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长安酒楼和摩天大楼距离的比较远,所以他直接奔长安酒楼,到了长安酒楼,在那高朋满座之中看见公孙大娘竟然上台进行表演!
他忍不住点了点头,随后慢慢的向后台走去,到了后台他见到了小玉,在那儿似乎好像在等待是什么,突然看见李乾道了高兴不已,“公子来了?”
李乾道一甩袍袖,“啊,去了城西那边到外头顺便吃了一口饭,哎,原本应该带着你在这长安酒楼吃一顿,你看我这记性真是糟糕透顶!”
可是小玉却把手一摆,“没关系,不过我确实是在等人,公孙大娘说她已经把剑谱的书交给了我!”
说着她用手一扬一本用牛皮纸包着的书,就在手上出现,随后又像变戏法一样的消失,李乾道一抖袍袖忍不住叹了口气,“得,别的没学会月亮门的这些变魔术的你倒是先学会了,真不知道这公孙大娘一天到晚的都能教你点什么好!”
可是调皮的小玉却一把看了看左右,耸了耸肩膀拽住了李乾道的胳膊,“公子好吗?我还没吃饭呢,不过我确实在等人,恰恰等这个人来了我才能吃饭!”
李乾道耸了耸肩膀,“那所谓公孙大娘上台表演,表演之前她应该会吃东西,怎么你没有跟她一起吃吗?”
“公孙大娘说,她让我招待一位先生,知不知道这位先生什么时候来,她也没说这先生是干什么的,我是人家的徒弟,总得听人家的话吧?”
这话说的有道理,李乾道耸了耸肩膀,不过马上又把手一摆,“就算是是一位高人,那又怎么样?高人那也是你师傅的高人,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该吃吃该喝喝,难道还让你伺候他那位高人的朋友吗?”
这话一说,小玉把嘴一撇,“您不能这么说,我这好不容易拜了师傅,师傅才给我这么一点的小小任务,难道我就不应该给帮帮忙吗?”
李乾道随后把手一摆,哈哈一笑,“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择日不如撞日,这位高人来了,我请他吃饭不就完了吗?顺便带上你,长安酒楼好像咱们来过几次,但是正儿八经的在这儿好像没吃过什么!”
“正好在他这个后台,就算是能够摆上一小桌尝一尝也可以,只是在这后台吃饭,就怕招惹前台留哈喇子!”
这话一说,小玉忍不住笑了,她把手一摆,“好了好了,后台通过这边可以到一个小院,我们到那小院而去,好像公孙大娘就在这小院住,她给了我钥匙,允许我去小院那边招待那位高人!”
李乾道耸了耸肩膀把手一摆,他感觉有些怪异,琢磨了一下他扭过头看向眼前的小玉,小玉突然笑了,“您不会想跟我说,这就是那位所谓张仲坚虬髯客吧?”
李乾道耸了耸肩膀把手一摆,“还是先把小院儿打开,跟长安酒楼的伙计说一声,至少先摆上一桌好吃好喝,就算不是那位让我求贤若渴的虬髯客,好歹也算是招待你师傅的客人,也要给足你师傅面子才是真!”
这话说的有道理,小玉连忙点了点头,随后她掏出钥匙,跑到那院子里把门打开,然后又找到小伙计,要了一桌上等的酒席,李乾道走到这小院儿,一看这院子不大,说实话,连着后台,然后再往后面,其实就是属于这后台的杂物。
不过这杂物分也分成几类,有杂物间也有所谓的客房,当然,这种客房实际上就是长安酒楼那种所谓长期的租房,不过这种租房可以在楼上,也可以在所谓的酒楼的两侧,而位于酒楼之后的后花园的这个所谓的小院,实际上是隔离出来的小院!
要么是这所谓的酒楼里的下人和工作人员居住,要么就是杂物间,能给这位所谓公孙大娘准备一个小院,而不与那些客房混在一起,应该是相当给面子了,把所谓的公孙大娘当成了这里的员工,实际上也是有着一种味道在里面。
李乾道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围绕着独特的小院与其进行设置,以证明公孙大娘的身份确实特殊,更何况这位也是江湖豪杰,所谓来无影去无踪,必须要找一个僻静的所在,以便这家伙能够随时出入,这似乎是江湖豪杰的典型特点。
估计像这个僻静的小院儿,要是没有的话,她恐怕就不会在这长安酒楼住下了,看了看,若是跑到人家的闺房里去呆着恐怕不合适,其实这公孙大娘是江湖豪杰,又没有嫁人,好像李乾道听说她已经嫁过人,但是丈夫早亡也没有留下孩子,也就是说其实她是个寡妇!
但是你要是用这种词来形容又不合适,在那个年代,尤其是唐代如此开放,要是再找一个也没关系,甚至李乾道都听说过不需要再找,和别人住在一起,就好像夫妻一样,但又没有夫妻之名的也都有。
总之开放的,有时候你会觉得有些眼花缭乱吧,于是李乾道命令那些小伙计和小玉,把所谓的这上好的酒席摆在了小院儿的里面,而没有摆在所谓的屋子里,这样的目的其实也很明显。
李乾道琢磨了一下,看一下旁边的小玉耸了耸肩膀,“你要是饿了就不行先吃一点吧,她的那个朋友究竟是怎么回事恐怕不好说,江湖中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说是中午来,实际上晚上能到就不错,甚至这一中午加上一下午外加一晚上这人也有不到的,隔上35天才来的,也不是没有!”
小玉翻了个白眼看向李乾道,“公子,好像江湖上的事儿您比我还熟吗?我记得你好像并不怎么了解江湖上的事儿,这些事恐怕还是我告诉给你的呢!”
李乾道脸色一红,随后一抖袍袖,“哈哈哈,你告诉我的,这总行了吧?”
两个人就好像主仆二人开玩笑一样,过了一会儿门口突然走出了一个所谓的气势,而且有那么一种大气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一些着急,甚至有一些急促,可是却稳重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