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心这里得不到尽兴,司马羽墨便去找了灵儿。
灵儿正睡得好好的,把他吓醒,“殿……殿下,你怎么来了?”
“我来陪你。”司马羽墨脱了鞋袜,钻进被窝里。
“那太子妃娘娘呢?”灵儿诚惶诚恐道。
这一个月,司马羽墨不是在书房就是来她这里,只有中间去过一次太子妃那,在外人看来,她是备受恩宠,可是,她自己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陛下和贵妃娘娘要怀疑她了!
万一他们误会是她哄着殿下过来,她岂不无辜遭殃?
她受罚倒无所谓,可是这无辜的孩子……
提到秦心,司马羽墨便来气,“不必管她!”
“殿下……”灵儿还想劝他些什么,可被他一记眼神吓着不敢开口。
司马羽墨冷冷地盯着她,“怎么?你也想把本宫推出去?”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怕陛下和贵妃……”灵儿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担心。
司马羽墨翻身坐起,“这么说来,你怕他们,就不怕本宫?灵儿,本宫想让你明白,本宫才是你的夫君,才是能呵护你一生的男人,你倒好,为了别人而忤逆本宫?”
“妾身,妾身知错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司马羽墨。
司马羽墨站起,“既然你不欢迎本宫,本宫便如你所愿。”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别人家的女人都是争先恐后地争宠,他的两个女人倒好,一个二个尽想把他往外推!
别说争宠了,就算他主动给她们恩宠,她们也不要,岂有此理!
见司马羽墨愤愤离开,灵儿抱着被子,默默淌泪,她何尝不想好好伺候司马羽墨,只是她不能!
他是太子,是未来大晋的君王,而她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女罢了,能够陪在他身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她不敢争些什么,更不愿卷入司马羽墨和秦心的恩怨当中。
她只想好好守着孩子,远远观望着司马羽墨,这样就满足了。
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不该去争,否则便是万劫不复,她摸了摸肚子,重新躺下,昏昏欲睡起来。
半夜时分,灵儿被一只有力的手摸醒,她大惊失色,“你……”
“灵儿,是我。”司马羽墨的声音想起。
灵儿捂着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缓了缓,也是,她如今在东宫偏殿,也没有其他的登徒浪子敢进来,除了司马羽墨,还能是谁?
只是他不是愤怒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殿下你……”
“方才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发脾气的。”他搂着灵儿,嘴唇不断地落在她身上。
灵儿惊吓抓着他乱动的手,“殿下不要,妾身……妾身有着身孕呢。”
“无妨,本宫问过太医,三个月可以行房了,本宫轻点就好。”司马羽墨一边解释,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
灵儿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胡闹。
一番动作后,司马羽墨搂着灵儿,“明日我便去请旨,纳你为侧妃,让你名正言顺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殿下,纳侧妃一事不必着急,殿下有这个心,妾身已经感动涕零,还是等孩子出生,再……再考虑也不迟。”灵儿怕他再生气,小声开口。
“你当真一点也不急?还是说,这是父皇母妃的意思?”他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漠,灵儿微微担忧。
她小心翼翼开口,“殿下体恤妾身,是妾身的福气,不过妾身不想恃宠而骄,还请殿下成全。”
见怀中的小女人战战兢兢,司马羽墨不再吓她,“好!依你,等孩子出生再纳妃,睡吧。”
年关将至,今年的冬天比以往要暖许多,大雪也来得比较迟,梁芸闲来无事,躲在房里做针绣,想要亲自给秦心做几件裹衣。
虽然秦心在宫里要什么有什么,但她还是想给秦心做几件暖身的裹衣,反正她闲着也是没事,给自己做的同时多做几件罢了。
小茗帮着自家小姐扶着线,“小姐,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做女红?你都不知道侯府的下人怎么编排你的,说你进了侯府那么久,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再这样下去,二少爷就要纳妾了,你不怕二少爷纳妾吗?”
梁芸手中动作微微停顿,“小茗,你从哪里听来这些话?夫君他……真的要纳妾?”
“二少爷的心思奴婢当然不知,可下面的人是这么议论的!小姐,与其让二少爷亲自提纳妾,不如小姐自己给二少爷找个妾室,这样一来,那妾室生的孩子,也能是小姐的人呀。”小茗看着梁芸,建议道。
梁芸低着头沉思一番,继续做她的针线活,“我不会亲自给夫君纳妾的,若是他提,我便应允,他若不提,我何苦要委屈自己。”
她才不会那么傻,主动去找个妾室来给自己添堵,要是秦屿恒主动跟她提,她会同意,秦屿恒不主动提,她也不会主动帮他纳妾。
“可是小姐,万一到时候二少爷纳一个厉害的姨娘,岂不是委屈小姐你!”小茗继续分析。
梁芸却态度强硬,“好了,不必再说了!他们想议论,便让他们议论去吧。”
小茗见她并不同意帮秦屿恒纳妾,便不再多言。
沉默间,房门被打开,秦屿恒带着风雪走了进来。
“芸妹妹,外面下雪了。”秦屿恒走进来,示意小茗退出去,他亲自给梁芸递线。
梁芸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起小茗刚才的话,低头不去看他。
“又在做女红?你整日做女红,难道不厌?”秦屿恒想陪她说说话。
梁芸摇摇头,“不累,就好像夫君每日上朝,难道夫君厌了?”
这半年来,梁芸已经把秦屿恒当做亲人,不再怕他,不怕他之后,也不用每时每刻都客客气气。
秦屿恒挺喜欢她现在这样,不像刚进府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忤逆他,跟他顶嘴了。
“好好好!你有理。”秦屿恒盯着她,满脸笑意。
梁芸被他这么盯着,只觉得一阵发怵,“夫君,你为何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