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齐格哈尔大吼大叫,来人戏谑一笑。
齐格哈尔忍不住退后几步,气喘吁吁望着对方。
他叫喊此人出去,那知他叫破了天,那个人依然没有理他。
砰砰,洞房里面接着传过来打斗的声音,好像有人打架。
忽然里面传过来一声惨叫,仿佛杀猪一样叫声,并且声音好像还是齐格哈尔的声音。
众人不禁愕然,为何竟然传过来齐格哈尔的声音?
难道,两人争风吃醋,为了新娘打起架来?
这是好事呀,但是这个不是最好的结局。
最好的结局就是众人希望两个恶魔最好同归于尽。
但是从齐格哈尔传过来叫声,显然他吃亏了,而且吃亏不小。
客人纷纷摇摇头,痛痛真是命运不幸,才逃离狼窝,又落入虎口。
这个真是应了那句话,自古红颜多薄命!
打斗声音终于结束,没有料到那个军官率先从洞房出来,他果然厉害。
众人一想,齐格哈尔虽然厉害,但是毕竟这个军官手里有宝剑。
他后面跟着齐格哈尔,一脸苍白,神情萎靡不振,一直哎呀叫个不停。
出人意料的是,他刚才还敢不可一世嚣张气焰。
现在他低垂着头,一边呻吟一边捂着下腹。
一个叫做谢清男子大着胆子,只见齐格哈尔下腹一片血迹。
谢清大约四十好几,三缕长须,身材脸型修长,温文儒雅,显然是一个读书之人。
其它之人,也纷纷顺着他的目光望着齐格哈尔望去。
看到众人的目光,齐格哈尔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这个年轻的军官打量众人一眼,脸上露出玩味笑容。
他对着众人柔声说道:“齐格哈尔图谋不轨,已经被某当场执法,现在已经成为阉人。”
众人眼球瞪得如牛眼,差点从眼眶里面掉出,没有料到竟然有这种结局?
齐格哈尔的另外的一众手下,拔出手里大刀,纷纷向着这个大宋军官冲去。
但是,大宋官军早已注意到这些,双方砰砰地打了起来。
让众人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不但齐格哈尔束手就擒,就是他的一众手下也不是大宋官军的对手。
婚礼现场之人,瞬间傻眼,石化一般站在那里,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来。
什么时候,大宋的官军竟然如此厉害了。
此时,大宋手下已经上前把齐格哈尔上前捆住。
齐格哈尔也许知道反抗没有用处,任凭他们束缚。
众人不禁愕然,这个军官是谁,胆子不小,竟然还敢阉割齐格哈尔。
毕竟,齐格哈尔还是知府呀,他背后可是胡人的大帅。
这个大帅可是带领十万大军,正在横扫四川。
不少人脸色苍白,有些人甚至摇摇欲坠站立不稳,有人不禁按住桌子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不少人就想逃离这个杀神,但是此人带着剑来,显然哪个当着他面前离开。
谢清比较大胆,反复打量此人,擦拭眼泪,感激向军官行礼。
“在下,在下,敢问军爷....官人是谁?”想了想,他忍不住还是大着胆子问道。
他本来说是军爷,但是军爷带有贬义,于是改称官人。
那个军官倒也不在意,双手一拱也还礼。
他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不敢,某乃是大宋保安团的李某,字相前。”
男子以为还是大宋的官军,可是没有听说保安团,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
“保安团,保安团,请恕在下眼拙,没有听说过这个兵马?”谢清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
李前嘴角勾勒戏谑一笑:“保安团当然诸位没有听说过,但是赵家庄诸位听说过没有?”
“赵家庄,这个当然听说过。”谢清眼里一亮,点点头,“吾等家里,好些物事,都是赵家庄制作的。”
凡是能够出席这个婚礼的人,无一不是大户人家。
比起大宋其它物事而言,赵家庄制作的物事,个个不但稀奇,而且高大上。
在大宋内外,很快就掀起潮流,如果没有几样赵家庄的物事,那么你算不上大户人家。
甚至在不少人的眼里,赵家庄就是潮流的象征。
李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保安团就是赵家庄的手下民团,刚刚在嘉定把胡人打败。”
“什么,保安团竟然在嘉定打败胡人,竟然如此厉害?”谢清倒退几步,嘴巴张得大大的,差点合不拢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但他觉得奇怪,就是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有人甚至从座位掉下。
李前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应该是与嘉定官军里应外合,保安团半夜偷袭,打败了胡人。”
“你在撒谎,大帅十万兵马,岂是你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民团能够打败的。”齐格哈尔本来低头,此时突然把头部抬起,竭力反驳。
想到这里,齐格哈尔哈哈大笑。
他恶狠狠地地盯着李前:“老子不但要把你阉割了,还要把你全家之人全部阉割了。不,要把你人九族都要阉割了。”
齐格哈尔眼里血红,差点能够鲜血溢出。
想想他一个堂堂正正的成都知府,竟然被人当众阉割。
他本来一向瞧不起汉人,万万没有料到,竟然还被汉人阉割了。
听到此话,谢清等人也不敢相信,看着李前的目光急剧变化。
他们还希望大宋把胡人打败了,把成都解放了,恢复成都这个天府之国昔日繁华。
齐格哈尔虽然让他们不喜欢,但是胡人势力强大,让他们在胡人面前不得不低头做人。
李前扫过众人表情,那里不明白他们的想法。
“吾倒是希望你的大帅来帮助你报仇,可惜他不但人不在了,而且手里的汗血宝马及镔铁枪也成为保安团的战利品。”他嘴角勾勒戏谑一笑,带着嘲讽的语气望着齐格哈尔。
齐格哈尔一张老脸突然变成猪肝色,依然昂首挺胸,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大帅他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就你们这些民团,能够打败大帅,做梦吧。”
“没有打败嘉定胡人,吾等岂能来到成都。”李前脸上又是戏谑一笑。
齐格哈尔倔强着头颅,铁青着脸说道:“你在撒谎,不过如同你们汉人说的,采取围魏救赵战术而已。”
说到这里,他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由于阉割的缘故,他原来的粗豪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尖锐起来。
谢清等人看到这里,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他。
齐格哈尔本来一脸浓密的胡须,掩盖他塌鼻小眼及大饼脸,显得他非常有粗豪气息。
如果他的胡须掉下之后,他的丑陋面目暴露无遗,说有好恶心就有好恶心。
李前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对着谭星说道:“安排骑兵进来,让这些胡人见识见识保安团的骑兵。”
“诺。”谭星拱手一礼,马上回去。
李前安排完毕,对着里面之人拱手一礼:“诸位,如果想看看保安团的骑兵,不妨出去,毕竟这里是婚房,见不得杀气。”
其实李前已经阉割齐格哈尔这个胡人伪知府,已经让婚房沾上杀气。
李前主要觉得这里毕竟是大户人家,风景不错,不想让战马糟蹋了。
“有劳,在下正想看看保安团的骑兵风采。”谢清等人一边还礼,一边迫不及待想看看。
他们心里其实非常好奇,这是怎样一支兵马,竟然能够打败十万胡人大军。
大约一盏茶时间,地面突然传过来震动,仿佛发生轻微地震一般。
只见前面五十步之处,突然踏踏走来四百骑兵。
他们四人一排,极为整齐,刚才一百排。
谭星一人,走在最前后,手里拿着红旗,上面写着“大宋保安团。”
红旗随着战马跑动,轻舞飞扬,分外夺目。
这些人全部都是高头大马,脸上杀气腾腾,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太狠辣了,简直不给人一条活路。
与其它战马不同的是,这些战马身上还有黑色血迹,将士身上也有黑色血迹,显然参加过战争。
谢清等人纷纷个个激动得流出泪水,纷纷拱手:“大宋王师,大宋王帅。”
十多年过去了,他们在胡人阴影艰难度日。
如今,大宋的官军,不但击败了胡人,还顺手收回了成都。
成都,不在是胡人的天下,而是大宋的天下。
“来人,把这个阉人押上去,到处游街示众。”李前盯着齐格哈尔一眼,冷冷一笑。
他对着手下吩咐,脸上露出玩味笑容。
齐格哈尔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他一边不停挣扎,一边尴尬之极叫喊:“将军,我是成都知府,你不能这样。”
刚才他还要威胁阉割李前全家,现在不但不威胁,反而叫喊他为将军。
他自己认为自己是堂堂正正的成都知府,现在却要成为犯人一样游街,这个岂不是经杀他还要难受。
“成都知府,大宋几时任命你为成都知府?”李前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李前就是要让这个自封的成都知府游街,让成都人知道大宋已经打了回来,现在成都,已经是大宋的天下。
齐格哈尔突然砰地一声跪下:“将军,小人不是人,你就饶恕小人了吧。”
齐格哈尔慌张到了极点,顾不得自己被李前阉割的仇恨,不想在曾经自己子民面前丢脸。
“你是勇士吗?”李前根本不屑一顾看他一眼,双手放在背后,望着蓝天,悠悠问道。
齐格哈尔一张老脸突然变成猪肝色,尴尬之极地说道:“小人当然是勇士。”
“既然是勇士,那就敢作敢当。”李前又是戏谑一笑,“你既然做了此事,就应当承担后果。”
齐格哈尔脸上就像被人抽了无数个大嘴巴,脸上火辣辣,恨不得把脑袋立即扎进裤裆里面。
胡人自称为勇士,这是他们的骄傲与自豪。
偏偏李前拿他为勇士来嘲笑他,让他无法否认。
谢清擦拭一下激动的泪水,对着李前拱手一礼:“将军,不才知道囚车。”
确定李前确实是大宋兵马之后,谢清更加激动起来。
“叔翁,敢问囚车在哪里?”李前还有些忧愁,没有料到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谢清拱手一礼,恭恭敬敬地回答:“将军,就在齐格哈尔手下那里。”
其实李前严格而言不算是将军,毕竟他手下不过五百兵马而已。
不过,李前好呆全部都是骑兵,虽然绝大部分是步骑兵,倒也算得上将军之列。
原来,齐格哈尔为人极为粗暴,他一直让手下带着囚车。
如果他哪个敢反抗,直接抓进囚车,打入大牢。
成都人对他极为仇恨,但是又无可奈何。
现在终于终于报仇机会,谢清哪里不愿意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李前又打量齐格哈尔一眼,脸上忍不住戏谑一笑。
这个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现在墙倒众人推,终于到了他自己偿还罪恶的机会。
这个自封为成都知府的胡人,现在终于尝到被囚车囚禁的滋味。
所谓囚车,就是一个长方形的木框子,三尺见方,高约五尺。
它下面的结结实实的木板,上前与枷锁类似。
它能够把人囚禁里面,让人头部完全暴露出来,达到公开示众羞辱的目的。
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囚禁犯人的囚车,现在竟然成为自己的囚车。
齐格哈尔一听要把送进囚车,眼前一黑,砰地一声,倒在地面。
“来人,把这个阉人押上囚车,游街示众。”李前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对着手下摆摆手。
手下答应一声,仿佛拖死狗一样,把齐格哈尔拖上囚车。
蒋光悠悠醒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向李相前扑去。
他瞪大了眼睛,大声叫喊喊:“恶魔,老夫与你拼了。”
“叔翁,在下乃是大宋兵马,专门来收复成都的。”李相前一边急忙后退,一边给蒋光解释。
蒋光根本不听解释,拿起一个烛台,就要向李相前扫去。
谢清急忙拦住他:“道光(蒋光字),此人是大宋官军,专门来解救成都的。”
“澈之(谢清字),如何证明?”蒋光手里拿着烛台,半信半疑地问道。
谢清看了李前一眼,急忙回答:“将军不但阉割了齐格哈尔,还把他送上囚车,游街示众。”
“谢天谢地,这个恶魔终于得到就有处罚。”蒋光马上跪下,对着苍天一阵祷告。
蒋光情绪得到发泄之后,仔细打量他几眼,起伏不停胸口的胸口终于平静下来。
他有些不解问道:“李军爷,你们是大宋官军,可是鄙人没有见过军爷这一身制服?”
他之所以称李相前为军爷,心里一直不爽,毕竟未经过他同意就进入洞房。
虽然李相前是为了救人,而且当时事情紧急,毕竟与礼仪不合。
“某是保安团的官军。赵家庄诸位不知听说过没有?保安团就是赵家庄组建的官军。保安团是昌元县官府同意的。”李相前态度极好,向着众人一礼说道。
保安团严格只能算是民团,不过此仗打了之后,应该算是官军。
众人不禁大喜,昌元县官府是否同意不重要,赵家庄组建的就好办了。
毕竟,赵家庄名气太大了。
今天他们所喝的美酒就是赵家庄的琼浆酒,茶就是赵家庄的醉春风绿茶,衣料不少也是赵家庄制作的。
更重要的,就是他们的请客的美食也是与赵家庄有缘的静远酒楼学习的,当然味道不如静远酒楼正宗而已。
蒋光又打量李相前,上前一礼表示感谢,李相前急忙还礼。
蒋光忍不住问道:“李军爷,赵家庄不是制作醉春风、琼浆玉液酒,怎么又组建保安团了?”
说完,他不禁皱眉打量李相前。
毕竟,他也是商家,商家办一个保安团,大宋朝廷能够放心吗?
这里面不但牵涉到政坛,更是由于武装力量,毕竟大宋是以文治国,以文御武的。
由此可见商家地位之低下,就是他们最多也是以护院名义,组建民间武装。
赵家庄这个却是远远超过他们相像,不但公开组建保安团,而且还能够打进成都,击败胡人。
这是何等强悍的兵力,已经远远超过普通大宋官军。
“朝请郎经常训示,驱逐胡虏,还我中华,乃是平生志愿。”李相前双手向嘉定方向拜了又拜,有些激动说道。
蒋光两眼放光,反复吟诵:“驱逐胡虏,还我中华,好志向,好志向。”
“果然名符其实呀,现在老夫看到李将军,不但阉割胡人,还押上囚车示众。”谢清一边捋了捋胡须,一边笑容满面说道。
“老夫也是这样认为。”蒋光还是不放心,“大宋是以文治国,朝廷能够放心吗?”
李相前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毕竟这个在大宋非常正常。
他嘴角勾勒一抹微笑,淡淡说道:“小郎君还有一个官身,就是朝请郎。”
“朝请郎,朝请郎,这个品秩倒不错,正七品,可惜是散官。”蒋光眼睛一亮,随后叹了口气,摇摇头。
李相前淡淡一笑:“确实是散官,可是小郎君才十出头岁。”
蒋光与谢清两人不禁大吃一惊,两人都是快五十的人,两人的孙子已经这么大了。
他们的同龄孙子在做什么,有的在玩泥弹,有的甚至在树上掏鸟窝。
两人不禁互相苦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李将军,朝请郎十岁出头,竟然是散官?”蒋光眼球瞪得如牛眼,差点从眼眶里面掉出。
听说赵平十岁出头,已经是散官,他的口气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确实是这样。”李相微微一笑,前继续说道,“两位叔翁,不知看过《大宋中华报》的《战争说》吧。”
“自古英雄出少年。”蒋光两眼放光,两人一起点点头,还向赵家庄方向拱手,表示敬意。
谢清一脸笑容,惊叹不已:“前途无量。”
“官家对他很放心。”李相前也向赵家庄方向拱手。
蒋光点点头,忍不住说道:“朝请郎这是做孤臣。”
“既然是孤臣,难怪官家对他放心。”谢清与蒋光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两人互相望了望,不禁苦笑,虽然得到官家赏识,可是却得罪朝廷大臣。
这个究竟是好是坏,实在难说,大宋毕竟是官家与士大夫共治天下。
如果说官家有雄才大略还好,关键官家不是雄才大略的人物。
好在小郎君年纪非常小,前景无限光明。
蒋光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上前一礼问道:“李将军,你们是保安团,如何又来到成都呢?”
李相前于是从昌元县官府安排他们送粮草,如何与夔州与昌州的边军及厢军之间产生矛盾,如何在嘉定在寅时进攻并击败胡人如何擒拿汪德臣等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众人个个不禁放声大哭,汉人活着太不容易了。
他们委曲求全在成都艰难存在,没有想到胡人还是欺负上门。
就是汉人最重要的女人贞节,在胡人面前也难以保住。
汉人彻底被胡人踩在脚下蹂躏,与五胡乱华还有什么区别?
没有料到,横扫天下的十万胡人大军,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保安团灰飞烟灭。
并且,胡人四个万夫长不但死的死,投降的投降,而且就是大帅也被活捉了。
关键的是,保安团包括朱后勤在内才三千多人,这是什么概念?
虽然,这个也有余玠大帅所率领嘉定守军在对面作战,但是绝对不能否认保安团战斗力。
众人不由得想到岳家军,也许只有岳家军才有这个战力。
蒋光不禁两眼抹眼,不好意思用衣袖擦了又擦。
“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没有料到,不到一年,大宋的王帅果然打了回来了。”他脸色极为兴奋,缓缓吟诵一首诗。
谢清与蒋光两人眼睛顿时放光,脸上笑容怒放。
保安团有如此战力,小郎君赵平又觉得官家赏识,绝对前程远大。
刚刚醒来的蒋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说道:“我的痛痛呢?”
她虽然不是痛痛的亲生母亲,可是却胜过亲生母亲。
她是痛痛的母亲的胞妹,两人同样有血缘关系,而且还是她一手养大的。
说完,她急匆匆向洞房跑去,后面跟着她的丫环。
蒋光与谢清两人脸色大变,一起望着李相前。
虽然李相前阉割了齐格哈尔这个胡人知府,可是汉族女人什么最重要,贞洁最重要。
如果贞节被毁掉了,也许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特别是在新婚当天,被一个她深深痛恨的胡人所凌辱。
想到这里,蒋光忽然捂住额头,身子一阵摇晃,就要倒下去。
李相前与谢清不敢大意,上前一起扶住他。
“伯父放心。小娘子完好无事。”李相前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急忙安抚他。
蒋光一边抹泪,一边感谢,他转身向新郎望去。
新郎唐侨脸色苍白,一直啰嗦不停。
李相前上前对着他一礼,他有些愕然,在谢清叫喊之下终于回神还礼。
李相前对着他说道:“你是幸运的,新娘完好无损。听说新娘特别美丽贤惠,此生有如此佳人,千万珍惜,切不可负之。”
“佳人,完好无损?”唐侨半信半疑地问道。
看到唐侨这个样子,李相前有些不悦。
不过想到此人乃是一个纯粹文人,觉得不能过于苛刻。
想到这里,李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点点头,“新郎,新娘是在新婚之夜受到惊吓,你现在已经成婚,就是一家之主,要好好记住你的责任,好好安慰她。”
唐侨茫然望着其父亲,其父亲点点头。
在谢清的指点,他终于想起向李相前表示感谢。
李相前与手下匆匆吃了几口饭菜,喝了一杯酒。
“今天匆匆而来,还没有备礼,这是十两银子的提货卡,还请笑纳。”李相前郑重掏出一张卡片,递给蒋光。
虽然十两银子相当于后世人民币万元以上,但是对于已经立功的他,倒也能够出手。
保安团一向不亏待袍泽,无视装备还是俸禄。
更何况,此次他们立下大功,更是重重有奖。
蒋光急忙上前推辞,感激说道:“官人救了小女的命,就是最好的礼物。”
李相前不禁愕然,一身员外服装打扮蒋光为何忽然改口叫他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