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两军交战
天使2015-10-25 03:134,417

  青景把自己的心平稳下来——虽然他平日里骄傲惯了,但也知道事态严重。拿眼前来说,对方有2千人,自己有3百人;这样敌众我寡的局面,还是应该认真对待的。

  青景催马向前,向对面喊道:“呔!对面这不是郑家吗?拨2千人来打一个不足5百户的小村子,你们的英勇神武的确名不虚传,我青景今天算是开眼了!不知你们想怎么打?

  “要是英雄的话就赶紧派将出将,跟某家大战3百合;要是狗熊的话就一声令下,拿人往上埑吧!”

  郑家将旗下,郑千钧一阵冷笑:“青景,你发什么神经?我跟联军这一战,你自己好好想一下!湿里头有你?干里头有你?你别三鼻子眼——多出这口气!把本少将惹急了,一声令下,将你跟你后面这些青家兵杀个片甲不留!”

  青景一笑:“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是做了不悔、悔了不做。既然我一屁股做在联军这边。我就是有收拾你们的把握!

  “别的话先放在一边,之前你为何把我药倒,偷我的太刀?别的事我看先放一放,今天咱们先把这个私人恩怨了结一下!”

  郑千钧被说到痛处,当时矢口否认:“呸!你还真会血口喷人啊!我们郑家军营的刀子有的事,有必要去偷你那把刀吗?废话少说!左右,哪个去摛他?”

  郑白凤刚要过去,旁边郑同化心想:自己昨天饮酒延误军机,身上还摊着官司呢。郑千钧命自己戴罪立功,现在不就是个机会吗?我打张宗强费劲,打这个矮胖子还费事吗?

  当时,郑同化请令出战,催马来到青景面前。两人互报姓名,青景就跟他打在一起。这个郑同化的法术精奇、出人意料,的确很难对付。

  不过,他要想胜青景还真不可能。青景这个“金将军”可不是吹出来的,有自己的真本领。

  别看青景的太刀长2尺,臂铠直接套在胳膊上、几乎没有长度;这把刀却舞得风雨不透,把郑同化的战马*得团团直转。

  打到20多个回合,郑同化正虚拿着法杖念咒。“吻!”太刀最强奥义爆发,一股强大的吸力扑面而来,郑同化一下没攥住,手中的法杖被吸引到青景的太刀上。

  “嘿嘿,这麻杆该换换了!”青景将那把法杖从太刀上摘下来,两手一用力,当时掰作两段。

  把郑同化吓得拨马就走。

  “走不了!”青景的马快,几步就追到对方的马屁股后面,一抬左手的臂铠,冲着对方的马就一下——“咔嚓”一声,将那马的后胯整个给打飞了,鲜血迸流,半个马尸体倒在地上,把郑同化摔出十来米远,战场两边的人无不吃惊。

  青景下马刚要再打郑同化,郑家那边赶紧再次派将。老将军郑店男主动请命——他自来到擂台村,一场仗还没打;这次遇上劲敌,不能不卖卖老!

  当时,青景一看是郑店男,冲老将一抱拳:“这不是郑店男将军吗?怎么,你想跟我动手?”

  郑店男一笑:“后生可畏啊!没想到青公子身负绝艺,果然厉害。我家郑同化自觉不能敌你,现在已经回阵了,老夫我来跟你比划比划!”

  青景把嘴一撇:“老将军,不是我说你!你这两下兴许还不如那个郑同化呢。所谓年老不讲筋骨为能,您都要奔60岁的人了,还能有什么力气打仗?

  “要让我说,你就该退役回家抱孙子去,享受天伦之乐,那有多好?一个老棺材瓤子还在这拼命,你丢不丢人?”

  郑店男紧咬牙关:“好个青景!你可真是隔着门缝瞧人——把人看扁了!我告诉你,当年我驰骋疆场时,大概还没你呢!你觉得我老了,我还能再做两年将军,再打两年仗!不服你就过来!”

  青景摇摇头:“你一把年纪,胡子都白了,我叫你先伸手!”

  郑店男剑眉一挑,舞剑直刺青景咽喉。别看青景瞧不起郑店男,但真打在一起,他自己也吃了一惊:这郑店男果然宝刀未老,发招定式都有独到之处。

  两马盘旋战了30多个回合,青景使一招刀里加拳,一拳正打在郑店男肩头上。

  这一下要是用十分劲,郑店男的胳膊就得废了,但青景人还不错,给老头留了情面,只使了两成劲。

  “啪”一下打上,把郑店男疼得马上一颤,赶紧拨马往回走。青景也不追赶,立马横马叫阵:“哎!你们怎么不派那能打的?再让饭桶上场,公子我可不伺候了!”

  这句话激怒了郑白凤,当时请令出战。郑千钧说道:“我看非白凤少将军莫属。这个青景很厉害,你要多加小心!”

  郑白凤来到青景面前,青景仔细打量了一番,跟昨天天寻等人描述的无异。青景用太刀点着郑白凤:“来者是不是‘小霸王’郑白凤?”

  郑白凤点点头:“正是你家少将军!你就是青景公子?刚才我在后面看得清楚,真是名不虚传!不过,今天算你倒霉,在这里遇上我,该着你丢人现眼!你信不信,我要今天要是输给你,我就不叫郑白凤!”

  青景一听就火大了:“好小子,口气够大的!我今天就看看你是个什么鸟变的,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两人当场动手,青景一看郑白凤的功夫果然不同凡响:一伸手,郑白凤就将110斤的大槊抡得呼呼挂风;在旁边看上去,就好像郑白凤在拽拉面一样,轻松自如。

  青景的太刀是有吸力,不过要想吸对方那把大槊,几乎不可能。再加上自己没有长兵器,近身又近不了,够还够不到;打到30多个回合,青景一看赢不了对方,眼珠一转,虚晃一刀把马拨出战场:“等等!我看咱们俩马上的功夫是半斤八两!这样,你敢不敢跟我比比步下的功夫?咱俩下马打,你看如何?”

  郑白凤哈哈大笑,自己是做大将的,弓刀石、马兵箭无一不通,下马打就下马打,有什么好怕的。

  当时郑白凤从马上跳下来,把大槊平端:“姓青的,你还想玩什么鬼把戏就过来吧!看看你家小将军怎么收拾你!”

  青景当时心里暗笑:他对步下打仗太有研究了;像他这两件兵器,哪一件在马上都无法发挥最大的优势;在步下,却能通过一定的招数,破解开对方的长槊。

  两人又打在一起,这回青景寸步不让,施展小巧的技艺;闪展腾移在郑白凤身边,把左臂的臂铠都使活了,几次险些把郑白凤撞倒。

  郑白凤深知,他这种武器要是撞在人身上,会金钟罩的都扛不住。自己的大槊在地下不如马上活便,经常还碰到地面。

  而青景这把太刀,终于在近距离战斗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虽然把对方的大槊吸过来不可能,但绝对可以使其偏离轨道,失去准头。

  例如,本来是要打头的,让恶魔之吻在右边一吸,大槊贴着肩膀砸到旁边去了。

  两人最后打了80回合,不分上下。郑白凤也发现在地下吃亏,停招对青景说:“小子,我跟你在步下也是平手,有胆子再上马!”

  青景有心不答应,显然是怕了对方,跟头栽不起。只得苦笑一声,飞身上马,再战郑白凤。

  两人又打40多个回合,郑白凤使一招“盖顶三枪”,把槊当枪使,大铁疙瘩奇快如电。

  青景光注意上面了,用臂铠挡了几下,大槊忽然又奔自己的下盘来了,铁疙瘩正打在青景大腿上。

  青景“哎哟”一声,被打得腾空飞起来,翻着个就摔回去了;一下子掉在地上,当时都摔得没气了。

  郑白凤刚要进身再打,弓弦一响,张宗强出战:“小子,昨天没我占着便宜,今天咱们再来比划比划!”又跟郑白凤打在一起。

  天寻赶紧命人把青景抢救回来,青景的脸腊黄腊黄的,眉头紧皱,五官疼得都不像人了。

  军医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大腿上起了一道青紫的肉棱子,往外淌着暗红的血。

  “赶紧放血,化了脓腿就废了!”军医让别人按住他,给他处理伤口。

  这青景还没治好呢,士兵又抬过一个人来,大伙一看——张宗强。他的伤比青景轻,只是被槊杆扫了一下,肩膀青了一块。大家又是一阵忙乱就这样,联军这边,上去一个伤一个,上去一个挂一个彩。到最后就剩下天寻一个人了。

  天寻身上的病还没好,昨天一天没吃药,晚上又没休息,这时更觉得头重脚轻。没等上阵,手就有点哆嗦。

  事到如今,他不上也不行了,手托着两把佩剑,当时催马来到战场上,停在郑白凤马前;他在马上抱剑拱手:“郑少将,在下有礼了。”

  对方的马往后连退几步,郑白凤抬眼一看:对面来的正是天寻,只见他双唇干裂、脸色姜黄,好像闹了重病的病人一样;额头那颗金色的海螺痣,也变得黯然无光。

  “呔,你不是曾公子吗?”郑白凤用槊指着天寻,“事到如今、走投无路,你还有什么话说?”

  天寻一声苦笑:“我能有什么话说?我就问问你吧——你想怎么样?我军兵无战意,不想再打了,就问你要个什么条件呢?”

  郑白凤被说得一愣,没想到这个天寻会妥协投降。他毕竟是大家的公子,要是自己把他整死,可谓后患无穷。

  “天寻,你贪生怕死了?”

  “不是,生有何欢,死有何惧?现在我落在你的手上,只求你放过我身后的众人,我本人任你发落!”

  身后的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当时群情激愤:“公子,我们也不怕死!叫郑家人动手吧!咱们死了,有人会给咱们报仇的!”

  郑白凤指着天寻说道:“曾公子,既然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来这里不为别的,就为了你跟昨晚闹事的那个天使,如果你们俩不跟我走一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天寻刚要答话,忽然旁边房顶上有人答话:“不客气,你又能怎么样呢?”

  大家听了这话,都把头扭向一边,看着说话的人。

  只见那是个老人,瘦高身材,整体就好像一棵枯树一样,站在高高的房檐上。脸倒是挺长,长得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只有眼睛里透出几分慈祥。老人腰间悬着三把佩剑,长短都不同:一支长、一支短、一支适中。

  别人都不认识,只有天寻看了惊喜地叫道:“师父,您怎么来的了?”

  这老头一笑:“我怎么来了?我老人家通晓天机:我在家里掐手指一算,知道你天寻碰上为难的事了,这才赶来帮忙!”

  天寻深知师父好诙谐,也就不以为然。以师父的功夫,要对付这个郑白凤就跟逗小孩玩一样;这下,天寻这有了主心骨。

  瘦老头从墙头下跳下来,也不骑马,往郑白凤跟天寻中间一站,冲着郑白凤龇牙一笑:“徒侄,你小子长得不错啊?你师父熊德强可好?”

  郑白凤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何人?为什么知道我师父的名讳?”

  瘦老头一笑:“我为什么不知道呢?自己兄弟的名字,当哥哥的还不清楚?”

  郑白凤又是一愣:“你说什么,难道你就是江湖人称‘剑圣’的熊德明?”

  “不才正是小老儿!”叫熊德明的老人嘿嘿一笑,“我说徒侄,你起兵2千来问罪自己的叔伯师兄,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不念同门之情吗?”

  郑白凤一阵冷笑:“我跟天寻是对头的冤家,哪来的私交。别说我以前不认识他,就算跟他是熟人,公事当头,也该铁面无私。

  “既然你是他的师父,也是我的师伯;我尊敬您是真正的英雄。师伯,能不把天寻跟那个天使赏下来。我带到郑家,一定秉公处理,该什么罪,给他们治什么罪。

  “如果今天不把他们带走,别说我不答应;就算我答应了,我身后那些郑家军也不能答应!”

  他这番话,软中硬,硬中软。其实,他心里也怕这个熊德明。他的授业恩师熊德强当初告诉过他:如果有一天见到我的哥哥熊德明,一定要向他好好学学。因为师伯的功夫,比我强了不少。

  郑白凤把这话牢牢记在心上,因此今天见着师伯熊德明,心里不免有些慌乱:自己的武功是凑合,但要跟剑圣比起来,到底谁高谁底,那是没有一点把握;真是是败在他剑下,我不给我师父丢人吗?

继续阅读:009 郑家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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