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管事这一刻才明白。
这个大壮根本就不是憨憨。
而是装成憨憨的总部人员。
他还有什么可争辩的，只能叹息一声，老实认罪。
而大壮则是顺理成章的接管了火灵山的一切。
并接到了商会总部的秘密任务。
那就是交好青龙伯，适当的时候，给予青龙伯支持或者挑拨离间，使青龙伯和青州节度使持续对立。
对于一个曾经的秘密战线人员，做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所以他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下来，并且保证，一定完成好此项任务。
所以在送走总部的负责处理洪管事的千户之后。
大壮换了一身得体的行头，选择主动去拜访青龙伯，以完成先前的交易为理由，先套个近乎。
大壮到来的时候，林凡刚把兑换出来关于基础车床相关书籍资料，交给研究所的匠人们。
让他们集思广益，先把这些书弄懂，把人力简易车床制作出来。
为了提高他们的效率，林凡又在系统中，兑换了一台简易的人力床，同时相关技能书，也对车床感兴趣的匠人们进行了使用。
“诸位，这些车床的研究，关系到咱们封地未来的发展，更关系到封地百姓能否过上好日子，当然也关系到诸位的钱包，只要车床研制出来，所有参与者每人赏银一百两，起到决定性贡献的人，赏一千两。”
林凡知道，要想马儿跑，就必须得给草。
这样他们才有足够的动力。
只是说梦想，对于这些匠人们来说，太过虚无缥缈，银子才是他们能抓得住看得到的。
所以大家对着林凡保证之后。
就开始聚在一起，研究起来。
林凡这才看向，刚刚就匆匆进来的陈海：“什么事？说吧！”
“火灵山的管事，来拜访。”
“那个洪管事？”
林凡知道，那是一个贪婪的人，拜访他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才有此一问。
“不是。”
陈海微微摇头，然后继续道：“是哪个带路的大壮，根据他自己所说，洪管事被调走，他暂时代理火灵山之事。”
“有说来做什么的吗？”
林凡倒是好奇起来，没想到，如此短时间内，火灵山那边竟然完成了权力交接。
陈海道：“他说是重要的合作。”
林凡轻轻应了一声道：“好，那就去见见他。”
就这样，两人一同前往会客厅。
见面之后，大壮非常恭敬的给林凡行礼：“小人海大壮，见过伯爷。”
“海管事，不必如此多礼，咱们都是有缘人，有什么事情，坐下说。”
林凡笑着对海大壮道。
海大壮起身，依言坐下，这才说出来此的目的：“不瞒伯爷说，我们商会非常看好和伯爷的合作，先前的洪管事就是在此事上作梗，所以被免了职务，小人才侥幸被提拔，暂时管理天灵山事务。”
“这次小人过来，就是想继续和伯爷谈一谈，上一次的黑油合作事宜。”
海大壮一口气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进行乐简单的叙述。
林凡却从他这话中听到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徐州那边想要交好他。
或者说是想要利用他。
既然有利用价值，那林凡自然会开出自己的筹码！
所以林凡笑道：“贵商会如此看中本伯，是本伯的荣幸，只是既然合作，本伯觉得再大一些也无妨，听说徐州铁矿和煤矿都比较充足，我们也可以尝试合作一下嘛！”
这话给海大壮提了醒，他的眼中露出喜色。
他觉得林凡说的很有道理。
既然是合作，更全面一些，他这个火灵山管事在总部的分量就可以更重一些。
而且青龙伯不再受铁矿和煤矿的限制，若是能够自己制造相关武器。
以他在青州的搞事儿能力，自己的任务，绝对是妥妥的完美完成。
想通了这一点，他笑道：“伯爷说的有理，只是铁矿和煤矿都是战略物资，节度使府管控极其严格，小人还需汇报，半月内可以给伯爷回复。”
对于海大壮说的这点，林凡倒是相信的。
不要说徐州，就算是青州这边，铁矿和煤矿都是严格控制的。
要不是二号仓库中，存有不少的武器，他和系统又能兑换一些，现在他手下的这些兵士，恐怕作战就得拿着锄头和烧火棍！
再加上他和青州节度使关系紧张。
所以想要发展，要么自己去开采铁矿和煤矿，要么通过不可言明的合作来弄。
自己开采，林凡显然办不到，他封地根本没有这两种矿。
所以他才会借着这个机会，提出自己的筹码。
“好，那咱们就先不谈铁矿和煤矿的生意，先说说这黑油吧！海管事打算什么价格与本伯合作？”
海大壮见林凡询问，赶紧道：“伯爷，和其他商会交易黑油，每斗是三文钱，若是伯爷能够和我商会长期合作，商会那边给出的最低价格是两文钱一斗。”
“两文钱一斗？”
林凡心中盘算了一下，这个价格确实可以合作。
他只要稍稍加工一下，就是十几倍的利润。
他们现在只有一口油井，产能确实也不太够。
有了和火灵山那边的合作，确实可以增加不少的产能。
所以林凡也没有继续墨迹价格之事：“海管事真是爽快人，既如此，我们就签署契约吧！”
订立契约之后，林凡还留海大壮在山寨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看着满桌子听都没听过，却又极其好吃的菜。
海大壮看向林凡的眼神，满是羡慕。
还是伯爷会享受。
在吃饭喝酒过程中，林凡也旁敲侧击了一下，关于铁矿和煤矿之事，办下来把握。
海大壮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最少六成。
这才让林凡稍稍放下心来。
有顺便打听了一下，青州和徐州那场对峙各自撤军的真正结果。
对于这一点，海大壮并没有隐瞒，而是借着酒劲，哈哈大笑道：“那是前朝赵王墓，据说里面除了各种奇珍异宝，就是价值百万的金银，青州节度使麾下的边将，最先发现，想要据为己有，发展自己的实力。”
“却没想到被徐州兵发现，徐州节度使接到密报，以为百姓报仇调集兵马，青州节度使到了边境才知道真相，当场就将那名边将斩杀，同时派出使者商讨平分墓葬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