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苏半夏携手提小乔将北京外模圈儿搅得不得安宁之时,二人之前合作的那部电视剧《京圈儿模特》也在制片方铺天盖地的宣传营销下,敲锣打鼓地上线了。
虽然制片方一直都在雇佣水军带节奏,可这依旧无法阻止该剧的豆瓣评分一路由开局的4.6跌落至收官的2.3。
苏半夏就纳了闷儿了,为什么制片方宁愿花那么多的钱去搞宣传、雇水军,竟做一些无用功,却不愿意在前期创作和拍摄过程中花更多的心思,投入更多的人力和物力?搞一部制作精良的好剧,让观众的口碑成为它最好的宣传,这难道不香吗?为什么总要去做那些本末倒置的事情呢?
《京圈儿模特》这部电视剧的骨骼是极为清奇的。这不仅表现在青铜的制作,王者的宣传上面,而它的扑街方式,更是扑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苏半夏本以为这部剧会因剧情狗血、制作粗糙而沦为无人问津的作品,可神奇的是,虽然豆瓣评分一路下滑,可它的点击播放量却呈现出了直线上升的状态。网友们纷纷找到了怒刷该剧而后到短视频平台吐槽的流量密码。抖音和快手上,随处可见诟病《京圈儿模特》的作品。于是乎,一部收视率爆表的扑街烂剧,就以这样一种荒诞而又特别的形式诞生了。
作为该剧的编剧,苏半夏自是喜提网友泼天的声讨与谩骂。
骂够了编剧之后,导演又成为了网友的下一个攻击目标。紧接着是男女主、男女配,再然后是服化道……
网友们的攻击旷日持久,《京圈儿模特》剧组的各个部分几乎全军覆没。
用“几乎”二字来形容,那是因为《京圈儿模特》这部旷世扑街大作中,还是有一位幸免于难的参与者的。她不仅没有受到广大网友的抨击,反而收获了数以万计的粉丝。而这个人,正是全剧当中唯一一个不用恨天高和增高鞋垫撑场面,从头到尾本色出演的女四号,提小乔。墙内开花墙外香,在模特圈儿平平无奇、十分不受待见的提小乔,却通过一部超级大烂剧,意外地走红整个网络。
早在《京圈儿模特》杀青之时,苏半夏就已经预计到了此剧上线后,作为该剧唯一编剧的最终“下场”。虽然臭大街的程度要比她想象中的情形来得还要猛烈了好多倍,可此时,将所有心思都放在Dream Model上的她已经感觉无所谓了。大不了,下次再有机会当编剧时,换一个名字去署名就好了。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京圈儿模特》扑街后的影响,并没有只局限于娱乐圈儿。它好似一种超级病毒,在有心人的故意传播之下,迅速地向模特圈儿蔓延开来。而那个故意传播该病毒的“有心之人”,正是与她斗得天翻地覆,陷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殊死战局中的陈波。
汪媚对《京圈儿模特》小说的魔改,足可以配得上加大加粗的“令人发指”四个大字。她完全将自己的臆想,以及道听途说得来的假象,经过更加狗血的一番编辑,然后一股脑地全部融入到了《京圈儿模特》的剧本当中。不论模特圈儿内的大拿级别从业人员苏半夏如何地纠正、反对,汪媚依旧我行我素,始终对于自己想象出来的模特圈儿的模样情有独钟。所以,当电视剧《京圈儿模特》正式上线后,呈现在观众面前的北京模特圈儿,便成了一个黑暗、龌龊、肮脏、而又阴谋不断的污秽之地。
如此的扭曲与抹黑,任何一个圈儿内从业人员看过之后都很难坐得住。于是乎,《京圈儿模特》一出街,立即便遭到了整个北京模特圈儿的抵制。
就在这个时候,陈波看准时机,煽风点火,爆出该剧的编剧苏半夏,正是圈里Dream Model两位老板之一的那个苏半夏。于是乎,在陈波不遗余力的“助推”之下,一时间,苏半夏成为了圈儿内公敌。陈波再接再厉,联合北京所有中外模公司形成同一战线,一同打压Dream Model。至此,陈波挑起的对Dream Model的封杀行动,彻底升级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如此的高压环境下,Dream Model的一众模特和员工,士气无比的消沉。内忧外困的Dream Model,正遭受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
对于此种情况,提小乔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嘴边的火泡起了一个又一个。相比之下,一向脾气急如火药桶的苏半夏,此时却显得无比的冷静。
“大姐,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淡定,是不是有什么后招儿?”
闻言,苏半夏无奈苦笑,十分无力地摊了摊双手,“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什么神仙,能有什么力挽狂澜的后招儿?后招,你就别想了,现在我们能见招拆招就已经很不错了。”
“见招拆招?怎么个见招拆招法?”得知目前的情况并不是一个死局,提小乔的双眸中不禁重新跳跃出星星点点的亮光,“陈波这一招使得可真够黑的了,原本只是外模圈儿封杀我们而已,现在竟然直接扩展到全北京了。我原本还想跑一跑中模圈儿的关系,让他们那边的经纪人碰到有用到外模的客户,甩给我,我给他们提成和回扣。这一下子,计划全部泡汤。也真是寸劲儿,《京圈儿模特》早不上线,玩不上线,偏偏在咱们和陈波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它突然就上线。你说,这不是裹乱,是什么?”
“嗨……你现在所能看到的,感知到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
“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即使没有《京圈儿模特》,陈波联手中模公司一起封杀我们,也是早晚的事情。《京圈儿模特》的上线,只是让这个全北京范围内的‘封杀令’,来得更早一些,也更加冠冕堂皇一些而已。”
提小乔眉头并没有因为苏半夏的释疑而舒展开来,她的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依旧盘踞着数之不尽的疑惑与不解,“我还是不懂。你这话怎么说呢?”
“不满我对《京圈儿模特》的魔改,只是他们找的一个貌似合情合理的借口罢了。真正原因,是外模圈儿的几个巨头,以及拥有外模部的几大中模公司大鳄,都被咱们公司跳出五行外的模特素质给震惊到了。于是乎,不能于短时间内,在模特素质上追赶上我们,与此同时,又不想眼睁睁地看着Dream Model做大做强的他们,就领着一帮小弟开始作妖了。试图在Dream Model还没有站稳脚跟之时,一举将我们扼杀在摇篮中。这就是我刚刚说的,即便是没有《京圈儿模特》,打压和封杀迟迟早早的都要来。因为,我们已经动了别人的蛋糕了。”
听了苏半夏的分析,提小乔杏口微张,一脸的不可置信,“靠!人怎么可以这么坏!他们怎么可以这么阴险?”
“没听过人性本恶嘛?人本来就是这么坏的。没有阴招的世界那还能叫做商业世界了吗?唉……他们这招釜底抽薪的确是狠。有着M Model在外模圈儿摇旗呐喊,想从同行那里接活儿,算是彻底没戏了。有着几个中模公司大鳄在中模圈儿围追堵截,中模圈儿的任何合作,咱们也是肯定接不到了。碍于整个北京模特圈儿都已经封杀我们了,我想,即使我们的模特再牛叉,摄影公司那边也不会给我们开绿灯了。毕竟,我们虽然能提供最优秀的外模,可中模,就你一人。他们不会为了我们公司,跟整个中模圈儿作对……等会儿……”说到此处,苏半夏突然顿住。片刻之后,内心万分雀跃的她,倏然向提小乔投去了一波无比火热的眼神。
“你干嘛这么看我?怪瘆人的!”
“我之前怎么没想起来,咱们公司还有你呢!托《京圈儿模特》的福,你现在可是咱们圈儿里的第一流量担当。”
“我?”提小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心虚和胆怯的心情溢于言表,“我能有什么用?”
“你给我当先锋,去跟陈波他们死磕去。”
“就我一个人啊?我倒是不怕死,只不过……咱就说……它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我一个人上去死磕的话,稍微那么势单力孤了点儿?妥妥的送人头啊。”
“势单力孤?送人头?三百啊,我看你对你自己是缺少一个清晰的认知的。并且,你不能用历史的眼光去看待你自己。今天的你,已非昨日的你。今天的你,已然凤凰展翅,震惊北京市了。哦,不,是震惊了整个中华大地。以这么一个角度来看的话,汪媚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好吧,我现在突然就没有那么恨她了。”
“是吗?你确定以上这些不是你为了忽悠我而放的彩虹屁?”
“我忽悠你干嘛?放心,我是个有良心的商人,绝对做不出那种让一个模特养活整间公司的缺德事儿。你,只是我撬动整个困局的一个杠杆而已,不是什么核武器。”
提小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你这是要开始包装我了?”
苏半夏自信满满地频频颔首,“猎杀时刻到了,你就瞧好吧。”
……
在苏半夏的连忽悠带哄之下,提小乔的脸上终于绽放了久违的笑颜。
别看苏半夏在提小乔的面前表现地如此淡定,可实际上,那些都是安慰提小乔的假象而已。她清楚地意识到,现在的她,不再是一个有老板给她兜底的海外模特猎头。她从那个做错了事,有人帮忙擦屁股的角色转换到了要帮别人擦屁股的角色。在整个北京模特圈儿将Dream Model封杀地严严实实的情况下,员工慌了,模特慌了,就连合伙人提小乔也慌了。如果这个时候,她也跟着一起慌,一起炸毛,那Dream Model的末日就真正来临了。所以,即使她现在已经气愤到“一点就着”,可她必须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现地十分的淡定,她要成为Dream Model的那根定海神针。
既然反击的武器和突破口已经找到,那么,接下来,她就要从从容容地将身体里那根引线点上。长久以来,苏半夏虽然行事作风过于的骄横、跋扈,但她自始至终都秉持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处事原则。然而,走到今时今日的这个地步,貌似所有人都不想给她、给Dream Model留下一条活路。他们如此的“赶狗入穷巷”,那就不要怪她开始拉垫背的了。她要让所有落井下石的人都意识到,将她逼到退无可退,是一件多么大的失误。
首先,面对网友的谩骂与陈波的心机,苏半夏郑重在微博上发声。她将《京圈儿模特》更换制片人之后的一系列狗血事件全部抖了出来,并且怒怼一众网友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就站出来做键盘侠。
随后,她将《京圈儿模特》原著小说的链接贴了出来,强烈要求一众“键盘侠”看完小说之后,再来喷她。
紧接着,苏半夏在微信朋友圈公开宣布,从今以后,Dream Model不再与京圈儿里的任何一家模特公司开展合作,Dream Model只接接客户的生意。与此同时,苏半夏将自家模特在朋友圈内明码标价。而其所列价码之低,足可以令圈儿内所有从业人员咋舌不已。
此朋友圈一经发出,北京模特圈儿再次陷入地震模式。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被逼急了的苏半夏这是要保本儿赚吆喝,彻底地搞乱外模经纪市场。
苏半夏的这条朋友圈前脚刚一发出,提小乔立刻复制粘贴。
随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个人的手机的铃声,还有微信提示音就没有停下来过。
服装、鞋子、珠宝、饰品……一系列用得到外模的客户,全都因为二人的那条朋友圈而高兴疯了。Dream Model那般素质的模特,标价却如此之低,这也算得上是百年不遇的跳楼大甩卖事件了。足可以与江南皮革厂倒闭了,老板带着小姨子远遁他乡,悲催的厂工们不得不在路边的十元店廉价促销相提并论、同日而语了。原本还没到新一季商品宣传期的客户们纷纷调整了自家产品的宣传档期,生怕错过了这个村儿,彻底就失去了这家店了。
对付跟着陈波一起起哄打压Dream Model的一众中模公司,苏半夏则将提小乔这个“大杀器”给搬了出来。提小乔正式成为Dream Model的首位签约中模。至此,原本并未想要涉足中模领域的Dream Model改变了公司的发展轨道,成为了一家兼具中、外模经纪,立志“双修”的综合性公司。
……
然则,虽然大动作地推出了提小乔这个流量“杀器”,可在外模圈儿将整片天地搅得黄沙弥漫的苏半夏,却未能在中模圈儿复制同样的骄人战绩。
究其原因,在中模圈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白的她,手里有且只有提小乔这一张可用之牌而已。在反击陈波的时候,她有大批的外模作为棋子,供她驱使。哪怕最终结果是惨烈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最起码,她还有牌可出。然而,换到在中模圈儿与一众大鳄斗法之时,有且只有一个“杀器”的苏半夏就变得左支右绌、捉襟见肘起来。苏半夏想要复制之前在外模圈儿中使用过的价格战策略,可一个提小乔如何能满足得了整个北京市场对中模的需求?苏半夏的战术,根本没有杀伤力。
为了破局,苏半夏和提小乔也想过要再签一批新的中模。可是,在中模圈儿几头大鳄的全面封锁之下,签约之路从一开始的举步维艰,逐步地发展到了后期的颗粒无收。每一次Dream Model看好的新人,定会被其他中模公司捷足先登。久而久之,苏半夏和提小乔便不得不放弃在这方面的努力了。
……
午夜,万家已然没有灯火,唯有苏半夏和提小乔的家中依旧灯火通明。二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促膝长谈,一旁的几瓶红酒,早已被两人喝得七七八八。
“三百……我觉得,我把这场仗想得太简单了……”说到这里,大着舌头的苏半夏不禁砸吧了一下嘴,“或者,可能是我能力太差了吧。唉……开公司可真TMD的难。”
双颊酡红的提小乔用力地摇晃着脑袋,“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Dream Model要是没有你,可能早就被那帮傻叉们给挤兑黄了。”
闻言,苏半夏不禁苦笑,“你真不用安慰我,的确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是我没有处理好。本来啊,我是想着,在外模圈儿,我跟他们打价格战。中模圈儿,我利用你现在的影响力,广签模特,然后复制我在外模圈儿的价格战战术。可现在一看,跟本不好用。我错就错在,总是觉得自己聪明,别人都是傻子。而事实上,我能想到的,别人也一样能想到。于是乎,一众中模圈儿的大傻叉们就跟在我们的屁股后面捣乱。我们看好哪个模特,他们就签走哪个。我的计划彻底地泡汤了。靠!真TMD恶心至极。”
“没事儿!你也不用过于担心了。虽然咱们公司的外模部现在不赚钱,可中模部不还有我呢嘛?说句不客气的,我现在一人养活整间公司,轻轻松松!”
苏半夏望向提小乔,迷离的双眼中尽是愧疚,“三百呀,我食言了,我之前还说不干让你一个人养活整个公司的缺德事儿。可现在,形势比人强。我,还有Dream Model不得不窝在你的羽翼下面吃软饭了。只不过……”苏半夏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碗软饭,我怕吃不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苏半夏的话说得提小乔一头的雾水。
“如今,你是靠着《京圈儿模特》这部魔改剧一炮而红了。这部电视剧让你吃到了不少的红利,也收获了一大票的粉丝。现在的你,因为这部电视剧的流量而站在风口上。所以,一大批客户才会接踵而至地来定你的工作。可但是,《京圈儿模特》的红利不可复制。你的身高,放在娱乐圈儿,那就是妥妥的一电线杆,大大的弱势。因此,你不能再继续混迹娱乐圈儿。即使混了,也不见得能混出更大的名堂,反而会消费掉你自身的价值。粉丝喜欢的,是作为模特的提小乔,不是作为演员的提小乔。然而,哪有那么多模特的剧本让你去演。最终,你还不是得回归到时尚圈儿来。在娱乐圈儿,你只能玩票,你的主战场始终都在模特圈儿。现在,咱们的身后,有着中模圈儿的几头大鳄在你追我赶。我敢保证,只要你的热度一降下来,那几头大鳄就会立马扑过来,将咱们撕得粉碎。到时候,你刚刚抖起来的模特事业,会成为昙花一现。而咱们公司的中模部,也会随着你的落寞而正式宣告破产。”
“那怎么办啊?”听了苏半夏的分析,提小乔忧心忡忡。
“不知道。”苏半夏气馁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提小乔不可置信地反问道。
“嗯……”苏半夏微微颔首,“别看我分析得头头是道。但这局,我破不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破,该从何下手。现在,也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最终就成全了那帮傻叉的心意,关门大吉呗。只要最终没有折了老赵她老爸的棺材本儿分毫,我就已经谢天谢地、心满意足了。”
“那你自己投进来的积蓄呢?也能保本儿吗?”
“不知道。”苏半夏再次摇头,“保住最好,保不住,我也没办法,也不遗憾,就当花钱买了个教训呗。没开公司之前,我把开公司这件事看得很容易。开了公司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自主创业是一项需要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大工程。没看公司之前,我把钱看得特别重。可开了公司之后,每天看着钱向流水一样,哗啦哗啦地溜出去。起初,还会心疼。后来,就彻底麻木了。我就想,花吧。也许是你的钱,即使花出去了,你也能重新赚回来。要不是你的钱,就算你抠抠搜搜地攒下来了,老天爷最后也得弄个由头,把钱都给你收走咯。”
……
虽然在开公司这件事情上,苏半夏是一个毫无经验的青铜小白,可在推演事态的未来走向上,她却是一个不可多得、慧眼如炬的王者级选手。正如她所预料的那般,伴随着提小乔的热度逐渐降温,中模圈儿几头大鳄针对Dream Model的狙击变得愈演愈烈。只不过,苏半夏猜中了结局,但却没有猜中整件事情的发展过程。不得不说,在阴谋诡计的运用上,于商海中沉浮了多年的“老油条们”,的确是更加的技高一筹。在他们的精心筹谋下,提小乔热度的降温并不是一个自然而然发生的缓慢过程,而是有心之人利用了人类的猎奇心理,堂而皇之地转移了公众的视线。
模特某某某代言了法国的一个高奢品牌。
模特某某正在与香港第一富商之子秘密交往。
模特某某某与当红小生某某曾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关系……
超模在某些方面其实和电影演员十分相像,这两份职业的共同点在于都不能太频繁地出现在综艺节目子中,亦不能因为花边新闻经常性地活跃于大众的视野里。他们需要神秘感,只有神秘感才会给他们带来持续的、更高的商业价值。真正的top model,绝不是像提小乔这般经常霸榜热搜的存在。提小乔所走的,实则是新兴的网红路线,与超模有着截然相反的区别。
然则,为了尽快地将提小乔的热度摁下去,中模圈儿的几头大鳄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了。放出自家超模代言高奢品牌来博眼球尚算正常操作,可用桃色绯闻将自家“高高在上”、神秘感十足的超模拉入大众的视野里,这究竟是什么鬼?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招转移视线大法的确算得上足够卑鄙、无耻,可令人唏嘘又遗憾的是,如此卑鄙的招数却是相当的好用、奏效。
新闻中的一众超模某某某们迅速地成为了网友新一轮的讨论对象。原本那烂大街的《京圈儿模特》、《京圈儿模特》中的唯一亮点提小乔……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热度的下降直接导致提小乔不再是客户们的首选对象。这时,一众中模公司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价格战将Dream Model压在地面上狠狠摩擦……Dream Model唯一的一颗“摇钱树”提小乔即将在激烈的战斗中“身死阵亡”。
而另一边,陈波也联手北京一众外模公司接下了Dream Model的挑衅。整个北京外模圈儿因此而掀起了新一轮腥风血雨的价格战。模特的拍摄以及走秀费用已然被一众公司打到了干一单赔一单的白菜价……
Dream Model面临双向夹击,情况正在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加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