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所谓的虬髯客张仲坚竟然对上了,那这事儿好像真是有些奇怪,小玉忍不住想要发问,却被李乾道给拦住了,李乾道忍不住笑了把手一摆,“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有意思,非得说人如其名,或者说要如何如何,那么又如何行走江湖,如何做得了买卖呢?”
“倘若他是虬髯客张仲坚他也可以承认自己不是,承认是承认不是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相信,倘若真是个大胡子短小身材站在你我面前,活脱脱的就好像是那所谓的西域人,那我倒觉得很有可能是个假的!”
“现在这个倒有可能是个真的!”
其实李乾道只不过是嘴里在胡乱的瞎猜,他是凭着这所谓的虬髯客张仲坚所走的那几步气势所推断出来的,这个人一定是个大客商水准,而正如这所谓的公孙大娘所说,这所谓的虬髯客张仲坚并未离开长安城!
只是不时的到外地去做生意,以避免受到干扰。所以从各个角度出发,看似不可能,实则可能看似可能,实则不可能,这种事情在江湖上实在是太多了,当然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李乾道感觉这个家伙的水准应该不亚于高人!
若是他是冒充的,断然是不会有这种经历和所谓的气势,但这个东西的的确确后天可以进行修炼,甚至可以冒充,但是李乾道的直觉一向很准,于是他忍不住笑嘻嘻的拦住了小玉,然后转过头看向这个白面小玉龙一样的小鲜肉,他把手一摆!
“要照你这么说,你这个人还蛮有意思的。”
这个人往前走了一步,突然哈哈大笑把手一摆,“你俩也蛮有意思的,看起来你俩的关系也不一般呢!”
李乾道忍不住摇头,“您这是换头术还是所谓的伪装呢?如果假设是虬髯客张仲坚的话,那给人的印象也确实是如同这所谓钟馗的印象是不是?”
只见这虬髯客张仲坚忍不住,走到了那所谓的上等酒席面前,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随便的直接往自己的嘴里倒点了点头,“酒还是不错,菜也不错,看来公孙大娘对我的招待不错,只是我能到这儿来,当然不是为了这酒和菜。”
“不仅仅是为了公孙大娘,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我能到这儿来就有人会迎着对面的人来,既然不是公孙大娘的所谓的徒子徒孙,那就是你了,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呢?”
这话一说直接奔着李乾道而来,李乾道忍不住哈哈大笑把手一摆,“这年头还真是有意思,看来,所谓盛名之下其实难符,也就是说所谓的虬髯客,只不过才是你的伪装,而你恐怕未必以真面目示人是吗?”
那张仲坚忍不住突然笑了,还把手一摆,“说是真面目就是真面目,可是别人不相信正面,这就好像你要说这个人叫张麻子,就一定认为他是个麻子,脸上一定会有麻子,可是实际上他有吗?也许有也许就没有!”
“你说我是虬髯客,那我就一定是一副大胡子,而且胡子就好像钢针一样七扭八歪,那如果我没有,那又如何?难道我就不是吗?”
李乾道忍不住哈哈一笑把手一摆,“这还真是有点儿意思,你要是这么说这事儿倒是好玩的很!”
说着他把手一摆,示意那边小玉给虬髯客张仲坚倒酒,然后自己坐在了另一侧,“要不说这事儿就是有趣,看来公孙大娘已经知道我回来,所以才要求小玉招待,同时也就等于招待我,可惜说实话像这种酒席也就是招待宾客,与我自身还不如那街边儿的水盆羊肉吃起来更为豪爽!”
这话一说,张仲坚眨了眨眼睛,看向李乾道,“这么说你很喜欢吃水盆羊肉,有能耐可以跟我比一比吗?”
李乾道发了个白眼,“怎么要比大肚汉,比咱俩谁能吃水盆羊肉,一人先来三碗,吃完了之后。一碗一碗的上?”
那张仲坚忍不住哈哈大笑,把手一摆,“可以,我们不妨可以比一比,看谁吃得多!”
李乾道望着脑袋看向眼前的这个家伙说道,“那要是能吃能比较,那不成了酒囊饭袋了吗?”
这话一说那张仲坚笑的突然变的有些凌厉,“你敢不敢比,你要是不敢比的话我看就算了,江湖豪迈,什么酒囊饭袋,什么狐朋狗友又如何,你要比就比,非要比一些寻常的,又是什么诗词歌赋或者是刀枪剑戟,我觉得没有能耐就比吃水盆羊肉!”
“我刚才刚吃完一盆,要不这样,你得算我先的,我算半盆领先你一半,你看如何?”
那人琢磨了一下,哈哈一笑把手一摆,“可以!”
说着他转过身竟然就要往外走,小玉有些着急,急的有些一跺脚看向李乾道,然后那个意思有些嗔怪,毕竟她是代表公孙大娘招待这个家伙,不管这个家伙是不是虬髯客张仲坚要招待也得以所谓的中上等酒席来招待,哪可能带到街边儿去吃水盆羊肉的,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李乾道把手一摆,“你不懂,我和他打赌,算不得公孙大娘的招待,既然他说要赌这个水盆羊肉,那我就陪他!”
小玉叹了口气,“你怎么跟人家比?他身材高大,不算是所谓的功夫绝学这分量比你多吃一盆都算赢,你岂不是要输?”
李乾道哈哈一笑,“不要紧,他不是要跟我比吗?但是要比的话我还没有正式说比赛规则,说了之后到时候他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两个人晃晃悠悠的也跟着那个所谓的小白脸走了出来,你是真的不好叫这家伙是什么虬髯客张仲坚,那就干脆叫他张公子好了,于是一会儿张公子,一会儿李公子两个人走出了长安酒楼,跑到了斜对过那个铺子里!
又顺便从床边的茶摊要了两碗,而所谓的凉茶摆在桌子上,李乾道看向店主,“店家,你家的水盆羊肉还剩多少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