌之中。
苏天死了,所有人都吓的魂飞魄散,他们目光惊恐呆立在原地,心底阵阵发凉。
“还有谁想杀我?”楚河扫视众人问道。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敢回答,在刚刚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一切已经落下帷幕,最后的胜利者是他楚河,他以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他才是活在食物链顶层的王者,但凡忤逆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没有人,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楚河再次开口,将手中的枪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明天以后,苏家全权有万盟商会调配,若有不服者,苏天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楚河傲然霸气走出酒吧,所有人都毕恭毕敬让开道路。
走出酒吧后,一道俏丽的倩影站在门外,倩影身旁还站着另外一名男人,是楚河的部将野狐。
“晚清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当倩影转过身后,林巧儿惊讶道。
这是野狐上前一步开口道:“任务已经全部完成,刚刚酒吧内发生的事情,卓小姐也已经听的一清二楚,她答应会向卓家解释。”
卓晚清表情低落,眼眶泛红,望着楚河咧了咧嘴犹豫道:“我会替你向父亲解释,但是希望你可以将我父亲释放,他也是无心之时,毕竟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父亲一直都不主张与你为敌,所以还请高抬贵手。”
楚河点头道:“一码归一码,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你父亲我自然会放,另外苏天杀了你三弟,他已经被我正法,尸体就在里面,你们卓家要是还心有余恨,尸体交给你们卓家,任凭处置。”
卓晚清连忙摇头:“不用了,没必要。”
“那好,野狐,你立刻护送卓小姐返回沧州府,务必确保卓小姐的安全。”
“是!”
送走卓晚清后,楚河暗自无奈的谈了口气,惆怅的抬起头仰望夜空:“能帮我进去拿瓶酒吗?”
林巧儿皱眉愣了一下:“不是都已经真相大白了,干嘛还要喝酒。”
楚河苦笑道:“我不想杀人,但是我又不能不杀,不是他死,那就是我死,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他们苏家争夺利益,报仇那是因为他们苏家欠我们楚家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血债更是如此。”
楚河显得很疲惫,眼中布满沧桑:“我躲过了一场火灾,又爬过万千尸骨堆,我以为回来云城后可以做个普通人,陪陪老婆孩子,但是当一个人爬上一定的高位后,会发现暗处有太多人一直在盯着他,他连喘息都不敢,只要他稍稍放松,他便会死无葬生之地。”
“高处不胜寒,能理解。”林巧儿回道。
她说完回酒吧拿了两罐啤酒,回来后楚河坐在石墩上抽烟,越看越是沧桑,但这种沧桑感恰恰如毒药一样吸引她。
“为什么不试着放下,虽然我不知道你爬得究竟有多高,但是你想下来,总不会有人拦着你吧。”
“下来?怎么下来,下来我就一无所有人,一无所有人就要任人宰割。”
“说的也是,不同高度的人有不同的生活。”
……
一夜过后,苏天的死讯迅速在云城传开,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当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时,警方却迟迟没有立案调查。
为此,许多人开始揣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在云城行凶,连警方都不敢管,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一时间,城内百姓惶惶不安,都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不久后,城中开始传起谣言,为了平息此事,楚河特地去市局走了一趟,当面向李长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的一清二楚。
听完楚河的讲述后,李长安擦着头上的汗珠道:“国将,苏天此人死有余辜,他杀人再先,随后又栽赃诬陷国将,皆为重罪,您能亲手将他伏法,乃是为云城百姓谋福,也省的这些富家大少整日在城内作威作福。”
“李局能明白自然最后,那么就劳烦李局将此事平息,我不希望此事再继续恶化下去。”
“一定一定。”
李长安一颗心悬空,等送走楚河后,他才安心的喘了口气。
“李局,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你要对他百般迁就?”李长安身边一名新来的秘书疑惑道。
李长安急忙瞪了秘书一眼:“少废话,以后见到此人客气一点,哪天你要是没长眼惹毛了他,可千万别怨我翻脸不认人。”
秘书被吓得不轻,连忙点头应道:“卑职会注意的。”
楚河开车市局后,紧接着赶往土地局,他昨天买了城北四块地,还有一堆手续要去办。
昨天他两个亿拿了四块地,如今地价已经翻了近一倍,从今天上午开始就有不少富商大亨来找柳云烟商议过购地的事,希望可以从他们手里买走一块地,价格给的一个比一个高,不过楚河没同意,虽然柳云烟有意向。
在楚河看来,这四块地的升值空间远不止此,留着就当为自己留条后路。
等楚河来到土地局后,他来到业务窗口,主动表明身份他是云生集团的总裁,昨天在城北买下四块地,今天来办剩下的手续。
“云生集团的总裁不是姓柳吗?”业务员疑惑道,她似乎很不耐烦地样子,瞄了楚河一眼后继续说道:“我现在很忙,我们部长也很忙,你先去旁边等着,等我核实资料后会叫你。”
土地局楚河也不是第一次来,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规矩,并且在他前面根本就没有人。
“还站着干嘛,听不懂人话是吗?让你一边等着,这么大的业务,我必须要核实资料,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云生集团的楚总我听过,可人家一个大集团的老总,怎么可能穿的像你这般穷酸,扮演劳苦大众啊。”
业务员轻蔑一笑,摇头摆手。
楚河一阵无语,立刻将身份证亮出来,当业务员看见身份证后两眼一愣,立刻变出一副笑脸,急急忙忙跑出来。
“楚总,是我有眼无珠,您贵宾室请,我立刻叫人为您奉茶。”
“让你们局里能说得上话的人出来。”楚河冷面寒声。
“是是是,我这就去请周主任出来。”
走进贵宾室,楚河左等右等,等了半天也没见人来,刚刚业务员口中的周主任他也陌生的很。
等了大约十多分钟,门外响起一个男人暴躁的声音:“楚总,哪家的楚总,多等一会怎么了,来我们这办事就得懂规矩,要是没耐心,让他走就是了,城北那四块地又不是卖不出去,多少富商私下找我想盘下这几块地。”
“主任,这话你还是小声点说,走关系私卖土地,那是违法的。”
“我啥时私卖土地了,我有这个能耐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所有的地块都是按照正常手续卖出去的,小李啊,你就是太年轻了,回头下晚班跟我出去参加一个饭局,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