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林凡不用听也猜出来了。
应该是平分的愿望没有达成。
再加上青州节度使想要杀鸡儆猴，这才将边将的满门灭了，并抄没财产。
就在林凡心中如此想的时候。
海大壮也说完了，跟林凡猜测的差不多。
因为仓促作战，青州这边准备并不充分，经过几轮交锋之后，损失不小。
所以最后达成的结果，是青州这边拿三成，徐州拿七成，然后各自罢兵。
“大壮兄弟的人脉可以啊!这等秘闻，都能知晓。”
林凡听完海大壮说的这些，脸上有了笑容。
看来他的封地，暂时是安全了。
笑呵呵的奉承了海大壮一句。
海大壮咧嘴一笑，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道：“那是自然，小人的内弟，就在节度使府做小管事，府中听到的消息，自然多一些。”
“怪不得，大壮兄弟，我们继续喝。”
就这样，酒席过后，宾主尽欢。
海大壮是被他的随从，抬着走出大堂的。
林凡也好不到哪儿去！
是被陈海扶着回到房间的。
只是林凡不知道的是，他虽然已经很谨慎，但是还是小瞧了海大壮。
海大壮在随从把他抬上马车之后，他混浊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
身上的虽有酒气，却并无一丝的醉意。
他已经假装醉酒，给了青龙伯很多的讯息，希望他能把握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能够真正做到牵制青州节度使。
只要他这个有实力的钉子一直在，青州节度使就不得不防备，甚至想要拔掉这个钉子。
只要他们能斗的两败俱伤，就是他们徐州的机会。
林凡醉了吗？
当然没醉，在喝酒的时候，他利用功勋值进行身体净化，所以脑子一直都是庆幸的。
进入房间，他就不再装醉。
对着陈海道：“老陈，我没事，都是装的，坐下跟我说说话。”
“是，伯爷。”
陈海对于林凡的命令，是百分之百服从，从来不会问为什么。
对于一百忠诚的陈海，林凡也不会有所防备。
所以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老陈，你说那个海大壮是否醉了？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陈海很谨慎。
仔细回想了一番，海大壮酒宴中的所有表现。
这才回话：“伯爷，属下看不出他是否醉了，但是他没有完全说实话是真的，一个节度使府的小管事，不可能知晓这次青州和徐州交战谈判的细节。”
“还有吗？”
林凡在海大壮说出此事的时候，他也有此怀疑。
只是当时并未多想，毕竟，很多人有特殊才能，说不定他的内弟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听陈海如此说，林凡心中认同的同时，还是希望知道此人露出的更多破绽。
陈海摇摇头：“其他的属下看不出来，无论是神态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像是说醉话，但是内容却似乎有意引导还有暗示我们，青州节度使已经把我们看做了眼中钉，想要生存下去，现在是个机会。”
林凡点头：“这一点我也听出来了，毕竟醉人说不出如此不动声色，却又挑拨的话，如此看来，此人也是装醉，不简单啊！”
陈海在林凡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继续插嘴。
而是听着用心听着林凡的判断，等待林凡的命令。
果然，林凡感慨之后，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才看向陈海问道：“你可有办法，调查出此人的来历？”
“不敢保证能查出，但是属下可以动用东厂的关系，暗中调查一番。” 陈海并没有打包票，毕竟如今皇权没落，他们东厂密探，可动用的力量，其实也受到了很大限制。
若是普通人，或许可以很快连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
可是对于海大壮，这样看上去并不简单的人，那就需要费一番功夫了。
“好，那就去试着查一下，记住一定要暗中进行，不可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
林凡为何如此提醒，陈海心知肚明。
回应了一句，就缓缓退出林凡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