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女工的那一句马阴沟,就让明显听到的马轻舟几乎要震怒了起来。但已经是出门,不可能还又是转回吧,于是心里窝火偶的又是前走了几步。
当然,姓舒的女工虽然像抱怨,但那声音里到底还带有笑意,感觉上也不存在如何的恶毒,只是马轻舟这很不受用的心里,难免还又是一阵的郁闷。真他妈怪事,马阴沟这样的绰号,还是她这种并不起眼的包装女工应该叫的吗。
其实女人的胸部,马轻舟的确也没有什么好偷窥的,因为他早就熟读了女人。而天波楼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女孩,特别在那自己真正工作的地方,不要说女人*,就是要看女人的身体,对于他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容易。
其实就是现在,对于女人的*,他根本也没有任何特别的兴趣。不过天生的女人哺乳,奶孩子的玩意儿,偏偏有些人还又是特别稀罕,他怎么想也觉得难以理解。
只是女工这种年纪,*居然也粉嫩的雪似的白,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因为天波楼的马禄花,应该和女工的年纪相差无几吧,而她的那玩意就不是那样的情况。
这种对比也并不是因为偷窥,几乎一开始帮忙马禄花经营生意,和她独处的时候,这女人从来就不在乎让自己看见她身体。
除了大热天她会光了上半身,并不在乎露在外面的*,有一次她还是光着身体就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时候马轻舟刚刚初中毕业,妈妈要求他帮忙姑姑,照看自己投入的股份,也是在帮忙自己母子俩啊。于是他去了,一不小心,就让开水瓶掉在了地上。
没穿衣服的马禄花拧着他耳朵,咬着牙的怒斥。难忍的疼痛中,那一对晃悠悠的*就在眼前颤抖。
就算潜意识中她是姑姑,但她这样的身体,仍然难免激发了马轻舟原始的羞耻感。
“姑姑,你把衣服穿上吧?”在由于疼痛的流泪中,他这样在要求。
“穿了又怎样,不是你老流氓父亲*了你妈,她那女人这身体才生下的你吗!”
气愤之下,马轻舟跑走了。但马轻舟很快又回到了天波楼,因为他妈妈陶没有承认,姑姑说的就是事实,自己的舟而就是*生下的孩子。
虽然当时觉得父亲很可恶,但现在的马轻舟明白了,自己虽然是罪恶的结果,但没有那次父亲的*,这世界上就永远不可能有自己。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原谅从小母亲对自己的抛弃,尤其后来又是因为母亲拒绝,被迫和父亲住进工棚的心灵扭曲,更是让他从此对女人没有了好感。
当然,想这些无聊没有意义,不如尽快走完检查这过程,早一点脱身赶去那属于自己的天波楼。心里这样想,看到过道对面亮着灯的门,几乎是无心的一边看里面情况,脚下也很自然地走了进去。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就是这种漫不经心的进门,脚下居然会踢上什么。而这种突然的绊住除了身子一踉跄,又是另外一只脚也踢上的意外羁绊,马轻舟也就身不由己了。失去重心的身体,立即一个前仆摔倒在地上。
到底人年轻,反应也快,又是及时的手撑地面,所以突然倒地,很快又是迅速翻爬了起来。
想不到自己还没有反应不过来,更加尴尬的情况却出现了,因为这种突然的狼狈,竟然还又是让撞见的人开心得大笑不止。
“干什么呀,舟哥?”
“我靠,他妈干的好事!”
“嘻嘻,这种地方也做俯卧伸,不是吃错药了吧。”
“我呸,*棍,你他妈就说不来人话吗!”
殷国富在笑,显得很开心,要不是他这熟悉的脸嘴,换上别的什么人,单好这种油腔滑调的取乐,心里窝火的马轻着一定会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舟哥,检查快完了嘛,就等你一句话,谁知道你在这。”虽然不是嘲笑了,马科长还是揉了揉摔疼的手肘,明显是迁怒于人的喊;“真他妈见鬼了,打包带放门口,还是好几大捆!”
殷国富早看得明白,替他拍打身上的灰,冷嘲的笑道;“分明自己屁股坐歪了嘛,舟哥还要去怪尿罐!”
“什么意思,你他妈*棍土鳖,在进门地方摆上打包带,这是地方吗!”
看见他是认真了,*棍忙赔笑的摇了头;“怎么撞上的,这东西也不是放中间,在进门一侧嘛?”
“晦气,我他妈!”毕竟眼光看里面,没有注意到脚下,就是马科长也不得不自认倒霉。
但殷国富反而又是改口,他说道;“本来大检查,应该也包括了清洁和安全生产,居然生产的东西放门口,好像有问题。”
“真的,要不是人为的有意,这样做班组也应该有责任。”
“要不,让我去查一下?”殷国富认真地说道。
马科长看了看他,摇头;“人为的故意好像谈不上,没意思,耽搁时间嘛。”
不过这时候,车间外面却有人冲着过道里吆喝了起来;“喂,里面的人,麻烦问一下,我们在哪搬东西!”
发现喊话的那只是临时工搬运,殷国富有些不快的吼道;“他妈偷人了啊,急着搬什么东西,没看到这是在检查吗!”
也许他亮着嗓子的吼叫,外面的人在退开。但又一个人出现在了视线里,外面这自然光亮,马轻舟认出他是这里包装打包工的易国仁。
马轻舟紧走了几步,语气严厉的问;“是你吗,让人这会瞎喊着搬东西?”
“是调换包装用的打包带,马科长,要不是抓紧,保管员下班走人了怎么办?”
“这他妈东西还是成捆新的,要你换个屌啊!”
老工人说道;“这带子老卡机器,根本不能用,车间让抓紧调换,不能影响生产。”
稍微的记忆,马科长就想起了,这件事好像车间主任已经反应过。但他还来不及回答,已经有不少的人在涌了进来。原来是那些科室人员检查完毕,正在寻找能够决定工作结束的领导。
结束了全厂大检查,马轻舟也不是以前那样去见卫驳,而是拿出头盔,离开办公室的推出了摩托车。但也只是反锁车库,那殷国富就像冒出来一样跑了过来。
“你的车不在里面,*棍。”
马轻舟说话,正准备戴上头盔。没想到*棍却是一脸苦笑的说;“老子还走不了,那婆娘来了,好像口气还不小,那白痴的风骚东西。”
居然他也会满腹的闹骚,马轻舟嘲笑的说道;“还要骂人呐?这难道不好吗,保卫科你两个一正一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不是。”
“球说的不累,恶心啊,舟哥?也不知道老小子从哪儿收的这婊子,逑都不懂,什么事那p嘴都要张开!”
马轻舟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棍,明知道婊子是政府什么官的*,收敛一下,忍受不好吗。”
*棍咬了牙地说;“忍不是接受,舟哥,依老子以前那脾气,这种婆娘不搞死她几回不算人!”
“嘻嘻,那就努力啊,*棍,争取做大官多几个女人。”
“不过说真的,舟哥,不想了,这种日子不好,也太无聊。”
马轻舟好奇地看了看他,疑惑的说道;“什么,不会是省城有变动,打算召你回去?”
殷国富立即摇头;“你干妈给个你消息吗,没有,我哥国强更没有动静。是说在这里,总得有点消遣吧,热闹一下,顺便玩一玩婊子科长,舟哥觉得怎么样?”
马轻舟笑着的说道;“你他妈不怀好意啊!说吧,用不着绕圈子,直接说有什么打算。”
“你觉得,易国仁易老鬼那付老脸嘴怎么样?”
让人很有些不耐看!”
马轻舟摇了头;“就为了我脆摔跤吗,*棍,你想得太多了。”
“当然不是,寻点消遣嘛。就冲易国仁平常桀骜不驯,是不是很不耐看。他另外还有的情况,想听吗?”
“是怀疑他什么吗?”马轻舟警觉地看着他。
殷国富地头,凑近他耳语了几句,马轻舟顿时脸色也变了。但还是疑惑的说道;“不可能吧,这老鬼自己的情况,也不大像吃饱了!”
“不相信对吧,就知道你舟哥太女人。想一想厂里他这种老鬼,除了假正经,再就是什么良心,责任,坚持原则。这种人祸患无穷啊,你再想?”
马轻舟稍微的犹豫,然后说道;“这种老东西越早踢出单位,当然是最好。但就是找碴,也得层面上能够交代过去才行。”
殷国富冷笑道;“其实兄弟早就想好了,搞个烫手山芋,正好推给那婊子。舟哥,你就等着放心消遣好了!”
“要是烫着你了,又怎么办?”
殷国富一声奸笑;“放心吧,这保卫科负责,老子也不是白干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