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不到丹灵门还有后辈弟子记得我天泽!”
“天泽师祖既然大家同为丹灵门弟子,还望师祖能助我等一臂之力。”丹天见眼前枯瘦如恶鬼的男子真是师祖天泽,话语中也多了丝理所应当的意味。
“不知好歹,自从老夫进入这洞府之后,就已经不再是丹灵门的弟子了,你也不要与我套近乎,再说一次,马上离开,要不然死。”
“天泽师祖您这是为何,丹灵门此刻已快到生死存亡的时刻了,难道您就不应该为它出一份力吗?”
可能见丹天如此冥顽不灵,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要求,天泽脸色一变,满脸狠厉的说道:“如果当年不是丹衍那老鬼,我又怎会落到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那年我不愿意卷入丹易与妖余两师弟争掌门之位的纷争之中,就离开丹灵门外出云游。不料一日我受魔道围攻身负重伤,原本只要花上几年的时间,我就可以恢复如初,可就在我疗伤之际,师父丹衍却找上于我。”
天泽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当时见到师父我自是十分的激动,后来在师父给我疗伤之时,我不知为何晕迷了过去,当醒来之后,竟然发现自己修为尽失,更被埋身于这不见天日的方堂之中。起初我还坚信师父他老人家不会害我,可能是我伤势太重,用这种方法替我疗伤。可惜我错了,我错的离谱,整整一千年了,我孤独的等了一千年的时间,我本想出去找他问个清楚,可在这方堂之中,他竟然布下阵法将我封死在这。”
对于天泽的遭遇,丹天也无法确定真假,却仍旧试探的问道:“师祖,无论当年发生了何事,那都已经过去了,如今师祖你也有着假丹期的修为,不如和我们一起出去,外面的迷情仙阵我们联手定能将他破除。”
“什么迷情仙阵,老夫从未所闻。”
天泽话一出口,在场修士无不脸色一变,丹天更是急忙开口问道:“师祖您不是说被阵法困在这方堂之中吗,难道不是外面的迷情仙阵?”
“这方堂之外那有阵法,老夫是被丹衍所布的天罡地煞阵所困。”而后天泽话锋一转,对丹天说道:“想必你就是丹灵门现任掌门,话也不多说了,你们赶快离开。”
“天泽师祖,晚辈这就告辞了。”
丹天等人刚刚离开,天泽那僵硬的脸上,眉头突然一皱,自言自语道:“师父我是不是太傻了,明知你不会再来这洞府,明知只要他们取走这里的丹方这天罡地煞阵就不攻而破,可我还是傻傻的不愿放弃离去,等你回来给我一个说法。”
而在方堂之外,丹天等人刚刚遁出,就将萧展、萧雨围在当中,纷纷掏出手中的灵器,唯恐一言不合,就要刀剑相向。
“萧展道友,我丹天收你侄儿为徒,更是将他当亲生儿子般教导,可你为何要这般欺骗我们,到底有何企图。”
见已被拆穿,萧展也不再隐瞒,轻轻拍了拍萧雨肩头,笑着说道:“天狼现世,杀神起,神镜再现,天下乱,丹天你没有忘记先前你说的话吧。”
“这与你欺骗我们有何关联?”
“呵呵”萧展一声冷笑后,继续说道:“你和丹询既已知晓萧雨就是那天狼灾星,我又怎可能不防着一手,我虽隐瞒着假丹期的修为,可面对你们两人我万不是敌手,只有用这招让你们大伤元气,我才能保我侄儿萧雨无恙。”
“萧展道友你这又何必那,萧雨是否是那先祖遗言中的天狼灾星尚还未能确定,即使真是,那又如何,我与师伯并未有加害他的意思。”
几日的相处,萧展又怎能不知丹天的为人,脸色也微微有丝动容:“丹天道友,你对雨儿的教导,我们萧展没齿难忘,可雨儿确实是那所谓的天狼灾星,为了保下雨儿我们萧家差点灭了满门,更是连累了雨儿母亲全族,这让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罢了,罢了,我丹天以道心启誓,今日之事如被他人知晓,我必灭他满门。”说着丹天转身对上丹灵门弟子,满脸严肃的继续说道:“你们也一起发誓吧。”
丹天毕竟是丹灵门的掌门,在他的要求之下,就连丹询也无法去反驳,纷纷以道心发誓。
“萧展道友,具我了解修道界中并无姓萧的一个家族?”见事情已揭过,先前一言未发的丹询,疑惑的问道。
“丹询道友,你也有假丹期的修为,等你结得元婴那日,必会有人前来告之,现在知晓也不过是图增烦恼,对你有害而无一利。”
见萧展不愿意提起,丹询也就未在勉强,话锋一转,说道:“方堂之中我们虽有所获,可对丹灵门来说与空手而回并无区别,大家抓紧恢复元气,再去另外两处看看。”
丹询话一出口,众人就相聚盘膝而坐,灵石、丹药纷纷拿出,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起来。萧雨也是怀着满腔的疑惑,可他心知大伯萧展定不会与他说起,再加上先前无论元气还是灵力都未有过多的损耗,也就做起了戒备的工作。
时间如流水般一去不复返,转眼两个小时就过去了,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天空中的荧光也渐渐暗淡下去,周围的灵气也在这一刻变的有丝烦躁,这让一直专注四周环境的萧雨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果不其然,几个呼吸之后,一道响彻天际的爆炸声猛然响起,整个洞府也为之一震,随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又是一声爆炸,接连的爆炸声顿时搅动着洞府内的灵气一阵疯狂的涌动,同时也惊起了地上恢复的丹天等人。
“是丹室、器殿的方向,定是张天德那两伙人搞出来的,我们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