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青半信半疑,又开始有点犹豫不决。一个未出阁,还未恋爱过的黄花大闺女,头一次让一个陌生男人看了身体,而且还摸后背,发生男女肌肤之亲,一时半刻是难以接受的。
武开劝慰道:“卫姑娘,江湖儿女,何必忌讳男女之别。如果不治疗好你的后背伤,你如何离开此地?况且,我很忙,时间有限,不会在这里待太久时间。”
最后,卫青青再三考虑点头应允,并且希望蒙面人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武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武开迅速收集一堆干柴枯枝烂叶,在卫青青旁边的地面点燃烧起来,顿时四周火光亮如白昼。武开一点时间也不敢再耽搁,马上向卫青青说一句:“卫姑娘,事出有因,得罪了!”然后扶起卫青青盘膝坐地上,后背面斜向着火堆,让她双手撑地保持身体平衡不倒下。卫青青咬牙切齿地忍受右胸膛和后腰的疼痛,周身颤抖,额头上汗珠如下雨般滑落。
武开先解放下卫青青后背上的箭筒和弓,然后蹲在她前面解开绿色绣花腰带时,卫青青紧闭双眼的情况下,身体本能往另一边闪躲一小段距离,全身颤抖越发利害。武开停下手来……
五个呼吸时间后,蹲在卫青青面前的蒙面人悠悠地问一句:“卫姑娘,你不主动配合一下,我无从下手!需要我帮忙,打晕你吗?”
此时,卫青青的脸上苍白如月光,呼吸起伏特别大,微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蒙面人,艰难地张开嘴,“咳咳……”咳嗽俩下,然后摇了摇头说:“不用,你……你继续!”
说完话后,重新闭上眼,咬紧牙关,表情十分痛苦。
武开见状,找到一根小树枝让她咬上,以防咬破碎牙齿和舌头。武开来到卫青青身后,将她的蝎子长辫拨到胸口前面去,掀起后背衣脚,露出一大雪白的肌肤被火光映照得泛黄色。武开的眼睛正一丝苟地查看,此时的他才明白男女是有区别的。小心脏毫不争气地“扑通扑通……”快节奏跳动,浑身热血翻涌。
武开回忆起平时在父亲和母亲的教导中,父亲经常将山匪们打成重伤,然后传授自己如何摸骨,正骨等治疗伤势处理。当然,不会喂给山匪们吃什么珍贵的药材,山匪最后被这对父子折磨到疼痛致死。至于女人,武开还没治疗过,曾经问过父亲为什么?武开的父亲武镇只说:“男女授受不亲,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不乘人之危!最好征求对方同意才出手,减少后面的麻烦事。如果对方已经晕倒不省人事,事急从权,先救治!在大夫眼里,无男女之分,只归纳同属于病人一类……”
武开闭上眼,深呼吸……深呼吸……再次深呼吸!抛开脑海里的杂念。眼睛继续往腰下看去,便看见女人打上蝴蝶结的肚兜红带,准确来说是卫青青的肚兜红带,在后背下方腰椎正中处。肚兜红带蝴蝶结下面的皮肤一大片红肿,开始有慢慢转向乌黑。当武开的手触碰到卫青青红肿的皮肤上,卫青青顿时整个身子打个颤抖……
武开小声询问:“卫姑娘,是不是这腰椎处特别疼?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得到卫青青点头回应后,武开小心亦亦地解开蝴蝶结,双手手指尖同时按在腰椎附近的疼痛处,由上到下慢慢摸索光滑稚嫩的肌肤,心中依然荡起一阵阵涟漪。经过武开仔仔细细摸骨后,确定是脱臼错位,手指一捏,一抹,一拍,“哒哒”便听见细微的正骨响声。
“啊……”卫青青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喊一嗓子,咬在嘴上的树枝掉落在大腿上。
此时此刻,武开非常紧张,汗流浃背,双手微微颤抖几下。一来是第一次给黄花大姑娘治病;二来怕失手,弄巧成拙。毕竟,以前刚开始练习帮助别人正骨,其中有许多例,最后病人疼痛到忍无可忍,直接断气身亡。十个人中有七个正骨接错位,俩个瘫痪,最后一个变成疯癫白痴……
武开非常谨慎地重新摸骨一遍,确定无误后,一抹额头上的汗水,询问:“卫姑娘,好了!你的腰椎骨有俩节脱臼错位,现在已经正骨,感觉一下,试试慢慢转动腰肢,看看能否站起身来,后背哪里还特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