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沈烟的拒绝，刺激到了霍城爵。
一连几天，霍城爵想尽办法去试探沈烟的底线。
“你最近……和叶景凌走的很近。”
周末两个人都不上班，霍城爵上午就到沈烟家里缠着她。
沈烟虽然不上班，但心里还惦记着周亚康的酒店项目，没了霍城爵手里的两个地块，地利上少了一些优势，她希望能在设计上有些新意，所以忙着联系设计师。
她在书房忙，就听见霍城爵带着酸意的话。
“宗岳已经到海市了，听叶景凌探出来的口风，宗岳的意思是先忙完科研中心的事情，才能有空见我。”她当没品出霍城爵话里的意思。
“就为了宗岳吗？”霍城爵话里有话。
沈烟从电脑后面钻出来，“你要找茬吗？”
霍城爵双手撑在她的桌子上，深深看她，“自从叶景凌带你们去了农家乐之后，你的状态就不大对劲。”
沈烟心里一跳，她以为这段时间自己伪装的很好，“怎么不对？”
“你在抵触我。”霍城爵很坦诚。
“我有权利抵触你。”沈烟放下手里的工作，倚在椅子上。
“为什么要抵触我？”霍城爵没追究所谓的权利，而问原因。
沈烟故作随意，“霍城爵，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和我的关系仅限于私生活，我不希望这段关系曝光，甚至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被孩子知道。我抵触的，是你不尊重我的底线。”
霍城爵目光审视，他在沈烟的话里找不到漏洞，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活动这件事，我询问了你的意见，你不同意，我不勉强，我尊重你。”他试图纠正沈烟的逻辑。
“在我看来，你我之间的关系始于舒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询问的姿态来破坏底线，我屡次坚定底线而拒绝你，这让我并不舒服。”沈烟神色严肃。
“我们之间谈不上感情，如果连舒服都做不到，我不知道维持这段关系的意义是什么。”
霍城爵心里的警铃作响，试探到了这个地步，他大概了解沈烟这段时间对他的松动，都终止在了他送那条礼服，邀请她做女伴这件事上。
“抱歉，我不知道这件事让你这么不舒服，我以后不会了。”
他谦和的道歉。
沈烟看着这样的他，觉得脊背发冷。
换做之前，霍城爵应该已经生气了，会像之前一样，把她按在沙发上、椅子上、床上朝她发怒，告诉她，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
可现在，他没有。
“我的底线是不公开，那你呢？”她克制着发抖的唇瓣，清冷出声。
“嗯？”霍城爵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愣了片刻。
“你在这段关系里，不能被碰触的底线是什么？”沈烟重复了一遍。
霍城爵勾起嘴角，不在意的笑了笑，“没什么，舒服就好。”
沈烟眯了下眼睛，很不相信，“是在你腻了之前，绝不能离开你，背叛你，对吗？”
霍城爵被她说中心事，竟然很愉悦，“是。”
“那如果，先腻了的那个人，是我呢？”沈烟把身体伏在桌上，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