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宋中华报》,许多人嘴巴张得大大的,差点合不拢来。
他们忍不住议论纷纷,让静远酒楼成为几天几夜谈不完的话题。
昌元县的人们不禁懵了,静远酒楼不是已经垮了吗?
是什么原因,竟然又要重新开张?
但是这个是次要的,这个可是《大宋中华报》报道的。
在人们心里,它已经与权威挂钩,显然不会说假话,况且还可以是免费品尝。
如此之好机会,名利双收,何而不为?
张三郎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报纸。
他忍不住拍了拍茶几,茶杯顿时跳了起来,幸好没有倒下。
他也顾不得许多,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四郎,你如何看待此事?”
“赵家庄这个可是真正的铜钱或提货卡。不是朝廷的那个不怎么值钱的会子。”李四莞尔一笑,“那个文人不想出名?况且是名利双收。”
“在下认为,只要认为自己是文人士子,都想到静远酒楼看看。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对上。”张三郎嘴角勾勒戏谑一笑。
李四深有同感点点头,不过很快就皱眉起来:“在下看来,不但昌元县的人们心动。整个昌州的文人士子也有可能,毕竟不远。”
“怕什么,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吾等乃是昌元县士子,机会优先。”张三郎脸上露出戏谑笑容。
李四郎点点头,拍了拍茶几:“有理,有理。吾等明日天亮就出去,看看那些外地人怎么办?”
其实不但昌州的学子砰然心动,听说还有外地文人士子。
他们来到静远酒楼,嘴巴张得大大的,差点合不拢来。
静远酒楼确实变化很大,不但重新修揖,而且还增加一楼,现在一共是三楼。
其它不说,仅仅高度,已经压了玉春酒楼,毕竟比玉春酒楼多了一层。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现在要登高望远,就要到静远酒楼。”张三郎一脸兴奋不已。
李四郎拍了拍手掌,嘴角勾勒一抹微笑:“现在哪里昌元县哪里最高,静远酒楼是也。”
“既然来了,吾等上前看看,也欣赏欣赏登高望远的乐趣。”张三郎脸上露出一丝高兴的笑容。
两人来到酒楼面前,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拦住去路。
此人长相一般,身材粗壮,皮肤也有些黑,但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此人其实就是罗安的儿子罗大郎,现在已经是店小二。
他非常兴奋,自己做事酒楼是昌元县最高的建筑,没有之一,而是唯一。
掌柜罗安安排他第一件事情,就是阻挡顾客提前进入酒楼。
他对着两人躬身一礼,脸上堆满笑容:“两位客官,今天酒楼正在装修,请两位客官明天来。”
罗大郎已经拦截前来参观的人,没有五百也有四百。
这些顾客被《大宋中华报》吊足了胃口,究竟是什么对联,竟然高价向顾客高价对外求对。
这里又加盖了一层,上面又有什么,让他们好奇之极。
他们心里仿佛有几只小猫在不停挠痒,恨不得马上就揭开其实秘密。
偏偏静远酒楼不愿意提前公开这个秘密,让这些顾客着急不得了。
赵平早已抓住人们的心里,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人们更加好奇与珍惜。
张三郎与李四郎互相看了看,只得苦笑,打道回府。
辰时(九点),乃是吉时。
人们来到东大街的时候,到处都是人山人海,行走都不得不缓缓挪动脚步。
幸运的是,昨天及夜里刚刚下雨,天气非常凉爽宜人。
文人仕女纷纷涌上街头,彼此互相问。
听说都是来看对联的人,不由得彼此莞尔一笑,当然不会说破对方。
张三郎与李四郎两人觉得自己来得很早,没有料到还有人比他们更早。
张三郎悄悄对着李四郎说道:“吾等以为来得早,没有人比吾等更早,难道是昌州的士子不成?”
他说此话,一脸纳闷。
“前面两人不是昌州学子,应该是更远的。”李四郎仔细看了看,摇摇头。
张三郎苦笑不已:“原本以为起来早点,没有料到近水楼台也未必先得月。”
“嘘,小声点。”李四郎急忙向着张三郎使眼色,“不能给昌元县仕子丢脸。”
前面两人,突然转身过来,年齿不大,二十左右。
其中一个人用浓重的京城口音,拱手一礼说道:“在下是京城学子陆子杰,这是同窗杨江涛。敢问两位可是昌元县学子?”
“原来是京城的学子。在下是昌元县学子张子伟,这是同窗李子意。久仰,久仰。欢迎来到穷乡僻壤昌元县。”张三郎一脸激动,更是一脸羡慕,急忙拱手还礼。
陆伟苦笑,更是一脸嫉妒:“子伟,汝此话就不对,应该是吾等羡慕尔等。尔等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子杰,你不是在讽..安慰吾等吧,昌元县本来就是穷乡僻壤,哪里比得上尔等天子脚下的京城。”张三郎激动不已,差点把讽刺两个字说出,急忙换成安慰。
陆伟摇摇头,眼里充满嫉妒:“昌元县还穷乡僻壤?不是有《大宋中华报》及《红楼梦》吗?不是有制作花仙子仙皂等的赵家庄吗?”
“可是有这些还小打小闹,哪里比得上京城。”张三郎急忙解释。
陆伟一脸苦笑,摇摇头:“还小打小闹,已经天下扬名了。”
“吾等正是看到这些,才从京城云游到这里,想看看昌元县是如何人杰地灵的。”一直没有说话的杨涛,也在一边开口了。
原来陆伟、杨涛是两个从外地结伴来游玩的年轻士子,还是离这里非常遥远的京城外来来的。
两人深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影响。
天下要去的地方非常多,但是他们偏偏选择了万里之外的昌元县。
不是别的,正是它有天下联名《大宋中华报》,还有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话本《红楼梦》。
当然,他们也想看看畅销天下的茶叶、仙皂、花仙子等物事赵家庄,那是如何人杰地灵的。
来到这里,正好碰到昌元县竟然有奖征集对联。
二人更是大喜,觉得乃是上天在照顾他们。
二人觉得自己乃是京城士子,对对联更胜一筹,更加兴奋不已。
卯时(六点)更声刚过,二人就互相催促起来。
别去晚了,不然没有位置了,才得以最早来到静远酒楼。
四人正在亲热交谈,杨涛向着天空看了,眼睛一亮:“马上要到辰时了,要开门了。”
辰时更声一响,小二罗大郎则把对联贴在门上。
四人率先进去,进去一看,不由得眉目紧锁,倒吸一口冷气。
”烟锁池塘柳?”张三郎嘴巴张得大大的,差不多能够寨进一个鸭蛋,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
李四郎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说道:“此联不但富有诗情画意,而且把金木水火土也镶嵌进去了。”
张三郎一张俊脸胀得通红,尴尬不已地说道:“在下才能有限,无法对出。”
“在下也无法对出。现在只有看两位京城来的学子了。”李四郎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陆伟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这个对联太难了,在下无法对出。”
“这个是绝对,天下士子很难对上。不然也不会重金求对了。”杨涛苦笑不已,摇摇头。
杨涛看了看后面一个又一个的人头,有些茫然地说道:“后面来了许多人,他们也是不断地抬起头来打量对联。”
“吾等还想出去,可惜不能出去了。”陆伟等人被后面进来一阵涌挤,身不由己后退。
张三郎嘴角勾勒一抹微笑:“出去做什么,今天酒楼重新开张,可以免费品尝。”
“听说免费的未必好吃。”李四郎想了想,脸上露出为难神色。
陆伟嘴角勾勒戏谑一笑,摇摇头:“这个未必,听说这个酒楼是赵家庄的,赵家庄能够砸自己的招牌吗?”
“只是这些茶未必好吃,能够比得上京城吗?”杨涛不赞同陆伟的话,他是京城学子,自然有京城人氏的骄傲。
张三郎与李四郎原本为对联难住京城学子而自豪,听到此话忍不住低头下去。
陆伟却有自己看法:“那倒也未必,也许比不上京城,肯定也有自己的味道,走,去试试。”
“也好,让在下试试子杰所说的美味。”杨涛半信半疑地回答。
“现在就餐时间还早。”陆伟对着杨涛等人说道,“江涛,子伟,反正已经来了,吾等不妨看看下联了。”
杨涛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今天来看对联的人太多了,吾等不能耽误他人。”
“唉,在下在路上已经料到已经很难了,却不料是如此之难。”陆伟忍不住惊叹不已。
杨涛深有同感:“出如此对联的人,不知是哪位高人?吾等唯有景仰的一份了。”
四人刚刚迈进大门,嘴巴张得大大的,差点合不拢来。
这个酒楼与其它酒楼第一印象就是不一样,它里面是一个空旷的大厅摆放了三十张左右饭桌。
每张饭桌有两人,也有四人,还有八仙桌之类,差不多同时供一百五十人就餐。
大厅面积之大,是普通酒楼的四倍到十倍。
张三郎眼珠子差点从眼眶掉出:“原来在下以为玉春酒楼自大,看来在它面前,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大厅确实很大,即使放在京城也少见。”即使杨涛带着京城的自豪,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四人大厅向着里面看去,中间有一个通道通过宽阔的楼梯分左右可以上二楼。
看见他他们进来,一个大约十五岁小二罗二郎立即上前,轻轻打量他们一眼之后,对着他们一礼:“小子有礼,欢迎四位客官。”
“不敢,不敢。”四人急忙还礼。
这个小二极有礼貌,上来并没有推销菜品,而是拿出茶壶,取出茶杯,给每人一杯茶水。
张三郎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差点从眼眶掉出:“店家,你这里是茶楼还是酒楼?”
“客官,上面还是写着,这是静远酒楼,当然是酒楼。”店小二一脸微笑,极有耐心回答。
张三郎指着眼前茶杯,一脸疑惑:“为何吾等还有茶水?”
“客官,你们一路辛苦,喝喝茶水,可以解渴。”店小二嘴角勾勒一抹微笑,“放心,这是免费的。”
“什么,这茶水还是免费的?”张三郎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
杨涛与陆伟两人瞬间傻眼,石化一般站在那里,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来。
即使在京城,能够提供一碗水已经不错,没有料到昌元县这个酒楼,还能够提供茶水。
李四郎打量陆伟两人一眼,心里涌起自豪之感。
“店家,两位才子,乃是京城来的。”他想起自己是昌元县的学子,算是半个半个主人,急忙向小二介绍。
店小二一脸惊喜地问道:“原来还有两位客官原来是外地才子,难得,难得。小的有礼,敢问是何处来?”
杨涛二人没有想到这里小二如此有礼,不由得大为好感。
杨涛还礼之后有些赫然说道:“在下二人从京城来,读《大宋中华报》,欲观昌元之人杰地灵。果然我二人没有白来,刚到昌元县,就碰到征集对联之雅事。只是我二人才疏学浅,无法对上,心中甚为遗憾。”
罗二郎心里暗暗好笑,虽然我敬你们是京城来的才子,但是还不是被我家小郎君难住了。
听说现在静远酒楼有赵平的身影,小二也自动把自己升级为赵家庄的人。
罗二郎两眼闪亮,又是双手一礼,也没有忘记招呼张三郎两人:“原来二位是临安来的举子,景仰,景仰。小店刚刚推出回锅肉、烧白、开水菘菜、酸菜鱼。欢迎免费品鉴其中一种。四位举子,请!”
“店家,你是这些菜名,怎么在下从来没有听说过?”听到店小二报的菜名,杨涛感到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
昌元县的《大宋中华报》他认了,赵家庄制作的花仙子及仙皂他认了,他这个京城人氏,最后骄傲就剩下京城菜品。
在他眼里,昌元县再是人杰地灵,也不可能出比京城更好的菜品。
要知道,京城的菜品,可以横扫整个天下,包括胡人境内的。
听到杨涛的质问,罗二郎依然一脸微笑,不亢不卑地回答:“客官,这是小店推出的最新菜品,客官没有听说过应该正常。”
张三郎及李四郎看到杨涛的惊讶,心里更是自豪之极,原本有些自卑的心里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伟想了想点了回锅肉,罗二郎把他们安排在附近一张四人饭桌就坐,向里面报了菜名,放下茶壶,告罪一声,又迎接新客人了。
四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好奇打量大厅,只见非常宽敞,现在外面人还没有进来显得有些冷清。
由于整个大厅基调是喜庆的红色,顿时冲淡大厅的冷清。
张三郎眼睛极尖,指着东边墙壁说道:“看看,前面有一幅画。”
“不但东边有画,就是西边也有。”李四郎眼睛一亮,指着四边说道。
陆伟及杨涛此时也看见了,两人同时向着两边画打量。
陆伟倒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这个不是《八仙醉酒图》吗?”
“果然是《八仙醉酒图》,只是画是哪里来的?”杨涛如同雷轰电掣一般,顿时呆住了,嘴里喃喃念道。
此时,大宋已经有了八仙的传说,不过从来还没有人把八仙画出来过。
这个八仙醉酒图,乃是赵平与他的老师袁学正通过合作结果。
赵平画技确实一般,速画勉强可以,但是难登大雅之堂。
怎么办,赵平自然有自己法子。
他画了一个八仙醉酒图的草图,请袁学正指点。
袁涛一看,吃惊之余,虽然草图画了出来,但是实在太潦草。
他对着赵平一顿臭骂,拿起赵平草图,按照自己想法,活灵活现重新画一个八仙醉酒图。
赵平看见袁涛上当,差点笑破肚子。
其实袁涛哪里不知赵平的意思,毕竟赵平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当然得给弟子分忧。
袁涛画了之后,也得意到了极点,包括袁钱氏、钱绍、舅舅等人,认为这是袁涛画得最好的作品,没有之一。
八个神仙围着八仙桌桌子,个个喝得酩酊大醉却又兴高采烈。
各人形态各异又传神,有的蹲在地面,有的跪着酒坛人事不醒,有的举杯高呼,有的摇摇晃晃。
特别是铁拐李仿佛已经人事不醒,但是并没有忘记他最重要的物事,背着葫芦背靠在椅子上面。
看完《八仙醉酒图》之后,杨涛指着另外一幅画,皱眉问道:“这是哪里,怎么在下感觉有些熟悉呢?”
“这个你当然熟悉,这个就是你脚下的昌元。”张三郎自豪挺了挺胸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陆伟瞬间傻眼,石化一般站在那里,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来:“你们昌元县如此美吗,仿佛人间仙境一样。”
能不美吗?这个《望海潮昌元》,词中有画,画中有景,景中有声,声中有色,色中带香,香中写意,意中藏境;
雾、松、山、寺、桥、水、舟、竹、堤、滩、溪、虾、蟹、礁、白鹭、天空、吊角楼、城门、碧瓦、水车、学堂、街道、青墙、黄桷兰、新春、龙狮舞等巧妙融合在一起。
虽然人物及各种物事极多,但是通过远近高低搭配,竟然毫违和之感。
杨涛忍不住抚摸下巴惊叹:“《望海潮昌元》已经通过《大宋中华报》拜读过,但是眼前却是通过词画结合,却是另外一种境界。”
四人沉醉画的意境之中,一时忘记了时间。
其实这个也是袁涛的画,他觉得赵平的《望海潮昌元》写得不错,干脆画一幅画送给赵平。
大宋悠闲,但是厨房现在忙得不可开交。
在厨房里面,烧火的小二满脸通红。
一半是大火映着的,另外一半是兴奋所至。
他顾不得脸上的汗水与灰,不停按照赵田氏要求添柴回火。
这个可是别人来之不易机会,但是他可以轻易得到。
此人当然不是别人,正是掌柜罗安的大儿子罗武。
过去的掌灶是罗安的堂兄罗宁,现在已经成为新掌灶助手。
他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真正的掌灶赵田氏,生怕漏掉一个小小的环节。
她不断展示如何切肉、切菜、给肉过水、下盐、姜、蒜;如何给肉回锅、何种火候炒等等过程。
不久,锅里传来浓郁的炒肉香味,这个是从来没有闻到的香味,浓郁而纯正。
罗宁喉咙上下不停不停抽动,嘴巴也来回咬合,差点把口水流出。
终于,赵田氏把菜从锅里铲起,放入盘子里面。
她擦拭一下额头上面的汗水,嘴角勾勒一抹微笑,淡淡说道:“可以上桌。”
“谢谢老师。”罗宁完全被折服,看了看色香味俱全的回锅肉,行礼之后望着赵田氏。
只是他更加难受的是,香气如此浓郁,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小二罗大郎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守着也许是这个世界最好的美食,却不敢动筷子品尝。
他是如此痛苦,差点流泪,强忍着嘴巴不停转动的欲望,因为必须把菜端给尊贵的客官。
他感觉厨房到天甲那边桌子,虽然唯有短短几十步,今天却好像过了许多年。
他极其痛苦,把美人还要可爱的美食,依依不舍放在陆伟、杨涛桌子面前。
罗大郎心痛如血,来到依旧还在观赏词画二人面前,拱手一礼说道:“四位客官,你们的回锅肉上来了。”
其实,当小二把回锅肉从厨房端出来的时候,大厅里面桌子已经基本上坐满。
这种从来没有闻到过浓郁肉香,随着小二盘子向四方飘荡。
人人伸长脖子,后来干脆站越来,纷纷打量小二手中菜品。
肉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味道没有闻过。
时间仿佛停顿,声音仿佛也消失了。
大厅里面全部是一个动作,人人口水流动的声音,鼻子嗅到声音,喉咙及嘴巴抽动的动作。
虽然动作难看,但是都是互相不揭破,即便熟人也只有互相作揖之后莞尔一笑。
香味如此,只是不知味道如何?在场之人个个如此想到。
在万众瞩目之中,陆伟及杨涛四人互相行礼。
他们拿起筷子,看了看肉,嘴巴张得大大的,差点合不拢来。
“奇怪,它些象猪肉,又没有猪肉那种骚腥味道。”张三郎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
杨涛拼命抽动鼻子,忍不住说道:“香味把在下的口水引了出来,只是味道不知如何?”
到了现在,他还想显示京城人氏的优越之感。
“请品尝。不是就知道了吗?”陆伟当然知道他想法,上前夹起肉。
肉塞进口里,二人两人瞬间傻眼,石化一般站在那里,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来。
天乙桌子人看见四人奇怪表情,顿时过来行礼之后好奇问道:“四位举子,味道如何?”