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胸口剧烈起伏，沈烟甚至能感受到霍城爵胸膛的上的热量。
她带着希冀看他，霍城爵却粉碎了她想希望，“那条路上的行人不多，没人看见车祸发生的过程，但有人看见了你从车上走下来，和监控视频一致。”
沈烟这才想起来，是有人证的，当年就出过庭了……
“你还查什么？还想查什么？说出来，我回答你。”他空着的那只手捏上她的下颚，声音低沉。
“我……”沈烟的声音在颤抖，事到如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还去纠缠当年联姻的为了什么，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无论骆沛岚在背后做过什么，凶手是她，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霍城爵语气发狠，“沈烟，要不是这张脸，你早死千百次了。”
沈烟呆愣着，他的意思是，是因为自己和楚絮的相像，才让他心软手软？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剧烈挣扎。
霍城爵手上用力，轻易就把她抵在墙上，“不是想知道那张照片是什么吗？”
沈烟惊惧的看着他，发丝黏在脸颊上，“你知道？”
“在你失忆前后，骆沛岚曾找整形医生上门。你在海市消失了三个月，再出现改头换面。彼时我失去了楚絮，正癫狂不可控，骆沛岚拿着你的照片和华灿的股份说动霍擎联姻。”
“呵……用一个和楚絮相像的女人控制我，多好的谋算。”
“整容？”沈烟感觉事情朝着自己完全想象不到的方向在发展，“可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怀孕了，怎么整容？”
霍城爵揉捏着她的下巴，“如果不是查到这些，我还真不敢相信，这副面孔是整形来的。骆沛岚没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放在眼里，熬不过整形掉就掉了，熬得过去，就看霍擎的态度。霍家愿意要，就留着，不愿意要就打掉。”
沈烟汗毛都炸起来了，身上一阵阵的寒意，“怎么会这样……就只是把我，当成工具吗？”
不论孩子的父亲是谁，好歹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骆沛岚不把她当人，更不把孩子当人，只要能攀附上霍家，什么代价都肯付出。
“谁也没想到，你会进去，他们大概都以为，我会看在你这张脸上，对你网开一面。”霍城爵语气里满是嘲弄。
沈烟苦笑，她不仅是骆沛岚手里的工具，也是霍擎手里的工具，放一个立场站在霍擎这边的枕边人，霍城爵就处处掣肘。
同样的，霍城爵也把她当工具，送进监狱，向霍擎示威，向楚絮示深情。
从始至终，没人问过她的意愿，问她愿不愿意。
“凭什么！”沈烟眼眶湿润，“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别做出这副样子！你以为你无辜吗！”霍城爵手指用力，掐的沈烟下巴生疼，骨头像是要裂了一样。
沈烟扭动着身体抗争，可徒劳无功，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无辜，楚絮是她害死的……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